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伴郎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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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劍那所謂愛國的子到來了,這小子天剛朦朦亮就電話把我吵醒,什麼意思嘛!還當我不懂規矩,不就穿白襯衫黑西褲嘛,用得着千萬待的嗎。
範劍tm也難得會起這麼早的牀,只是,這房不是早就入過嗎,有必要那麼緊張嗎?
真是的!當我們哥們幾個開着那清一的寶馬去接親的時候,我才發現,福州對這結婚真的很麻煩。
還好我不是福州人,要知道這樣,我這婚不結也罷!如果不是伴娘以亮麗的姿態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想我實在提不起神來應付範劍那些狐朋狗友。
我不否認,我是狼,用女人的話來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是我的錯,但我不會亂錯的,至少我不會對沒覺的女人,至少我不會去找雞!
君子好而不!這是我的原則。
範劍這小子經常説:我就是一個斯文狼!人於無形之中!
説實話,伴娘比秀秀漂亮多了,我猜想範劍這小子肯定在房花燭夜後悔當初下錯手了。
yy是可以的,只是本人已經結婚了,傷害未婚少女不是我的本意。
伴郎真不是人乾的,整一個酒桶!圍着那幾十桌轉悠,這簡直就是對我酒量的大考驗,預先準備好的“海王金樽。”也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讓我不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打起醉拳來。
這年頭社會可真tm亂,自己老搞自己人!當我陪着新郎新娘敬到自己那幫兄弟桌的時候“陽萎”跟“光頭”死活要我打通光。
這兩小子跟我也是死黨一個,兄弟有難,沒有幫忙就算了,還把兄弟往死裏推。
tmd!下次喝醉的時候整死你們兩個。
“陽萎”的真名叫楊偉星,一看就像個文弱書生,整天戴一付眼鏡,那瘦不拉譏的身材更顯得弱不風。
我真搞不得他老爸是怎麼想的,難道那時候沒有陽萎這個詞嗎?給他起這麼個名字,害他每次在別人面前自我介紹的時候,都得把分幾個步驟進行。
“我叫偉星,姓楊,…!”現在還好,之前站在他面前,我總是有種想笑的覺,害我每次都得用牙齒咬住自己的舌頭,不敢笑出聲來,實在忍不住的時候,跑到廁所去大笑幾聲!
笑規笑,兄弟還是兄弟!誰讓名字是老爸起的呢?這能怪他嗎?不過我敢肯定,百分百的女朋友心裏也會聯繫到陽萎這個詞。
只是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為什麼到現在為止,怎麼都沒人叫他偉哥!
“陽萎”這人格也很倔,我們哥兒幾個叫他什麼都無所謂,要是那些不的人也敢這樣稱呼他,他肯定會翻臉的。
我不知道“陽萎”牀上功夫怎麼樣,但他的確夠義氣的,記得我剛出來那會,有一次在大排檔跟人打起來,這小子可是霸氣十足,還幫我擋了一板凳。
後來在給他擦藥的時候,我就暗暗下定決心,這個朋友我定了。
“光頭”叫王明光,這小子一看就是道上混的,滿臉兇狠的樣子,最明顯的莫過於臉上那記刀疤。
那時候他還只是一個汽車修理廠的學徒工,我在部隊當兵那會經常開車到他們廠裏維修保養,久而久之也就認識了。
而今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己開了個修理廠,生活也還不錯。
光頭這人也真tm神經病,明明是搞汽車修理的,卻偏偏喜歡玩摩托車。
不過他玩的不是一般的摩托車,是跑車,用他的話來説:我的摩托車輪胎可比一般小車的輪胎大多了。
他經常掛在嘴裏的一句話:看看你們開這些破汽車,一點回頭率都沒有,看看我,街上一騎,小的回頭率百分百!一個字:酷!
這小子酷是酷畢了,小的回頭率也的確不低,可我跟範劍也沒少跟着他到派出所做筆錄,還得找人託關係幫他把車拿出來。
兄弟之間,幫點小忙倒也沒什麼,只是這小子的騎術實在是不敢恭維,平均一兩個月就得摔個半死不活的。
我唯一的好處就是在無形之中,跟那市二醫院的醫生護士打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