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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船艙之中顯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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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一轍,魏峯也將船艙的門推了開來。

與之前三人不同的是,魏峯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蕩猥瑣之意,也不像之前三人的那般猴急,倒是顯得很謹慎。就連他推開船艙門的動作也並沒有太用力,所以聲響也沒有之前的大。

魏峯走的很慢,似乎知到周圍有異樣,這不讓正堯到一絲不安。

“怎麼沒了聲音呢?難道這三人都睡着了?”推開門,走到門口,魏峯竟然止住了身形,一動不動站在了原地,自言自語地説起話來。

不過魏峯在四下打量之後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異樣,躲在門背後的正堯他也沒有看見,於是便邁步繼續往前走。由於裏面光線不足魏峯也沒有看見其他三人和那金髮女子的身影,在他看來,一定是三人將那金髮女子拖到某個角落裏去了。

“咻——”突然一銀針從魏峯身後飛來,直其頸部,不想那魏峯莫名其妙的一個撇頭,那銀針卻是紮在了他的脖子上,位順勢便移了半寸。

“啊——”魏峯頓時痛叫一聲,隨即轉過身,只見正堯此刻正站在門背後,手中還握着一銀針準備再來一針。

然而魏峯也不是待宰的羔羊,眼見正堯要再出手,他突然一個左閃,來到了堆積木箱子的旁邊,然後順勢拿起拿過一個木箱子擋在面前,以保不被正堯釘到要害。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船上鬼鬼祟祟意行兇?”暫時穩住身形之後,魏峯躲在木箱子後面厲聲説道。

對於突然在船上出現了一個莫名其妙,甚至連話也沒有説就動手的正堯,魏峯頓時覺得一陣憋屈,他想發難,但是他還是有些忌憚正堯。方才的那一針若不是自己平時走路就喜歡左看看右看看的扭脖子,説不定自己就與三叔他們一樣,倒在了地上,渾然不知所措。

“我是來阻止你們做錯事的人。我並沒有行兇。”正堯微微收回了手中的銀針,淡淡地説道。

現在五銀針,已經用了四。但是有一報廢了,而船艙外面還有兩個人,對於正堯來説,如果再胡亂出針。不治服其中一人的話,到時候一個打三個在這個船上自己是很吃虧的。

當然,正堯不忘打算以和解的方式解決此事,畢竟説到底,魏峯一幫人也只是想維護自己的利益罷了。

魏峯瞥了瞥身後躺着的三人。然後氣憤的衝着正堯吼道:“沒有行兇?他們三個已經被你殺死了,你還叫沒有行兇?”三叔豪哥大軍三人此刻安然的趴在堆積了很多大箱子的後面,表面看上去三個人都紋絲不動,應該是斷了氣的樣子,所以魏峯才會如此的懷疑説道。

不過正堯清楚的知道自己本沒有要這些人命的想法,因而他肯定地説道:“不,他們沒有死,只不過是被我封住了要。暫時昏了過去。我實話告訴你。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救走這個女子!”説着,正堯不由地往自己身後看了看,此刻只見那名金髮女子正躺在角落裏,昏不醒。

“救走她?好大的口氣!我魏峯活了這麼久,還沒見過你這麼狂妄的人!”

“砰!”説着。魏峯突然拿起大箱子就往正堯這邊扔來,似乎想要來一個下馬威。

正堯當然不是被嚇大的。而且正堯的身手自然不賴。眼見那大木箱子飛過來,正堯不驚不慌。揚起左腳就是一踹,直接將木箱子踹到了門口,恰巧把門給抵住了。

“既然你不聽勸,那我就只好用強了!”正堯立即站起來,索把銀針給收了起來。現在剛剛好,門被關上了,一對一,正堯絕對不會怕他。

雖説這船艙裏面面積是窄了一點,動起手來難免會磕頭碰腳的,但是無礙,因為正堯的《飛雲八式》在這樣的環境當中是最有用的。

魏峯扔完大木箱子之後,見正堯起身,他便立即跨步上前,順勢一掌便打將過來,趁此想要將正堯一擊即中。

正堯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打倒的,尤其是這種正堯已經用膩了的先聲奪人招數。眼見那魏峯的右掌過來,正堯不作絲毫考慮,一個後仰蹭地,巧妙的躲開了魏峯的一擊。隨即他繞着魏峯還未落穩的身形,反手回了一掌,直往其背部而來。

當然,魏峯也非泛泛之輩,膽敢在廣州海道衙門那些人的面前公然擄走這金髮女子,沒有一點實力,那純粹就是找死。

只見在他無法身躲避的剎那,不惜倒地,算是躲開了正堯的那一掌。不過這還沒有完,在剛剛接觸地面的那一剎那,他突然一個翻身,未作絲毫逗留,旋着身子,直朝正堯再次攻來。

正堯沒有料到這個魏峯竟然有如此靈的反應,在倒地的差南竟然還可以旋身轉過來,這倒是讓正堯不由地為之一怔。只是正堯也不會就此坐以待斃“攀雲步”一伸“翻雲手”擊出,面對着來勢洶洶的魏峯,正堯竟然還要頭直上。

魏峯此刻雙手已經成爪,如同一頭嗜血的蒼鷹正在捕食獵物一般,雙爪在前,所到之處,頓時有一種撕破空間的覺。

“啪啪啪啪!”正堯的“翻雲手”與魏峯的雙爪糾纏在了一起,登時發出一陣響聲,與此同時,正堯的“攀雲步”一個上前,直接將魏峯的雙腳給絆住,只待正堯一扭身子,那魏峯不由地“砰”的一聲,整個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同時捂住雙手,疼痛不止。

正堯見狀,知道機不可失,立即上前,伸出右手往魏峯的前點了兩下,片刻之後,魏峯便不再動彈,只得眼睜睜的看着正堯,如同一頭待宰的羔羊,任由正堯處置。

終於,正堯也不算費了那一銀針。還是將魏峯給治服了。

“砰砰砰!”一連三聲想過之後,立即又傳來一陣喊聲:“大哥!快要上岸了,趕緊出來吧。別玩了!”不用猜,説話的一定是魏明,不過顯然魏明將船艙裏面的這番動靜當成是魏峯等人在裏面hppy。

只是此時的魏峯已經被正堯點了道,除了可以點頭之外。本説不出話來。明明聽見自己的弟弟在叫喊自己,自己卻無從應答,更無法喊救命,這種苦痛,委實的難受。

藉着微微泛着白光的月光。正堯可以看得見魏峯的那一張苦瓜臉。此刻魏峯的心情正堯自然是明白的,不過他卻是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説過,我只想救這個女子。”

“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唔唔唔唔!”也不知道魏峯想要説什麼。雖然不能開口。但是依稀從他的鼻孔之中還是能夠發出一些聲響。不過只是一片“唔唔唔”或許懂鳥語的會明白。

正堯雖然不明白他在説什麼,不過正堯也沒有打算讓他説話的意思。他叫任他叫,反正正堯有自己想説的話。

“我説這位魏大哥,其實你們的心情我懂,你們的處境我也懂。你們的想法我更懂。只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不是你這樣的,你這樣只會越鬧越大。到時候可能無法收場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呵呵,看你的眼神。應該是不明白的。”正堯嘴角微揚,自言自語地説道,不過同時不忘看向那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魏峯。

説着,正堯便走到那金髮女子身前,將那女子給扶起來,靠在了船壁上。

完後,正堯又道:“你不必這麼看着我,我説過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你先聽我説,聽完之後,或許你會改變你的主意。”

“唔唔,唔唔!”魏峯聞聽正堯所言之後,這次終於點了點頭,而聽他那的語氣,他的意思要麼就是“你説,你説”要麼就是“快説,快説”正堯很滿意的出了一絲微笑,繼續道:“葡萄牙人慾要搶佔壕鏡澳,這個已然是個不爭的事實。不過如果你打算用一個女人來威脅他們,那你就真的錯了。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抓個女人來作要挾,即便與他們談妥了條件,也不會顯得光彩,相反,他們甚至會認為我們大明只會拿老弱婦孺來做要挾,到時候,大明的地位又往哪裏擱呢?一旦大明失了威嚴,其他國家豈不是更要得寸進尺,那麼最終吃虧的,還不是我們這些老百姓?”

“還有,葡萄牙人的手段是卑鄙,但是如果我們以人質做要挾,那我們與他們又有什麼分別呢?且不説你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即便成功了,你又能否保證他們會就此善罷甘休?其實既然你知道本問題在於廣州海道副使汪柏這個貪官庸官,那麼何不從他身上下手呢?”對着魏峯,正堯説了一大通話,聽起來似乎在質問魏峯,但是反過來想,正堯這何嘗不是在開解他呢?讓他聽了之後捫心自問,到時候不用正堯多費舌,只要他好好的權衡利弊,一定會覺得正堯所説的很有道理。

果然,在聽了正堯的一番話之後,魏峯原本有些憤怒的眼神此刻卻顯得有些茫起來。以正堯察言觀的本領,一看便知道魏峯已經有點想明白了,看來這應該是個好的開始。

“咳咳!”而就在這個時候,船艙的角落裏卻傳來一陣咳嗽之聲。待正堯聞聲看去的時候,發現那名金髮女子竟然動了一下,應該是藥的藥已經過了。

正堯微微抿嘴,立即走過去,將金髮女子扶了起來。

不想,那金髮女子腳下還是有些軟軟的,一個沒有站穩,直接撲向了正堯,那一顆火熱的紅不偏不倚,正好瞄準正堯的嘴,徑直貼了上去。

一陣雲雨,一番愜意,一抹香甜,一份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