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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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社會的辦事效率就是快，秀次在晚上經過互聯網下的訂單，第二天上午就準時有人來送貨和安裝，三個牢牢的鐵環被釘在了秀次牀前天花板的空位上。

吊着一個一百磅黑的拳袋，秀次望着拳袋，赤手打了一拳上去，然後陰沈地笑了起來…

裝完拳袋之後，秀次顯得異常抗奮，也不知道美子什麼時候回來，於是就帶着滿腦子的體走出了大街。

街上行人少得可憐，有的也只是老人和肥胖的家庭主婦。秀次總是覺得自己設計的遊戲還少了點什麼，在一種無形的引力之中來到了新文化書店。

店裏沒什麼燈光，秀次一進門就徑直走到了最裏面的角落裏，他拿起了一隻假陽具，滴浬嘟嚕的好像有生命一樣。

他又拿起一個跳彈，按了一下開關之後，手中馬上產生了一種癢癢的覺。

他放下跳彈，又拿起了一條褻褲，三角褲的中間有一大一小的假陽具，方便穿好後直接刺入兩個之中。

光頭的老闆在旁邊觀察了一陣，已經十分清楚秀次的來意的樣子，在貨架上拿了幾樣東西，走到秀次後面拍了一拍他。

秀次正沉浸在無盡地幻想之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很不滿地回過頭，眼裏好像充血了似的，只見老闆嬉皮笑臉地説道:“又是你呀，年青人。

看樣子你是在找一些有趣的東西噢！是不是從千里小姐的寫真集裏得到了什麼啓發？這些東西能幫到你嗎？”秀次從老闆手中接過了幾樣東西，一個是用來封嘴有孔的封口球，一捆低温蠟，一條可以用軟夾夾住頭和陰核的牽引繩，一串鋼球和一小瓶外敷的強力興奮劑。

秀次拿過這些東西，開始幻想着又一套不同的圖畫，臉上有種滾燙的覺，老闆在秀次沉思的時候，笑着走回了櫃枱。

過了不多久，秀次把一大堆東西放到了櫃枱上，他先指着低温蠟然後指着褻褲説:“不要這個，要那個。”秀次把所有的東西裝進書包裏，快步走出了書店，向回家的方向走着，腦子裏算計着應該如何利用這些美妙的東西。

一進家門，就看到美子的高跟鞋散亂地躺在門房裏，秀次趕忙了鞋，衝上了樓，準備發積攢了一天多的慾火。

＊＊＊秀次剛衝上樓，一轉彎就見到美子散亂着頭髮倚在自己房間的門口，秀次一個跨步衝了上去，將美子抱得緊緊的，一邊吻着她一邊説:“小美，你知道我多想你嗎？！”美子卻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似的，雙手依然放在背後，呆呆地説:“小秀…和我做愛吧。”秀次愣了一下，也沒想太多，擁着美子進了房間，隨手關上門，把書包扔在了地上，開始一件件地除下美子的衣服。

直到秀次將美子擁到牀邊時才驚訝地發現，四隻不同大小的假陽具已經橫七豎八地放在了牀上。

秀次剛想問個所以然的時候，美子已經拿起了一箇中型大小的，用渴望但又沒有什麼表情的臉望着秀次説:“小秀，先用這個我…求你…狠狠地我…”秀次張大嘴慢慢地接過陽具，一支比自己小一點的又又黑的，上面甚至有青筋和血管的造型。

美子完全沒有給秀次思考的機會，雙手摟住秀次的脖子，將自己的舌頭深深地入了秀次微張的嘴裏，然後將秀次壓倒在牀上，自己則跨在秀次的腿上，用濡潤的小摩擦着秀次的大腿。

在這種無言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理智和思維都被慾衝到了九霄雲外，他拿着黑的，一個翻身將美子壓到了身下，用最有力的角度，將漆黑的膠入了美子的下體。

秀次先是慢慢地一邊轉動着一邊做着活運動，然後逐漸將速度加快…加快！逾來逾快！最後達到了體遠遠沒法達到的速度！

只見美子由最初的熱吻，漸漸地變成漫無目的的狂吻，繼而張大嘴嬌地呻，最後痛苦地尖叫着，指甲幾乎嵌進了秀次的背肌裏。

秀次欣賞着美子反白的雙眼和張大了卻已經發不出聲音的嘴的表情，奮力地又了幾下，只見美子全身搐了幾下之後，幾乎昏死了過去，全身攤瘓似地躺在了牀上。

水把牀濕了一大片，很多還噴濺到離陰部很遠的地方，膠和小接觸的地方產生了很多白的泡沬。

秀次把膠拔出後，小還不能緊閉起來，留下一個小，透明的粘混着白的泡沬慢慢地滑了出來。

秀次看着不斷滴下體的膠，以為美子還需要休息多一會，但就在這時，卻隱約聽到還在昏狀態的美子喃喃地説着:“小…小秀…唔…不要停啊…繼續…唔…不要停…”秀次嘴角向上一翹，笑着將黑的膠放到美子嘴邊，打橫放到她微開的紅裏，任由粘到美子的嘴裏。

美子也本能地覺到了什麼似的，伸出了舌尖着濕潤的膠，令它更加濕潤和充滿光澤，慢慢地，秀次索將整個膠進了美子的嘴裏，然後上下起來…

就在秀次用膠逗着美子的嘴的同時，他跨到美子仍然張開着的‮腿雙‬之間，將直着就快爆炸似的送進了微開的小之中。

秀次馬上覺到美子的小裏的壁還在烈地動着，温度也比平時更加熾熱，幾乎要將熔化似的…

秀次在極度的興奮之中已經顧不得在上面的膠了，腑下身子緊緊地貼着美子，把美子抱緊，開始了。

在慢慢地送了幾十下之後，美子又似乎恢復了意識。雖然她的眼睛沒有打開過，但是雙手已經抱住了秀次，面部也有了嬌的神情，頭向上稍微仰起，小嘴又微微地張開，發出了:“唔…唔…”的呻聲。

但她仍顯得那麼的柔軟，那麼的虛弱，以至於秀次久久不敢加強力度和速度…直至美子的反應開始漸漸地劇烈起來，秀次也合着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

這時秀次其實已經極力地忍着的衝動，把頭埋在美子的房之間，努力地將快樂延伸着。

他慢慢地把頭向上伸着，嘗試着去嘴嚼美子的紅，他的手像先頭部隊一樣伸上去撫摸着美子的頭髮和麪頰。

突然，他覺到美子的面龐有一點濕潤，張開眼向上望去，只見美子緊閉的眼角滲出了點滴的淚水…秀次到驚訝和困惑，他温柔地去美子不斷滲出的淚水，在耳邊輕輕地喃喃着:“小美，別這樣…發生了什麼事？”同時也減慢，甚至停止了情的糾纏，但還是停留在美子的小裏。

美子痛苦地哭嚥着，緊緊地擁着秀次，‮腿雙‬也將他夾緊，用幾乎無法辨認的言語説了一句:“小…小秀…我…我被人輪姦了…”秀次突然張大了眼睛，無法相信地望着扭過頭背向她的美子的臉，淚水繼續滲出美子的眼角，她咬着下，泣着…

秀次的腦海閃過無數的問題和畫面，是誰？在哪？什麼時候？為什麼？！還有美子痛苦掙扎的情景和她身邊巨大的黑影，同時又有一股無法解釋的憤怒和悲哀，更不知為何的有一些厭惡，瘋狂，甚至興奮的覺。

秀次把美子的頭輕輕地轉了過來，深深地吻了下去，慢慢地又開始了，每一次，都可以覺到極大的悲痛和惑。

他們抱得越來越緊，無言地享受着體的碰撞和虛無的高，不知為什麼？秀次這時望着美子，美子已經停止了哭泣，享受着衝擊後的愛，但秀次卻陷入了悲痛之中，他機動地進行着活運動，在框的淚水中他看到了內心最深處的幻覺。

他見到美夕正在蕩地呻着，矇矓中，秀次擠出了幾滴淚水後，陰險地笑了起來…不過他很快就面無表情地，好像要報復似的，又或者説是略帶內疚地説道:“小美，我…我昨天…摸了美夕的房…”美子又一次整個身體痙攣了一下，指甲深深入了秀次的背肌之中，秀次可以覺到美子的陰道也在這個時候緊緊地收縮了起來，就好像快要噴發的火山一樣。

突然，美子睜大了眼睛，眼淚好像受到了壓力噴出來一樣，她歇斯底里地瘋狂地掙扎起來，推開了秀次，在與小分離的時候幾乎產生了一種真空的覺。

美子盡全力用右手給了秀次一個耳光，但還是由於耗盡了大量體力而沒有對秀次造成什麼傷害。

秀次的頭只是歪了一下，頭髮隨之輕飄下來擋住了半邊面龐，反而顯得楚楚可憐，但美子仍然失在無法抑制的憤怒之中。

她的左手在秀次的前一抓，兩條深紅的血印伴着另外兩條稍淺一點的抓痕隨即從秀次的右肩燃燒到左肋，幾點深紅發黑的鮮血慢慢地由不同的地方滲了出來…

美子看到眼前的情景，看到等侍着懲罰跪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秀次，看到被撕爛的皮膚和滲出的鮮血，美子用雙手捂住了嘴，蜷縮着躲在牀頭的角落裏，淚水依然不斷地從緊閉的雙眼裏出…

過了五分鐘，也可能是十分鐘，秀次伸出右手，是乞求？是原諒？是歡？是命令？只有秀次自己才知道。

美子依然泣着，但很明顯的已經冷靜了許多。當秀次伸出手的時候，就好像墮落的天使向一個凡間的女子發出他耀眼的光茫一樣，愛的暖從指間散發出來。

秀次的手已經伸進了美子的秀髮之中，温暖地撫摸着她的面龐，美子“哇”地一聲又哭了出來，隨即撲進了秀次的膛之中…

“小秀…我是愛你的…現在你…你就是我的所有…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只是屬於你的…但你…你也只應該屬於我…原諒我…原諒我的任…”美子一邊説着一邊着淚，噬着秀次傷口出的鮮血。

“原諒我…小美…”秀次抱緊了美子，沉默代替了時間，説話又打破了沉默。

“父親…父親是那麼地愛着母親…美夕取代了母親…父親也離開了…我看到美夕真的很寂寞！上天對父親真的很不公平，上天對美夕更不公平…我並不是想像父親那樣愛美夕…我…我…只是想做點什麼…代替父親匆匆逝去的愛…代替美夕的寂寞…”兩個人相擁着，默默地，美子可以覺到秀次的淚水輕輕打在頭上，貼着皮膚了下來。

“我…我一定是發瘋了…我能做什麼？我不能這樣…我愛小美…我不能把美夕也當成小美…我們如果能這樣一直互相在身邊就好了…那樣…那樣我就不用把美夕當成了你…而且，而且，我還能保護美子…”美子停下噬又把頭埋在秀次膛裏哭了起來…過了不知多久，美子打破了痛苦和悲哀的氣氛。

“姐姐…姐姐她真的很可憐…表面上堅強…但…但其實早已在秀瀨去逝的時候崩潰了…我…我也不知道姐姐的生活是怎麼過的…我…我也很想姐姐再快樂起來…”美子仰起頭望向秀次，看着秀次仍然在哭泣的臉，自己的淚水也一行行地着:“小美…小美是深愛着小秀的…小美也愛姐姐…小美可以幫小秀令姐姐再…”秀次沒等美子説完，就又一次深情而瘋狂地吻了下去，午後的房間裏又再一次充滿了情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