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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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論是哪一方,對於相互合作水融的狀態都是積極配合的。
想明白了薛家立世的基本條件,薛蟠總算是鬆了口氣。又是一個“招標會”成功將薛家從“眾叛親離”的困境中拉了回來之後,薛蟠才有閒心來對付彷彿豺狗般盯着他們薛家不放的童氏一脈。
不得不説,童家別的能力還有待商榷,可在送女人往上爬以及樹立強敵這一塊,幾乎就是無師自通的稔。畢竟旁觀者都知道,薛家一向以和為貴,和氣生財,很少能與人動氣,更何況是不死不休的扛上某個家族勢力。入朝經營這麼多年,也只有童家一脈做到了。
薛家以皇商立世,童家和薛蟠搶生意,那就代表着和薛家掙命。以薛蟠的霸道和桀驁不馴,自然而然的便將童家一夥人拖到了敵對的陣營中,並且標上了不死不休的記號。
而薛家想到對付國丈童家,首當其衝的自然便是現如今在後宮安穩待著的童太后和童皇后。
想到這裏,薛蟠不陰不陽的開口説道:“想來是童家這一陣子輝煌的太久了,導致童家兩位女人也忘了徒家的祖訓——不過也興許是童家的女人本就不在乎徒家的男人説什麼呢!”赤、的挑撥離間,卻永遠都是最有效的。薛蟠冷眼看着徒臻緊皺着眉頭抿嘴不語的模樣,暗暗冷笑。
戴權彷彿沒聽見一般躬身拜了拜,轉身出了養心殿,自然將徒臻的話原封不動的説給了皇后聽。他也討厭這個一見面就頤指氣使的皇后,張口閉口“你個奴才如何如何”戴權自小兒跟着徒臻身邊,受過的苦遭過的罪不少,幫徒臻辦過的事兒更不少。因此徒臻得意之後,才會將他提為大內總管。雖説當中有從小長大的情分在裏頭,但若是戴權沒真本事的話,也是不能夠的。
如今童皇后一番舉動雖然不顯眼,依舊讓戴權覺得沒面子了。只是身為一個奴才秧子,對於主子的事兒着實不好多嘴。但在徒臻明擺着厭惡不耐的前提下,挑唆兩句。還是無礙的。
更何況他現在只是“傳話”罷了,連挑唆都談不上呢!
童皇后聽着戴權的一番“傳話”氣的鼻子都快歪了。當初姑媽讓她嫁給徒臻的時候,她也不是很樂意。畢竟徒臻的身份實在太低,又不是姑媽親生的,等長大了難免心中有另一些想頭。所以她嫁過去恐怕也沒什麼前程。只是胳膊拗不過大腿,為了童家以後的地位,姑媽還是説動了童家的族長自己的爺爺。因此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嫁進了四皇子府。可即便是嫁過去了,夫兩個也是“相敬如冰”冷冷淡淡的。本沒個新婚小夫的熱乎勁兒。
徒臻除了初一和十五會睡在她的房中外,其餘時間基本在書房和幾位有了子嗣的姬妾房中度過。
説到這個童皇后也難免來氣。
你説你不過是一個要身份沒身份,要能耐沒能耐的落魄皇子罷了,就連親媽都是個下賤的奴才秧子。我堂堂童家的嫡系女兒嫁給你已經很委屈了,你居然還敢讓我做現成的後媽?
童皇后一怒,自然是有人擔待着的。於是大皇子和大公主的生母全都在童皇后嫁進皇子府一年後不明不白的死了。甚至這兩個孩子也被她得奄奄一息。結果動靜太大,被徒臻發現了。
其實説的難聽些,童皇后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想着瞞過徒臻,也不過是心裏鬱悶想給個下馬威罷了。結果徒臻果然也沒膽子鬧到她跟前來,只是將那位大皇子和大公主養在身邊再不給她機會罷了。
見此形狀,童皇后雖然不甘心,但看在徒臻自此以後並沒怎麼親近旁的姬妾的份兒上,又有姑媽招自己到跟前三番四次的敲打,她也就不以為然的消停下來了。
然後接下來的三四年中,兩人的子和從前並沒有什麼不同。時間長了,童皇后也就慢慢習慣了。
再然後就是徒臻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的被上皇推到了那個龍椅上,自己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皇后。
意外之喜,雖然徒臻那個皇帝當的很憋屈,可再怎麼説也是個皇帝啊!何況姑媽的分析來看,徒臻能在這麼多優秀的皇子當中穎而出,笑到最後,其心智手段也非同一般的。
這麼想着,童皇后對於自己的夫君終於正眼相看了。還算計着怎麼才能拉攏住自己的夫君,快些生個兒子來,好名正言順的繼承大雍朝的皇位。
豈料這麼一算計之下,童皇后才猛然發現,徒臻已經不入後宮好久了。即便是前兩年鬧得風風火火的大選,也不過是徒臻對付四王八公的一個手段罷了。
而於徒臻本人而言,他竟是一點兒都不在乎女的。
想到這裏,童皇后臉上飛快閃過一抹不屑和厭惡。暗暗冷笑道:“可不是不在乎女嘛!聖上和薛家大公子薛蟠那股子黏糊勁兒,有眼睛的誰看不見啊!果然下賤秧子生出來的東西也高貴不到哪裏去。你説你個堂堂帝王愛點兒什麼不好,偏生愛上這一口…”戴權等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聽見皇后的回話,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恰好瞅見皇后臉上的那一抹厭惡和不屑,心中一動,立刻低眉斂目的站在一旁。
童皇后深了好幾口氣,才將心中的不忿強制壓下,口中冷冷的説道:“你去回皇上的話,就説本宮有要事稟報聖上。關乎江山社稷,國祚安穩,叫他務必見我一見。”説着,扭頭給身邊的大宮女使了個眼。那大宮女點了點頭,上前兩步,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戴權,施捨般的説道:“公公辛苦了,勞煩您再走一趟。”戴權看了看那宮女臉上的神情,又低頭瞅了瞅撐死了也就是十兩的還不足份兒的銀子,暗自鄙視皇后的小氣。面上卻不動聲地接了過來,微微頷首道:“既如此,奴才就再去稟報一回,娘娘稍等。”童皇后看着戴權手上那錠銀子,臉上也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神。連忙從腕子上擄下一個晶瑩通透的羊脂玉鐲子遞給戴權,假意説道:“公公辛苦了。”只是臉上情不自的閃過了一抹痛。這鐲子,可是前兒不久孃親上供來的,品質自然沒的説,若是放到外頭去賣,少説也得十幾萬兩。
戴權見狀,自然也不能真的收下。立刻笑着推拒了,這才微微欠身説道:“老奴這邊進去稟報了。”童皇后輕哼了一聲,擺擺手不耐煩的説道:“快去吧!本宮在這兒站的都有些乏累了。”戴權躬了躬身,轉身又進去了。
正趕上徒臻和薛蟠討論起在琉球一帶隱匿的粘杆處如何安置從東瀛搶來的白銀和珠寶的事情。瞧見戴權去而復返的身影,止不住煩躁的挑眉問道:“你怎麼又進來了?”戴權微微欠身,神恭敬而無奈的説道:“啓奏聖上,還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她説她有關乎江山社稷,國祚安穩的重要事情同聖上商量。打發奴才務必再回稟聖上一次。”
“江山社稷,國祚安穩?”徒臻挑了挑眉,面譏諷的説道:“朕怎麼不知道,朕的江山社稷、國祚安穩竟然需要一個後宮女來與朕‘商量’?”薛蟠關心的倒是另一件兒事兒,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問向戴權道:“你説她打發你進來傳話?”戴權躬了躬身子,又瞧了徒臻一眼。看見他不以為然的神情,這才從袖中掏出那一錠銀子,低聲説道:“皇后娘娘身邊的大宮女説辛苦奴才了,大冷天兒的站在外頭執勤,這是皇后娘娘特地打賞奴才的。”薛蟠起身走到戴權面前,將戴權手掌的銀子拿過來放在掌心上掂量掂量,立刻不屑的撇了撇嘴,回頭衝着徒臻説道:“這一錠破銀子連十兩都沒有,我們家打發門房都不用這個。我聽説童國丈府上為了年下慶賀打賞,特地叫人做了幾個花樣的分量十足的金銀錁子出來。看來在皇后娘娘眼中,你身邊的大總管還不如他們家裏的雜役奴僕呢!”頓了頓,又回頭衝着戴權笑道:“戴權,你這老貨現在是四品吧?”戴權欠身應道:“回大公子的話,正是。”薛蟠漫不經心的將那錠銀子扔在地上,衝着徒臻笑道:“聖上跟前四品官,不如國丈家中奴。童家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其實這話倒是實在冤屈了童皇后的。畢竟童家剛剛打了金銀錁子,現下又沒到後宮椒房入宮覲見的二六之期,童皇后自然沒將那些個東西拿到手的。平裏徒臻又崇尚節儉,童皇后為了充賢良,自然也不能出手太大方了,免得惹來聖上的不快和猜忌。這也都是家中長輩甚至皇太后姑媽的吩咐。
且她原也沒想到自己個兒在乾清宮這裏會吃個閉門羹,臨時準備不足,那錠銀子也是她隨手賞給尋常低等的太監宮女的。臨時拿給戴權,她也未必好意思。否則也不至於有了後來送鐲子的舉動。
只是箇中緣由,薛蟠不清楚,戴權自然也不會解釋。現如今這情況就是皇后的小家子氣竟然丟人丟到了外臣的跟前。而且還是徒臻最為在意的薛蟠跟前。
徒臻陰沉了臉面,越發覺得童皇后做事兒不靠譜了。
薛蟠見狀,自然知道徒臻心中起了嫌隙。他輕笑一聲,故作不經意的開口説道:“皇后娘娘不是説有關於江山社稷、國祚安穩的大事兒説給聖上聽。聖上何不見上一面,免得耽擱了正事兒。”徒臻臉一沉,冷冷説道:“祖宗家法規矩,都説後宮不得干政。想來皇后是糊塗了。傳旨下去,將皇后足坤寧宮三個月,不準任何人探望。”戴權剛要躬身應是,卻見薛蟠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拍拍徒臻的肩膀説道:“我倒是好奇這皇后找你幹什麼的,反正現下無事,你也不妨見見,算是批奏摺閒暇之餘,放鬆放鬆了。”他早就對童家時不時的蹦躂挑釁厭煩至極。只不過平裏沒有機會反擊罷了。如今皇后娘娘自亂陣腳,找上門來由他算計。他若是不好生謀劃一番,豈不是辜負了皇后娘娘的美意?
薛蟠冷笑一聲,目光直直的看着徒臻,沉聲説道:“也興許,一夫百恩,聖上是捨不得皇后娘娘的。”徒臻臉一凝,有些無奈的看了薛蟠一眼,輕聲嘆道:“隨你便是了。總説這樣的話,有什麼意思呢?”薛蟠滿意的勾了勾嘴角,起身走到暖閣後面,隨意找個凳子坐了下來。
就聽徒臻輕嘆一聲,開口説道:“宣皇后覲見。”戴權立刻朗聲傳道:“陛下有旨,宣皇后娘娘覲見——”作者有話要説:沒啥説的,大家吃好喝好哈~~~o(∩_∩)o~月桂花香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1-20一入**深似海扔了一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3-01-20自掛東南枝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1-18紅小貓爪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1-15零點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