第十章色誘與陷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什麼?你要去學跳芭蕾舞?你…你腦袋沒病吧?明白了,你是要藉着這個機會接近阿雅吧?哼哼!可惜你的算盤完全打錯了,雖然阿雅也接受南官老師的舞蹈訓練,但她們都是自己在家單獨訓練的,阿雅在這裏只學習馬術和社禮儀,我看你還是挑這兩個課程之一吧!”花木蘭聽説傅小魚的打算後,頓時冷言冷語的嘲諷道。
傅小魚早有預料,只是讓她為自己選擇芭蕾舞班,而其它的貴族課程並未挑選。
花木蘭這才到有些不對勁,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很快就省悟道:“原來你是想調查南官明月呀!如果是她我倒不阻攔你,那我就以監護人的身份為你選擇這個選修課程吧!”傅小魚大度的笑了笑,沒有在意她的口頭便宜,就在她轉身要離開時,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問道:“對了,木蘭妹子,你能不能向我透漏一下這次的任務啊?雖然我是來幫你的,可也不能老是矇在鼓裏,萬一我做了什麼影響任務的事情,不就得不償失了。”花木蘭轉回身,沒好氣的回應道:“和你説了多少次了?在任務未結束前,你要管我叫媽媽,即使不好意思也要叫花媽媽,總之不能叫木蘭,更不能加上妹子兩個字,否則你這句話就是破壞任務的第一罪魁禍首。”傅小魚毫無自覺的催問道:“知道了,木蘭妹子,你快説任務是什麼吧!”花木蘭也沒指望他真的會這麼叫自己,便故作無奈的説道:“唉!看來你真的不適合做卧底呀!一點兒專業的犧牲神都沒有。本來我是應該告訴你具體任務地,可惜姜子牙還沒有告訴我任務是什麼,我又怎麼告訴你呢?我們現在只有等超界卡傳訊過來。到時你自然就知道任務是什麼了!”傅小魚聽後險些口吐鮮血,就此昏過去,他終於忍不住惱火怒聲責問道:“花木蘭,你連什麼任務都不知道,就故意選擇這種狗關係來晃點我!本太帝天是來幫助你完成任務的,不是讓你來消遣的,信不信我現在轉身就走,就此不再搭理你!”
“好啊,你把那輛合金核電跑車先還給我吧!反正我自己也能完成任務!”花木蘭毫不在意的説道。一副有恃無恐的氣人模樣。
傅小魚忽然想到自己還得留在這裏調查南官明月,便轉移話題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送人家的東西還有往回要的?那我花在維護上的錢怎麼算?我只不過對你偽裝的母子關係有點兒意見罷了,既然無法改正,那至少無人裏你不要讓我叫什麼花媽媽,難道你是個心腸很花地媽媽?”花木蘭被他最後那句話逗笑了,不由睨了他一眼,吃笑道:“有這麼美的一個大美人當你的媽媽,你還不滿意?是不是那些個美麗的女神太嬌慣你了?哼!不跟你胡扯了,以後你自己看着辦吧!到時要是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來。看我如何報復你!”説完她邁着碎步施施然走了。
“唉!這個麻煩不説,我都差點兒忘了趙雲的事情,他該不會殺到學校裏找我決鬥吧?算了,該來的終歸要來,到時再説吧!”打定主意後,他收拾了一隨夢包,向高三教學區走去。
當初傅小魚被幻玉繡球砸到時,正好也在唸高三,那時基本把高中課程都學完了,正要進入指考複習階段。憑他的成績如果沒有這些變故。必然會考上國家重點大學。現在他再考大學已經沒了意義,至少在他沒有掌握自己的命運之前是毫無意義地。
讓他到新鮮的是,這裏的每個班級都只有十幾名女學生,而他班的班級加上他總共才有十個學生,而且都是男生。
班主任是個有點兒禿頂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古板很嚴厲。不過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説起話來也柔聲細語,很懂得利用少年人的叛逆心理。
經過一番介紹後,傅小魚坐在最後一排,有些頭疼該怎麼打發課堂上的無聊時間,想了想,他決定再聽聽阿雅的音樂專輯,那總算是一種高層次的享受,所以他換了一個舒服地坐姿,打開了超界卡的播放功能。
不過他很快就察覺到教室裏的氣氛有點兒不對勁。那九名必然出身在富貴人家的細皮的男生,不時向他投來充滿疑惑的詭異目光,而當他看過去時,一個個又連忙轉過頭去,就像做賊心虛地小偷,顯得頗為好笑。
他稍微轉了一下腦筋,立刻明白過來,他在國中時也不是個老實貨,對於這種對新生的見面禮也見識過幾回。只是沒想到身受貴族教育的女子學校也會出現這種無聊小輩。
他卻不知道這個男生班也只是今年剛剛開起來的,包括他在內的十個男生就是這所學校裏僅有的男生了。
想明白後。他伸手在股下摸了摸,很快就抓到一把被他坐扁了的圖釘。於是他冷笑一聲,在那幾個傢伙看過來時,頭也不抬的故意將扁了的圖釘慢慢灑在桌子上,驚的九人險些驚叫出來。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知道要想在這裏過得清淨點兒,就絕不能忍氣聲揭過這件事。
於是他趁着老師在黑板上寫字地功夫,控冥核護腕出九道細細的火焰,瞬間將九人的椅子燒斷了一條腿。於是,隨着一片哎喲哎喲的慘叫聲響起,九個人同時摔倒在地,其中幾個的腦袋還撞在一起,險些抱頭痛哭起來。
老師被他們的舉動嚇了一跳,好半晌也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因為傅小魚燒斷的裂痕十分細小,而且平整的彷佛刀切過一般。若説是這幾個小子同時搗蛋,也不會自己搞自己的笑話,而唯一沒事地學生才剛剛坐下沒多久,又怎麼可能將所有的九把椅斷呢!
傅小魚等了片刻。這才一臉肅穆道:“想必是白蟻將這些椅腿掏空地,若是同一窩白蟻,就會造成這種看似奇怪的整齊破壞,我以前讀書的學校也發生過一次,就是這種奇怪的情形。”既然有人説出看似合理的科學解釋,老師的疑惑自然也就解決了,以貴族學校的財大氣,幾分鐘的功夫,每個人又重新坐上了嶄新的椅子。
那九個富人家地男生知道事有蹊蹺。卻怎麼也不敢相信剛剛到來的傅小魚,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暗中擺了所有人一道,於是這種疑惑在下課時便成了對他的質問。
九個人似乎早就成了一個小幫派,他們將傅小魚齊齊圍在當中,一臉威脅的開始口出狂言。他們的年紀與傅小魚基本相當,都是十七八歲,但是富人家的狗事情本就比普通百姓家要複雜黑暗,所以他們的臉上倒也不都是幼稚和輕浮。
其中一個最靠前的胖大個自作聰明地問道:“説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圖釘只要在股下墊層硬點兒的東西,也很容易壓扁。但是那些椅子就奇怪了,是不是你小子昨天夜裏就偷摸進來了?這種小把戲幾年前老子也幹過,現在早就不用了。”
“那你現在再選一個結實點兒的椅子,咱們再試試!若你還找不到原因,咱們就河水不犯井水,我只要清淨。”傅小魚忍着耐説道,對於這些不懂時世的嬌縱學生,他是不會動用武力解決的。
那個胖大個猶豫了一下,立刻從最前面拿了一把椅子,經過反覆檢查發現沒什麼問題後便放心的坐了上去。傅小魚就在他放鬆的一剎那。眾人的眼光剛剛從椅子上轉移向他的身上時,瞬間出四道細細的火焰,燒斷了四條椅子腿。
“好了,你開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絕活能當着我們九兄弟地面,鋸掉一條椅子腿,不過話得説前頭。你若做不到,只是想耍我雷豹林坤,我們東陵九霸天保你以後吃飯只能用假牙!”林坤狠狠的説道,那橫碩的面部肌還真有一些暴徒的潛質。
傅小魚看也不看他一眼,隨口説道:“該做的我已經做了,你自己動動看吧!不過摔跤可別怨我。”林坤疑惑的想動動身體,卻被旁邊一個長相陰柔地戴眼鏡男生制止了意圖,在他的示意下,林坤聽話的站起來,然後用腳輕輕踢了踢那把椅子。
“嘩啦!”椅子應腳而倒。不過因為四腿切的極其平均,所以落地時並未側倒,只是高度上矮了一截。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小子會魔術嗎?”林坤難以置信的看向傅小魚,卻發現對方一句話也不説,臭的不行。
這時候東陵九霸天誰也不敢小視他了,那陰柔眼鏡男上前抱了抱拳,故作老成道:“今天得遇高人,我們東陵九霸天敗的心服口服,只要兄弟能説出用了什麼手段。我們幾個以後絕不敢打擾兄弟的清淨。”傅小魚聞言,揀起一斷了的木腿。豎起一手指,彷佛戳豆腐般在上面連戳了十幾個手指,然後隨手扔在地上起身走出了教室。
“電龍老大,這小子看來是練家子,我們惹不起啊!”林坤揀起那木腿看了看,立時沒了半點兒驕橫。
雷龍卻冷冷一笑道:“練家子又怎樣?只要他沒錢沒勢力,就鬥不過我們東陵九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