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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心庠難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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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厚英醒來時天已經微亮,窗外有不知名的鳥兒在歡暢着,頓了一下後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一晚上都在睡在海軍寬厚的膛上,而且兩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雖然身邊除了海軍再無別人,而且海軍呼呼的睡的正香。

但吳厚英還是把一張雪白的臉羞成了關公,一夜之間自己原本想留到棺材裏的‮女處‬膜被身邊這個和兒子一般大小的男人奪去了。

當然這是她心甘情願的,她覺得此時的她比那個四十多歲才中舉人的范進更開心,哪個女人願意一輩子沒愛過,沒和喜歡的男人有過魚水之歡就離開人世呢?

她柔情的看着海軍那濃濃的眉、微黑的臉龐,以及那好看的大鼻子,腦中不知不覺想到以前上班時一個女同事説過:男人鼻子大底下的東西就大!

再想到海軍底人那嚇人的東西,她不掩嘴撲哧一笑,這時一陣強烈的意襲來,吳厚英趕緊下牀去找拖鞋上廁所,腳剛一下地,就被海軍摟住了。

吳厚英假意生氣的去拔間的大手“海軍,你什麼時候醒的,快放開我,我要去小便,急死了!”海軍笑嘻嘻的掀開毯子,雙手抱着吳厚英的説:“你剛才一笑就把我吵醒了,你要是吧,來,我抱着你。”吳厚英一聽老臉又笑了。

兩隻無力的手打着海軍的胳膊:“別鬧,快把我放下來,我急死了!”海軍不理她,抱着她對着地下臉盆的方向。

然後人蹲下來的説:“吧,不讓我抱着那你就憋着,噓…”吳厚英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奈何身體不聽使喚,再加上海軍壞壞的噓聲。

只聽的‘啊’的一聲輕叫,伴隨着吳厚英心中的舒服,一股急急的水立時噴湧而出,有的準確的灑在臉盆裏,有的濺到了臉盆周圍的地上。

海軍看着吳厚英黑黑的陰中間像噴泉一樣的水柱響亮的落在臉盆裏,陰兩側的一部分陰也躲避不及的被澆了個通透,海軍不慾火中燒,底下的雞巴又不自覺的硬了。

隨着最後幾滴水珠的落下,吳厚英伸手要去抓牀邊桌子上的衞生紙,海軍卻不容她清理漬,他手上繼續抱着吳厚英站起身來,待她下地站好後,野蠻的將她的雙手撐到牆壁上,手扶着起的雞巴匆忙的尋找着陰道口。

吳厚英的部被海軍按的死死的,使的她無法轉身,隻手一邊着急的扭着白白平平的股一邊罵道:“你這死孩子,昨晚差點被你背過氣去,才這麼一會功夫又想要!再説天都亮了,哪有人大白天做這事的,醜死人了,快放開手,我要回家了!”海軍一看那股扭動的妙姿更是無法忍受,他吭着氣不做聲龜頭湊近翻開的肥陰中間,滋溜一聲捅進了大半個身,這一入吳厚英立馬停止了扭動,她“啊”的叫了一聲,心中暗暗奇怪:原以為會痛的要命,哪知只有一點點微痛,反倒是酥麻的覺更多!

不過她還是心有餘悸的囑咐着騷勁十足的海軍:“別進那麼深,你的那個太長了頂的我疼,你快點,我還要趕回去給孫女做早飯呢!”海軍深一口氣,雙手將無法欣賞的兩隻房抄在手中,舌頭在吳厚英白皙的背上着。

底下的兇惡傢伙温柔的緩緩進出着,吳厚英這時才算體會到了男人陽物的妙處,那火熱長的東西在自己濕滑泥濘的陰道中無論進出都會帶來快,再加上頭被不斷着。

才一會功夫陰道就慢慢滲出了水份,空曠的房間裏夾雜着好幾種糜的聲音:有吳厚英銷魂的嗯聲,有正賣着力氣的海軍沉重的呼聲,有老少二人合時出的水聲,有男人的跨部撞擊在女人股上的啪啪聲。

海軍底下幹着下的事情,嘴裏卻突然冒出一個非常正經的問題:“阿姨,昨天我外甥女問我‘商女不知亡國恨’的下一句是什麼?我想了一天都想不起來,是什麼呢?”吳厚英雖也奇怪他在這當口怎麼問起古詩來。

但職業習慣還是口而出:“隔江猶唱後庭花!”海軍裝作為難的説:“哦!是後庭花啊!本來我説咱倆都累了,穿上衣服回家算了,既然阿姨提出要求來了,那我也只好來你這後庭花了!”説完就是一陣大動,吳厚英一念完那句也已反應過來,只是來不及收回了,她似嗔實喜的罵道:“你這小氓,下回舌頭都不讓你了!嗯,輕點!”海軍氣不肯服輸的回道:“那我就你下面的舌頭,比上面還多一片呢!”

兩人快活的了七八分鐘後,海軍一看外面天已大亮,一方面急着回去,另一方面怕早起的客人或者服務員走過時聽到,趕緊加快速度發着狠的頂向吳厚英瘦削的股。

‘啪啪啪啪啪…’海軍一咬牙潑風似的就是二三百,房間裏股被撞的聲音間隔時間陡然短了許多,水響的聲音也更加響亮了,吳厚英覺可憐的股快要被撞爛了,身體像觸電般的被動的快速抖動着。

被堅硬的身劇烈的摩擦着,使的快也呈幾何倍襲來,她壓低聲音帶着口腔叫着:“海軍,阿姨不行了,被你死了,啊!我來了!我來了!”話音未落海軍就覺一股熱打在了緊張工作的龜頭上,如此不間隔的快他也是快到臨界點了,被吳厚英的陰一澆龜頭立馬變的癢不可忍,他奮起餘勇又快又深的了一二十下,一股子也是急噴而來,灌入了吳厚英的陰道深處…

海軍一夜沒睡上三個小時,還和吳厚英親熱了兩次,得上班時是哈欠連連,旁邊的侯天嬌趁人不注意將穿着薄尼龍襪的腳曖昧的在海軍的小腿上颳了幾刮,嘴裏打趣道:“海軍,是不是昨晚偷人去了。怎麼一上班就瞌睡啊?”海軍一看大家都在悶着頭忙碌,便大着膽伸出安祿山之爪飛快的從桌下伸進侯天嬌的長裙裏在大腿上捏了一把,嘴裏也不服輸的回應道:“昨晚不是你叫我去的嗎?累死我了,一晚上都沒的睡!你反正不用出力。”剛説完涼鞋裏的腳趾被人狠狠踩了一腳,海軍痛的‘噝’的一聲,抬頭一看對面的乾媽謝小蘋正滿臉醋意的瞪着他,這時,長桌兩邊的老婦女一聽都鬨堂大笑起來。

這個説‘天嬌,碰到個壯的也不能當牛使喚啊,人家還沒結婚呢!’,那個説‘天嬌,海軍那東西怎麼樣?填的滿你的無底不?’,還有的説‘天嬌人長時間沒吃東西不能一下吃的太飽,會撐死的,啊哈哈哈!’…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正在大夥笑成一團的時候,一個蒼老的公鴨嗓冒了出來,這幫老女人立刻變的鴉雀無聲,不回抬頭看就知道是周廠長來了,週一今年53歲,個子一米六五的樣子,一張滿是皺紋的臉黑不溜秋的,他當這個廠長全靠文革時的‘闖’勁。何謂闖勁:就是敢打、敢砸、敢搶。

不怕鬧事,就怕事大不了!再加上他和革委會的頭子是酒朋友,這才給這個不學無術的老氓混上個廠長當,等到四人幫快垮台的前夕,嗅覺靈的週一第一個將自己的恩人──那位革委會主任給告了。

好傢伙,足足寫了八頁紙啊,結果革委會主任被判了20年,他自己受到了上面的表揚,這廠長自然是當的穩穩當當。這傢伙平時看起來既和藹又樸素,背地裏盡幹壞事,這廠裏的婦女大都被他佔過便宜。

只是這些老女人大都是有家有子女,對這些也不是特別看重,摸就摸兩下,親就親兩下,就當是被蚊子咬了兩口,這工作雖然錢不多,但自己能養活自己沒問題,起碼可以給子女減輕點負擔不是。週一在當時應該可以算是個富翁了。

文革那些年他把搶來的錢財文物很多都偷偷拿回家藏了家裏,只是現在還不給拿出來用,他在想着等從廠長位置下來後拿着這些錢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城市去住,到那時候他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好酒好女人還不是召之即來!

“看看你們一個個還有個幹活的樣嗎?不想幹都給我滾!你們還別嫌這活錢少,你們不幹外面想幹的人排長龍呢!”週一邊彈着煙灰邊訓斥着工人,這時他抬眼看到了離他最近的謝小蘋。謝小蘋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的短袖汗衫,下面是一條黑的長裙,這衣服是海軍上禮拜幫她買的,尺寸買的稍微小了一點點,穿起來很緊,有點顯身形。

週一看着那輪廓清晰非常突出的半截式小背心和下面那光滑的背部、以及黑裙內顯眼的白褲衩,心裏就起了火,再加上她今天早上剛洗的頭,一陣濃郁的髮香直衝這老氓的鼻子裏,更是讓他慾火中燒。

週一心説:“媽的,這老貨老子早想動手了,總被她找藉口溜掉,我還就不信了,我週一辦不了一個老寡婦!”他了一口煙,清清嗓子低下頭到謝小蘋邊上説:“謝大姐啊,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我老婆給我做了雙鞋,我穿着有點抵腳,我婆娘啥事也辦不了,盡瞎耽誤功夫。我聽説你的手巧的很,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改改!”説完這番話週一有點不捨得的抬腳先走,等着謝小蘋送貨上門。為什麼捨不得呢?原來剛才説話的時候,週一的眼睛剛好是向下對着謝小蘋的汗衫領口。

雖然兩個子被小背心保護的很好,但那兩座鼓起的小山峯和底下那白花花的肚皮還是讓週一看的心癢難止。謝小蘋放下手上的活,站起來理了理頭髮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