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什麼的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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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一白作為一個從小就一肚子壞水,幼童時期就基本把節和下線丟的傢伙,此刻竟然只剩下了手足無措的份。
怎麼辦,真的就想就這麼抬起她的臉直接親下去,然後再…
餘光剛好瞟到了一臉八卦的紅墨以及躲在門後面興奮地偷看的小弟子,他深呼。
不行,大庭廣眾之下親子墨會被子墨討厭的。
偏生帶着些鼻音的聲音又一次綿軟地飄進耳朵:“封一白,我喜歡你。”小騷年咬着下心裏的快要飛起來了。有些僵硬的垂下視線,恰好對上她抬起的雙眸,那之中的瀅瀅水光只讓他更是心神盪漾。
他見過她許多表情,機靈狡黠,呆愣嬌憨,紅顏薄怒,甚至是諂媚狗腿,卻從未像此刻這樣梨花帶雨,彷彿就在那一眼瞬間,便將他當作了最信賴的依靠。
怎麼辦,真的真的…抵擋不住了…
真的很想馬上就拜堂成親啊怎麼辦?!
他將手中提着的一小竹簍甩給緊跟而來的秦不換,手上一緊將她打橫抱起,腳下一點便掠風而起。
既然這裏礙事的傢伙太多,那就換個地方好了。
直到兩人身影漸遠,紅墨才回過神,搖頭:“丟人啊,猴急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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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墨覺得,自己現在肯定是瘋了。要不就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
要不然她現在為什麼會像被活了骨頭一樣軟在封一白身上,任由他摟着她,將她的驚呼堵在兩人膠着的齒間?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沒有絲毫推開他的念頭,甚至不知不覺舉臂纏上他脖頸。
他將她抵在門上,沒了平面具般的淺笑,一雙藍眸幽深地注視着她。
陽光在她身上氤氲出一層朦朦朧朧的淺白光輝,彷彿就要融入那片温暖中漸漸散去…
他眸一蕩,瞳仁在陽光下,俯身將她緊緊擁在懷中。
她被突如其來的動作一驚,盪漾開去的神智總算是回過來了一些。
他的氣息一下一下拂在而後,幾乎撥着她的心越跳越快,正稍稍偏過脖頸,卻被住後頸。
的觸無意是莫大的官刺,灼燒神志般的酥麻瞬間傳遍全身,那種覺太陌生,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在他口推了一把。
擁着她的雙臂僵硬地漸漸鬆開,他從她肩窩中抬首,濛的眼眸中繾倦的情毫不掩飾,就這麼帶着些微怔。
封一白一瞬便清醒了些,連忙鬆開手,臉上紅未退,他稍稍別過臉:“是我…唐突了…”自省和愧疚這種早就被他丟到角落裏的東西,卻總是在遇上她的時候難得地冒出頭。
從來都只是高傲地只會用笑容來表達蔑視的人,此刻竟然被無比笨拙的理由糾結地幾乎想要揍自己一拳——會被討厭的吧…又自説自話地…非禮她什麼的…
記得不換給他看的小話本上,男角兒每每將心愛的姑娘摟在懷裏,那個不是直接直奔大團圓的,最不濟也是拉燈天亮啊…從沒那本小話本説過焚身的男角兒被拒絕會怎麼樣的…他有些懊惱地想把那些騙人的小小話本都拿出來一把火燒掉,他那些為數不多的青期知識完全讓他無法應付這種棘手的情況啊。
動能打架揍壞人,靜可賣萌裝可愛的封樓主,一天之內第二次到了前所未有的手足無措…
衣袖被輕輕地拉了下,不自在地垂下視線,卻見她輕抿着角,眼眸彎彎地抬頭看她,分明就是強壓着眼角眉梢的笑意。這俏皮又笨拙的神情落在他眼中卻是真真正正的人心絃。
封一白被她這神情撥地心中又是一動,強壓下心頭某種焚燒理智的衝動,輕輕勾起她下巴,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道:“子墨這樣看着我,我會變壞的。”剛要放開手,卻被她一把拉住,緊盯着他的視線有些“那就…變壞好了…”尾音幾乎盪開在一室朦朧暖陽裏。
封一白像是被天雷集中一般,木木地立在那裏,藍眸中是看不透的運波詭譎。
她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掂起腳尖,在他角印上一吻,卻在離開時被他扣住了後腦勺,下一瞬,便是徹底的局勢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