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情本章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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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意地勾起角,伸手就要將牀上人寶氣,一邊語氣輕柔道:“小墨以後聽話的話,師父就不會這樣了…”話音未落,只覺得一股凌厲的殺氣瞬間暴漲,他瞳仁一緊,下意識的縮回手,卻還是遲了一步。
錦被翻落間便有一道寒光劃過他指尖,眨眼間在錦被上暈開幾多血花。
他心下一緊,連忙揮出長劍,卻被利落地同樣以劍擋住。
封一白一手握劍穩穩格住他的劍,一手隨意拔掉的珠釵,將那與殷子墨梳地相同的髮髻一併拆了:“倒真是你啊…袁非嘯,哦,不對,只不過頂了那傢伙的倒黴臉而已,晚輩應該叫您鬼儒凡然才對。”
“臭小子眼睛毒。”他咬牙嗤笑。
“下手更毒。”封一白説罷嘴角一勾,眼中卻是殺氣升騰,掌心運氣瞬間爆出幾道強勁的撿起,得凡然不得不朝後跳開一步。
“嘖,”凡然了口氣,眼神瞟向那空蕩蕩的大牀,狀似不屑地揚起下巴,劍舞無影,便朝封一白攻去“臭小子沒長齊就想強搶良家婦女麼?”
“原話還給您,”封一白輕鬆躲開,更是將對方入引到門邊。
凡然一看退無可退,向後踹開房門,飛身而出。
門外正值夕陽,映照地兩人好似兩隻鬥獸,沐浴在無邊血紅中。
“哼,我家小墨可沒有那麼差的眼光,”凡然狠狠地一笑“你這男扮女裝糊長輩的臭小子。”【嗶——嗶——】的,説起來他就氣,想他鬼儒凡然幾十年狠辣詭譎的名聲就毀在了那種爛計謀上,怎麼想都不甘心!
封一白垂了垂眼眸,扯下了之前被割破的衣袖,頗為遺憾道:“晚輩看在子墨面子上,還特意出賣相呢,想不到前輩竟不願收這份大禮…”鬼才要收啊,凡然白眼,抖出劍花又要再戰:“你這個混小子!”
“哎呀,前輩年紀果然是大了,連男人的肩膀和女人的肩膀都分不出了麼,”封一白一邊凌厲還擊,一邊譏笑“老人家就要服老啊,要不然最後會很難看的。”
“你!”凡然一直自詡最賤無敵,今卻碰到了剋星,一時氣急攻心,亂了劍招,電光火石間,封一白劍尖已經抵上了他的喉嚨。
“我説的沒錯吧?”封一白笑得温和,卻讓人覺不到一絲笑意。
凡然咬牙,垂在身側的手仍舊執劍不放:“為何你背後也有那個紋身?”
“你猜猜。”猜你妹個大頭鬼啊?!凡然真心抓狂,頭一次想發火卻無可奈何無處發,內心卻仍舊剋制不住猜測封一白身上紋身的來由。
那不是一般的印記,是紅教下任教主候選人才有的標誌!
“既然你不願意猜,那乾脆讓晚輩來問你一個問題好了。”説着,劍芒離凡然咽喉更近了一寸。
“有p快放。”封一白笑:“子墨身上的蠱毒有解藥麼。”
“哈,”凡然一掃頹態,忽然得意起來“想知道,求我啊~反正這世上就只有我知道了,有本事殺了我啊殺了我啊~~~啦啦啦~”封一白額角青筋一條,劍勢都轉就朝他的臉劃去。
“喂!臭小子!打人不打臉啊!”凡然連忙躲閃,卻都只是堪堪擦過。
這個混小子他妹的怎麼這麼會抓人痛腳!
眼看着劍芒大盛就朝他面孔而來,卻忽身後陰風呼嘯,隨即間一緊,遂整個人便被帶到了幾丈開外,凡然回頭一看,面比見了鬼還要彩幾分:“乾…乾?!”乾撫了撫面具,鬆開了凡然,輕聲道:“師弟,你近年來想必又疏於練武了。”
“誰是你師弟!”凡然跳開幾步卻又撞上封一白緊而來的劍氣,連忙又跳回乾身邊“你是我仇人!”
“師弟,我們回去慢慢説…”
“兩位前輩前深深雨濛濛結束了麼,”封一白提劍近,臉上笑意每分每毫都透出不“私闖民宅是紅教傳統麼,乾護法?”
“封樓主,是否看在在下面子,讓在下帶凡然回紅教…”凡然撇嘴:“誰要跟你…”兩道白眼森森打算他的話,封一白挑了挑眉:“乾護法原來喜歡這樣泯滅人的好【嗶——】友。”凡然臉綠了,抖着手指着封一白鼻子半天罵不出一句話。
乾倒是淡定許多:“我家師弟只是教導徒弟,似乎並未不妥。若是損害到了貴樓什麼…作為傷了眾多影衞的賠償,紅教會獻上今年紅教種植的所有七夜…”封一白:“乾護法倒是情深意長,但是,現在可怎麼辦,晚輩的確有點為難…”
“從何説起?”
“本是隻想殺一個,現在忽然想殺一雙啊,”封一白笑得眉眼彎彎“您説是不是很煩惱呢。”
“封一白你!”凡然氣急,提劍便又要攻去,卻被乾攔下。
嘎的聲音此刻聽來尤為陰沉:“封樓主,您似乎小看紅教了。”封一白恍然大悟:“是説外面和後山埋伏的紅教人馬麼?”乾頸下一束肌一緊。
凡然盯着乾,一臉難以置信。
封一白不以為然:“若是説那個的話,乾護法似乎也小看了百刃樓的實力了。”恰在這時,一聲尖嘯劃破長空,後山和百刃樓前門方向上空同時炸開一股紅煙霧。
乾面具下的眼眸沉到谷底。
紅暗號,代表失敗。
“呵,倒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乾似笑非笑道,一雙眼眸死死盯着封一白“比起你爹,你更勝一籌。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