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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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之嘆了一口氣,回頭衝着薛蟠説道:“你怎麼還是這麼大嗓音?”
“因為我一直用的西瓜霜咽喉片,咳咳…”薛蟠習慣的扯皮,見到林墨之一臉責備的看着自己後,突兀的消了聲音。
林墨之有些頭疼,自打他猜到薛蟠的身份有異之後,曾暗中想象過許多次兩人相認的場景。只是始終沒想過哪怕是重生一次,這個人的脾氣心依舊是一點兒不變。當下拉着薛蟠於廳中落座,口中還不放心的囑咐道:“你我身份有別,你平時該當機警一些才是。怎麼還是這麼大大咧咧的子。若是被人懷疑了…”薛蟠被一番訓誡的昏昏睡。忙忙打斷了林墨之的話道:“得,別走了個我爹又來了個你,叨叨叨叨的有完沒完了!”
“你——”林墨之被噎的一口氣好懸沒上來。不過想到薛蟠的脾,只得轉了路子道:“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這幾年可覺得自在舒服?”
“我還好吧…”薛蟠絮絮叨叨的將自己這幾年的經歷總結了一下,突然發現無非是吃喝玩樂幾個字。當即輕咳了兩聲,不動聲的問道:“你呢?”
“我還好!”林墨之點了點頭“醒過來的時候成了林家一個旁支幼子,家中落敗,父親早逝,只剩下一個寡母…後來因緣巧合拜了莊先生為師,參加科舉,又被林如海過繼下來…大概就是這樣。”{閲讀女頻小説,請baidu:}有意無意的,兩人談中誰也沒有提及上輩子的事情。
“那你現在可是林妹妹的哥哥了,説説,有什麼想?”薛蟠眼冒幽光的看着林墨之,一臉興奮的問道。
“能有什麼想!”林墨之輕嘆一聲,開口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切,真沒志向。”薛蟠鄙視的看了林墨之一眼。
林墨之一陣好笑,道:“那你呢!你又有什麼遠大志向了?”薛蟠叉大笑,剛要開口厥詞,眼角餘光掃到院門口急匆匆進來的薛之章和莊先生,立刻像漏了氣的氣球蔫兒了。臉上飛快的揚起一抹諂媚的笑容,薛蟠異常狗腿的出了院子,點頭哈的問道:“爹爹,師傅,你們怎麼也過來了?”
“你這個小子!”薛之章很鐵不成鋼的用手指捅了捅薛蟠的腦袋,低聲喝道:“讓你來問候一下客人,你怎麼有的沒的什麼都説?”
“我沒説不該説的啊!”薛蟠用手捂着通紅的額頭,一臉的莫名其妙。
“那怎麼剛才有小廝過來説你詛咒林賢侄‘怎麼還不死’呢?”薛之章冷哼一聲,氣急敗壞的彈了薛蟠一個爆慄。
“真是讓我寵壞了。”薛蟠支支吾吾的解釋不了,只得用希翼的眼神看着林墨之。
林墨之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解圍道:“師傅,伯父快請裏面坐。”等眾人回了屋子相繼落座後,林墨之含笑着解釋道:“師傅和伯父可能是誤會薛師弟了——”
“賢侄不必替這孽障開。他是個什麼子我還是知道的。從小被我寵壞了,慣會出言不遜,得罪與人。伯父先給賢侄陪個不是。他是個混賬東西,賢侄千萬別和他一般計較才是。”薛之章説着,衝着林墨之拱了拱手,長吁短嘆的道。
莊先生也在一旁敲着邊鼓賠罪。
“你這個師弟最是頑劣不堪的,也沒讀過什麼書,也不認得幾個字。言語糙了些,但是子純真,想來是沒有惡意的…”林墨之哭笑不得的避讓開了,這才開口説道:“伯父和師傅你們真的誤會了。蟠兒適才是問我怎麼‘認識的四爺’,想來是外頭的下人們聽左了話,以訛傳訛的才叫人誤會。”
“竟是如此嗎?”薛之章兩人聞言,將信將疑的看了薛蟠一眼,只見薛蟠猛猛的點頭。又觀林墨之和薛蟠兩人的舉動神,確實不像起了嫌隙的,這才略略放下了心。只是薛之章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斥責道:“什麼四爺不四爺的,涉及當今的隱秘,也是你能拿來説嘴的嗎?”薛蟠懦懦的應了。趁着薛之章和莊遊沒注意,衝着林墨之伸了伸舌頭,不住的做着鬼臉兒。
一番糾結不過是虛驚一場,薛之章兩人也樂得熱絡了氣氛,卻也不放心將薛蟠和林墨之單獨放在一塊兒了。坐在一起閒聊了能有小半個時辰,薛之章注意到天已晚,當即衝着林墨之道:“到了擺飯的時候了,賢侄和我們一道去正堂吃飯。且讓你師弟做一回東道主,給你接風洗塵。”
“恭敬不如從命。”林墨之説着,恭謹的站起來身。和薛蟠一起,狀態親密的並肩而行。莊遊看在眼中,輕輕嘆息一聲。
他這個得意門生,表面看上去温文爾雅,很好説話。可只有相處久了,他才略微品位出他同時下那些個少年得志的不同來。不過也是,若是光有文采而沒有心機的話,又怎麼會得到四皇子的青睞,擔任了那麼一個陰私的職務來…
想到這裏,莊遊暗暗的搖了搖頭。適才究竟是個什麼情景他也不知,但願蟠兒那個傻徒弟真的沒犯了人家的忌諱吧!
一頓飯倒是吃的其樂融融。
飯畢,個人自是回了個人的院子休息。
且説一直放不下心來的莊先生最後打探到薛蟠晚間並沒有回自己的温柔鄉,而是蹭在了綠翠軒和林墨之抵足而眠之後,方才是徹底的放下了心,自去熄燈入睡不提。
而這廂,薛蟠繼續纏磨着林墨之問道:“墨汁兒啊,你這次也要和我們一起上京嗎?”
“恩!”
“那你要帶着林妹妹住進榮國府嗎?”
“恩!”
“為什麼,你直接帶着林妹妹住外頭多好?”
“…”
“…”
“喂!”薛蟠怒氣衝衝的挑了挑眉,直直瞪着面前呼平穩,睡相安詳的林墨之。半晌,怒哼了一聲,躺下來背對着林墨之,也氣呼呼的睡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的時候,林墨之看着幾乎半個身子都快掉到牀底下的薛蟠,輕嘆一聲。伸手將睡得昏天暗地的薛蟠撈上來,自己則懾手懾腳的下了地。外面的天剛剛放亮,空氣中有種令人清醒的涼風拂過,天空被漸漸升起的太陽染上了一層火燒的紅。耳邊則是清脆婉轉的鳥叫聲,還有風吹花草發出的沙沙聲。佈滿苔痕的石階上海掛着清晨時候沒來得及消散的水。林墨之恍然的深了一口氣…
期待了許久,也準備了許久…就這麼見面了。
“你這麼早起來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門口乾嘛?”身後,披着外衣的薛蟠了眼睛,哈氣連天的問道。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一睡睡到三竿?”林墨之白了薛蟠一眼,轉身進去穿衣洗漱。
薛蟠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也跟着反身回了屋子。
“今兒你應該有功夫吧?等會兒你和我一起出去一趟!”薛蟠笑着問道。
“去哪兒?”林墨之挑眉問道。
“甄家。”薛蟠淡淡的道:“我一個朋友剛剛中了舉人,正準備明見進京參加闈。現在天天在家抱頭苦讀,都快和傻子差不多了。”林墨之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聽聞此言,不由得會心一笑。
“我想着你怎麼説也是考過狀元的,和我一塊兒去,讓他沾沾你的喜氣可好?”薛蟠試探着説道。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是想讓他認為的好兄弟和好朋友也能相處的不錯。
林墨之和薛蟠相兩世,自然是知道薛蟠的習。向來是喜歡熱鬧,呼朋喚友,進去出來動輒一大幫子人。也不以為意。淡笑着説道:“我這兩在金陵什麼事情都沒有,且隨你安排吧!”
“那就太好了!”聞言,薛蟠欣喜的説道。當即催促着林墨之快點梳洗,然後帶着林墨之一起去了九問齋請莊先生一併回了瑞榮堂陪着父母妹妹吃早膳。期間黛玉神懨懨的,也沒怎麼動筷。薛蟠看出來黛玉眉宇之間的忐忑,可是他終究是個外人,又是個男人,也不好多説。只得給寶釵使了個眼。
飯畢,薛蟠帶着林墨之匆匆出了薛府,走出“仁義街”左拐幾十步就到了江寧織造府。其恢弘氣派自然不在薛家之下,門口守着的門房見到薛蟠的身影,立刻湊上來笑道:“小的見過薛家大爺,薛家大爺可有子沒來了。”{閲讀女頻小説,請baidu:}“這不就過來了嗎?”薛蟠笑嘻嘻的衝着那門房説道:“還不快去通報。”
“大爺説的是哪門子話。您來了自然是直接進府,哪裏還用得着通報呢!”那門房弓着身子奉承道。
“若是來人都不通報還要你幹什麼?”薛蟠笑着斥罵了一句,擺手説道:“快去吧,別讓爺久等。”
“哎!”那門房應了一聲,看着一旁玉樹臨風的林墨之,遲疑笑道:“不知這位爺是…”薛蟠聞言,踮起腳尖吃力的勾住林墨之的脖子,得意的説道:“這可是當今面前的紅人,三元及第狀元郎林大官人…快去讓你們家大爺親自出來接。”那門房心下一驚,連忙躬身拜道:“原來是林大人,小的眼拙,竟沒人出來——”
“你別墨跡了,快去!”薛蟠不耐煩的打斷了那門房的奉承,趕蒼蠅似的連連説道。
不過片刻,在書房温習的甄寶玉匆匆的應了出來。各方見禮之後,甄寶玉謙遜恭敬的將人引進了正堂。因着寶玉向來是在薛家居住並跟在莊先生身前讀書,中了舉人後還在外頭遊學了一年多,薛蟠正經兒有段時沒登甄家的門兒。如今見了這正堂的一番景象之後,薛蟠立時間驚愕難耐,忍不住出聲説道:“你們這是抄家了?”作者有話要説:因為今天用的不是自家的電腦,所以不能圖片了qaq賣萌時刻改成小段子吧~~話説一個女孩去相親,對男方很文藝的説道我是一個淡淡的女孩,只想找一個淡淡的男孩度過一生男孩聽後,很遺憾的對女孩説對不起,我有兩個╮(╯_)╭謝水上陌絮扔了一個地雷謝小泥在《悲催伴讀》扔了一個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