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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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們，給我打個高分吧！零分的話…”虛弱的媽媽爬到老黃腳邊抱着他的大腿。

“你他媽，一直哭哭啼啼的，老子都沒玩！”老黃一腳把媽媽踢開，清潔工們揚長而去，下絕望的媽媽。

第二天，穿着絲襪，高跟旗袍的媽媽開始在飯店大廳接待客人，讓他們在大廳裏，眾目睽睽之下玩。

這是昨天，清潔工們給媽媽的服務打了零分的懲罰。不但一個月的工資沒有了，以後的工資減半。還要在大廳接待客人，路過的行人都能看到聽到媽媽在大廳裏被玩。

-----媽媽在徹底淪為便器後罕見的和爸爸，一起出來逛街，媽媽想給爸爸買幾件衣服，但媽媽做女做便器的錢都用來還債了，那還有錢給爸爸買衣服？

商場裏，一個男人對着媽媽做了一個男人上廁所的姿勢。

“老公，人家去當個廁所，不是，人家去上個廁所。”媽媽看到男人對她做出上廁所姿勢的下姿勢，不但沒生氣反而不好意思的和爸爸説要上廁所。

“你啊，懷孕後越來越傻了，老説錯話，去吧，你今天去了好幾次廁所了。”

“恩，人家懷孕快十個月了，所以頻吧！”

“你去吧，我自己挑下。”媽媽離開爸爸後並沒有進女廁所，而是走進了男廁所。有幾個男人正在撒着。

“你第一個女人怎麼進來了？上廁所去女廁所去。”

“人家不是來上廁所的，人家是來做公共廁所，便器的。人家想帶老公買幾件衣服，但人家沒錢，所以過來做女，實際是便器來賺錢。”媽媽邊説邊跪在了男廁所的地上。

“你這肚子看上去要生了吧！”

“嗯，人家快臨產了，預產期大概是三天後吧。”媽媽摸着自己的肚子出了久違的微笑。

“臨產了還出來賣。”

“你剛説你是公共廁所便器對吧，外面收費公廁也就一塊錢，你要賣到什麼時候才夠？”

“您今天把人家當公共廁所上的話，的確是一塊錢一次，但人家還有一項服務，先支付人家五十元，現在你可以隨便，折磨，待我這個臨產孕婦，等人家生產後，人家做月子的時候也讓你們輪姦，折磨，待我這個產婦。”

“你要是這幾天被產了怎麼辦？”

“人家肯定不會產的，人家從懷孕三個月開始就被無數變態的男人輪姦，折磨，待都沒產，還有幾天了人家怎麼可能會產。”

“如果萬一呢？”

“假如人家萬一產了，人家也隨便，玩，待。”男人們一人給媽媽五十一塊錢，媽媽給了他們一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媽媽被擺成便器的樣子，上面寫着產婦輪姦待會入場券，50元。

“不是説是你生產後麼，怎麼寫產後了？”

“啊？肯定是打印店的人搞錯了。放心好了，人家肯定認的。啊啊啊！”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把媽媽按在小便池上起來。

“媽的賤貨，自己老公在外面挑衣服，你卻跑到男廁所賣做便器。你肚子裏的不是你老公的種吧？”

“啊啊啊！人家懷的是人家老公的種啦！啊啊啊啊！人家在懷胎三月的時候被輪姦之前只和我老公做過愛。啊啊啊！”媽媽被輪姦過後她收拾了下衣服，又走到鏡子前補妝後繼續陪爸爸逛街。就這樣媽媽不停的找機會到男廁所裏賣，但有的男人只肯付一塊錢來上媽媽這個公共廁所。媽媽賣完一次後出去照常和爸爸逛街。媽媽假裝若無其事挽着爸爸逛街，媽媽‮腿雙‬並的很緊的走着，也許爸爸以為是媽媽懷着孕的原因也走着很慢。

慢慢的一股白濃稠的體順着媽媽的大腿內側下，到媽媽的鞋裏。

“你的裏都是好髒哦！你看小便池也好，馬桶也好都比你的乾淨。”媽媽聽到這話，四處張望了下，看到了馬桶旁硬質的馬桶刷，媽媽把馬桶刷在馬桶裏的水裏濕了了後，遞給了男人。

“您説的對，人家是公共廁所，人家的就是便器。啊啊啊！”男人無情的用硬馬桶刷洗刷着媽媽的陰道。洗乾淨後男人們開始輪姦媽媽。

“老婆，你怎麼上這麼長時間啊？沒事吧！”媽媽這次到男廁所賣的時間有點長了，爸爸都着急了，爸爸焦急的在女廁所外等待着。

而此時媽媽正在距離爸爸不到一米的地方，趴在兜上被男人們當成便器來發着。媽媽一隻手捂着嘴不讓自己的叫聲叫的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