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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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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劍影看了看小兩口,笑道:“這對小冤家!”他快馬越過兩人身邊,決定不干擾他們,反正紀塵揚絕對是逃不掉被小寒“荼毒”的命運。就算是神仙來,也幫不上忙啊!

雲劍影才走,小寒徑自把馬騎到馬房,紀塵揚緊緊跟隨。明明知道小寒會有一段時間不會給他好臉,可他還是願意接受她對他的愛情鞭笞。

不怕她氣他、惱他、罵他、怨他、白眼給他,就怕她對他沒覺。

氣、惱、罵、怨,全都是因為一個愛字。只有不氣、不惱、不愛、不怨,那就沒有情了。

“我來就好。”一到馬房前,紀塵揚獻殷勤地把她的馬兒牽過。

這回小寒沒有拒絕,不過她轉過身,一個人大步地往前走。偷瞄她的背影一眼,紀塵揚興奮得快跳了起來。

他心想:她在心裏已經和我和好了吧。

“耶!”把馬繫好,趕忙追上。

清涼的晨風從雲山飄來,一隻五鳥掠過他們的頭上,飛上了枝頭。明亮的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彷彿跺着一層薄薄的金沙。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着,互相不説一句話,只聽得見腳步踩過草地上的沙沙聲,還有彼此的心跳聲。

一隻野兔突然從樹叢裏跳了出來,把走在前頭的小寒嚇了一跳,她停住腳,紀塵揚從後頭輕輕地撞了上來。

不,不是撞,是抱。

“大**,放開手!”

“不放。”

“不放?”

“就是不放!”哼!給你顏瞧瞧。

小寒立刻發揮那套從小用到大的“鐵齒”功,準備要他痛得鼻血,狠狠地往他的手臂一咬。

“哇!哇!好痛,我的手臂要斷了,再不放掉你那兩隻螃蟹爪,我會鼻血——”這一回,他不再裝勇敢。

男人的肩膀總是太沉重,即使重得扛不動,還要偽裝不在乎,只有在愛他的女人前面才可以理直氣壯把擔子放下去。既是這樣,又何必偽裝呢?

放下去並不表示不再扛,而是當女人為他補足了奮鬥的力量,再把擔子扛上來,肩膀就再也不覺得重了。

他喊痛,拼命地喊痛,亂七八糟、割腸剖腹般的喊痛…痛啊!痛得不得了,痛得要跳河了。

從小咬他,都不曾聽他喊痛,怎麼…小寒瞧他一眼,只見揚哥的右眼角還真有着那一滴晶瑩的淚光。

他哭了…是真痛,他真的痛得哭了。

小寒一驚,放開了她的“鐵齒”看着揚哥手臂上那一排齒痕,沁出了一滴滴的血珠,小寒被自己嚇了一跳。

老天!是誰那麼狠心,把她最心愛的揚哥咬得血滴滴的。

她真不敢相信那一排齒痕是自己的“傑作”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誰叫你…被咬活該…”不自覺地低下頭,一個吻一個吻輕輕地貼上那一排泛着血珠的齒痕。

“還痛嗎?揚哥。”她問。

語調那樣輕柔,溢滿着無限情意。在那一片柔情意中,紀塵揚忽然興起一種奔騰的情緒,他情不自地摟緊了她,顫聲一叫:“小寒。”

“再糊里糊塗去比武招親,給人招贅,看我饒不饒你?”她嗔道。

“不敢,再也不敢有下次了。”他覺得自己在她那片嬌嗔中痙攣了。隨着身體攀生的熱度,將她輕輕一抱,壓放在草坪上。

小寒的拳頭正要向他捶來,他的吻卻封住了她的

鳥從枝頭跳下來,一會兒跳到小寒的旁邊,一會兒跳到紀塵揚的前,眨動着那一雙鳥眼,好奇地看着這對人兒,一會兒翻過來一會兒翻過去…

這樣滾來滾去的,有那麼好玩嗎?瞧了老半天,瞧不出什麼名堂,五鳥抬頭望天,只見晴空一片湛藍,清澈明淨,鼓了鼓翅膀,飛向藍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