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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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時分，趙渙沒有給她承諾，昨天趙煥摟着紫欣入睡已經是非分，對於紫欣是非分，對於趙煥同樣是，或許這不應該被稱作倖福，可是她仍然覺幸福，還要求什麼，自己殘花敗柳，任人凌，趙渙不過僅僅認識她一天，難道還要什麼承諾。

趙渙不在帳篷裏，應該已經出去了，她想起身，才發現趙渙已經為她準備一套美的衣服，她很高興地穿上，並對着鏡子臭美，兩年了，兩年不曾有的覺。

這時兩個年紀不大的丫環走了進來，行禮過後，説明她倆是趙渙給她安排的侍女，紫欣看了一下兩個侍女，臉上有刺字，原來也是來自軍營，便笑了，問了姓名，一個叫月兒，一個叫紅兒。

原來她二人本是朝中大臣的丫環，因為老爺犯案，家被放，連她們丫環也沒逃厄運，也被髮配軍前成為軍。

兩個小丫環正自要死要活之際，趙渙卻把她們找來，讓他們成為紫欣的丫環，可是自己的身份呢？紫欣不由得問兩個丫環，趙渙怎麼安排她的，紫兒回答:“將軍沒代，但是你可以睡在將軍的房中，應該是將軍的房中大丫鬟。”天啊，這是什麼啊，她居然成了將軍的房中大丫鬟，然後還被安排了伺候的丫環。吃過早膳，紫欣走出了房間，他要去看看趙渙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趙煥的軍帳前，大大小小站立了好幾個親兵，大帳裏傳來摔打之聲，一個將官被按到在地，正在軍伺候。（這是怎麼了）紫欣詢問親兵。

可是親兵討厭紫欣，一來因為紫欣低賤骯髒，二來他們的郝明兄弟因為紫欣被處罰，所以親兵對紫欣並不回答，帳內卻聽見趙煥的喝罵。

（不好，趙將軍再發火）紫欣還是習慣稱趙煥為趙將軍，但是這個時候誰進去誰是找晦氣，紫欣開始往後退縮，想回到自己的寢帳。這個時候卻聽着裏邊再喊來人…紫欣剛想退走，卻被親兵攔住:“你去！”

“什麼”紫欣不敢相信“你不去誰去，你不是王爺欽點的丫鬟麼”親兵有親兵的想法，讓紫欣去觸這個黴頭是最好不過的，隨後抓住紫欣後脖頸子的衣領，毫不客氣的把紫欣推進了大帳。

剛進大帳，一本圖冊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顯得紫欣呀的一聲，跪倒在地，剛好躲過圖冊。趙煥暴怒之餘，這才看清跪在那裏瑟瑟發抖的紫欣:“怎麼是你？”昨天晚上紫欣侍寢的事並未宣揚出去，趙煥還是擔心自己的聲譽，雖説昨晚什麼也沒幹。

但他是皇室王爺，找一個軍營的骯髒女晚上服侍，傳出去終究不好。

“賤…賤奴見過王爺…”趙煥壓住怒火，真對一個女人發火到底有失身份，他不會做，趙煥坐了下來，指了指地上連七八糟的圖冊:“給我撿回來吧，收拾一下”紫欣這才發現，暴怒的趙煥打翻了所有的東西，包括各種軍事圖冊。紫欣爬起來，開始收拾，看着將軍臉不好小心翼翼道:“怎麼，心情又不好了？”

“怎麼又想要給我出主意，出去走走？”趙煥側着臉，沒好氣的説道:“是不是又想趁這個機會找男人解悶啊？”紫欣被訓斥的以下變了臉，默默無語，趙煥這才發現自己説話過分，可是道歉是不可能的了，隨機擺擺手:“算了”紫欣:“外邊？外邊那個”她想問挨軍的是誰，顯然不是時機。

這時卻聽見外邊傳報:“報，行刑已畢，請王爺發落。”

“帶下去吧，給他治傷”趙煥在大帳裏吩咐趙煥自言自語“打了敗仗還有臉回來，如果不是我大宋有好生之德，不殺士大夫，我早就宰了你了。”看來是個打敗仗的將軍，被髮落了，紫欣便不再多話，氣氛很悶，趙煥忽然想和這個小姑娘對對話:“你，過來。”紫欣趕緊來到趙煥面前，跪下，二話不説，就去解趙煥的褲子，想要尋找，趙煥一愣，隨後才明白怎麼回事，氣的飛起一腳蹬在紫欣的肩頭:“誰要你這個”紫欣委屈的坐起來:“你不是…讓我…”

“我讓你過來，誰讓你這個了？”

“…”紫欣無語，這個時候，幾乎是個男人就會有所行動了，況且紫欣已經準備好貢獻自己了，趙煥不想在這個尷尬的問題上糾纏:“説，你會什麼，能給本帥解悶。”説不出為什麼，他就是想難為一下紫欣。

（解悶？）紫欣暈了，最好的解悶辦法不就是佔有自己的身體麼？現在趙煥居然問她還有什麼解悶的辦法。跳舞？唱歌？她都不會，講個笑話？可是這麼多年的沉淪，早就把該有的歡笑忘諸腦後。

“我會下棋，象棋”紫欣忽然想起她好會這個，在福州時經常和教書先生對弈，現在就拿出這個來糊趙煥吧。象棋傳説是韓信發明的，其實並不可信。象棋成型與戰國。

經過近百年的實踐，於北宋末定型成近代模式。於是二人開始對弈，沒有彩頭，趙煥自然不願意玩，可是紫欣又身無分文，於是二人賭酒，因為一盤棋要很長時間，賭注便很大，的要喝半罈子好酒…

剛開始，趙煥還想照顧紫欣，你要是輸了，就喝一碗，他輸了他要喝半罈子，可是紫欣卻不領情，非要一樣的賭注，下起來之後，才知道，原來紫欣不會輸…其實結果紫欣早就知道，因為她能夠看出趙煥的下一步走棋，黑血重瞳在這方面倒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下了三盤棋，趙煥輸了三盤，看着第三個半罈子酒，打着酒嗝，他實在喝不下去了，紫欣忽然來了好心情，一把搶過趙煥的酒罈:“我替你喝”説着，對着自己，咕嘟嘟的大口大口飲下。

再看看笑眯眯的紫欣，已經酒意枉然，這個時候的紫欣一點也沒有昨的在男人身下呻的悲慘靡，相反的眼底的笑意是狡黠。

掌握着趙煥每一步的心裏讓紫欣很愜意，也忘了自己過往的境遇，這一刻，酒在她體內一點點潛移默化，讓她有了少許的變化。＊＊＊兩個人都醉了，説着胡話，三盤棋過後，已經是傍晚。

話題卻很不雅，紫欣也喝多了，説着紫欣自己的事。趙煥拖着大舌頭詢問紫欣“就你個婦，被人強姦還有覺麼？”醉酒後的混亂思維本沒覺自己的問題過分。同樣的“我…”紫欣用手指，指着自己的下巴，醉眼暝醒，一派天真的表情，在認真地回想這個蕩的問題:“還真有快”

“哈哈哈，你還真是…”

“怎麼啦，人家外號就是妖媚娃啊！怎麼了”紫欣想站起，卻到天旋地轉，撲騰再次坐到椅子裏。趙煥指着紫欣傻笑:“你説説，那一次輪姦最有快…”

“我想想…我想想”紫欣回憶着本來的痛苦記憶，一幕幕，卻因為酒的麻醉，變得香豔:“想…想起來了”她的舌頭也大了。

“在怡情樓，那次最舒服”趙煥繼續喝酒，糊糊的問着香豔的問題:“怡情樓？什麼地方”

“呵呵，你舌頭都大了，怡情樓都不知道，院唄，一看你就是沒見過世面，怡情樓都不知道”紫欣絲毫不覺到羞恥，還在笑話趙煥。

看着眼前的趙煥身影變成好幾個，讓她很舒服，酒真是個好東西，能忘卻一切煩惱:“我在怡情樓買過，有天晚上啊…呃”紫欣打了個酒嗝，續道:“芹姨…呃…就是老鴇子，讓我們出台表演，我啥也不會呀！你猜我表演什麼？”

“…”趙煥搖頭，一陣陣反胃，想要嘔吐。

“我就往大桌子上一跪，股一撅…來吧…”如此羞恥的事，紫欣藉着酒勁幾乎是炫耀的説出:“兩百文一次，在大廳裏，誰都行…”

“撲”趙煥一口酒噴出:“你也真敢？”

“呵呵…那是我敢啊…呃…是芹姨和眾姐妹整我，我有什麼辦法…呵呵…那一天是我最舒服的一次，每個人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就能掙兩百文，一晚上下來就有三四兩銀子（一千文一兩）…

你想想在那個環境下，誰能動，所以一個個還都很温柔，就是人多了一點？”

“呃”趙煥也打嗝，香豔的的故事讓他繼續問紫欣:“多少個？”

“不…知道”紫欣的舌頭也不利索，幾乎是無意識的狀態，表情卻很純真:“你撅着股試試，誰知道身後換了多少人”趙煥皺着眉，居然設身處地的真的想了想，那個姿勢，那個環境，還真很難判斷人數。

紫欣好像又在炫耀“那是我最舒服的一回，他們都不敢暴的對我，所以我真舒服，我…呵呵”紫欣然不住笑起來。

説這種話是，如果發笑肯定是極其蕩的笑，可是紫欣的笑聲卻那麼清脆透徹，沒有意:“呵呵…他們…他們的傢伙，真是大的大，小的小，大的能頂到我花心，小的…小的”紫欣再也憋不住笑:“只有，只有…”她用手比量個不到兩寸的大小，然後肆無忌憚的笑了，趙煥也被逗笑，只是紫欣笑得太可愛，突然紫欣正:“求你件事唄？”

“什…什麼事？”趙煥神智不清“讓我看看你的…傢伙…到底有多大”趙煥一下變了顏，嚇得捂住下，一臉認真。

“不…行，絕對…不…行”他還在極力保持着冷靜。

心想自己幸好沒太喝醉，還能自制（這樣還沒喝多，談論的都是什麼呀！），否者讓紫欣看去了，知道自己不舉的病，真是丟死人了，紫欣臉上變幻莫測，突然狡黠的笑了:“我知道了，你那裏硬不起來，是不是”嚇得趙煥一聲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