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別仗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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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翠姐姐,你説,等過些子大公子娶了祥蓮公主以後,會不會住到皇上御賜的駙馬府去呀?”
“你胡塗啦?咱們大公子將來要承襲皇商的封號,雖然是駙馬爺,但是當然不可能住到駙馬府去。”小丫頭就是小丫頭,連這都不懂。
“對哦!應該是公主住到咱們府裏…”隨着腳步走遠,她們的聲音也愈來愈小。
這段對話彷佛青天霹靂,將連玉良的心擊成碎片。她不敢置信地用手捂住嘴,心跳得像是要爆開似的,全身冒出冶汗,無法控制地不停發抖,心疼地想要大叫,卻困難得連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無法移動自己的身子,她心中不斷重複着丫頭們的對話,直到夜幕低垂、寒意四起,她的身子都沒移動過一下。
直到月上枝頭,夜如墨,她的手指才僵硬地動了動,好半晌,她艱難地挪動麻木的身子,困難地站起來,踩着虛浮的步伐往清風閣的方向走去…***此刻,清風閣正像一鍋沸騰的水。
為了連玉良正鬧得不可開。因為錦兒在午後發現她不在房裏後,四處尋找也不見她的蹤影,着急地連忙去找陳總管,要他撥幾個人幫忙。正亂成一團的時候,皇甫執義提早回來了。
想説難得能早點回來陪陪連玉良,沒想到回到清風閣,只見眾人焦急得四處亂竄的樣子。還不及責備,就看到哭得一場胡塗的錦兒朝他急奔而來。聽見連玉良好好的一個人竟就這麼不見了,皇甫執義大發雷霆。
也不怕驚擾了皇甫家成及劉佳芸,更不顧祥蓮會如何,執意讓所有僕役都出動尋找,生伯連玉良出了任何意外,正當皇甫執義心急如焚的時候,忽然阿烈跑過來喊着:“主子、主子,玉良小姐回來了!”聞言,皇甫執義回身就要朝外跑,一轉身,就看到讓他心了一晚的連玉良微低着頭,搖搖晃晃地走向他。
他連忙向前,馬上察覺她的樣子不對勁。一旁的阿烈拉住正要上前的錦兒,揮揮手,要所有的人退下,然後機警地避在一旁候着。
“玉兒…”皇甫執義輕撫連玉良的肩頭,喚着她的名字,只見連玉良縮了一下肩,躲開他放在她肩頭的大掌,聽若未聞地從他身邊走過,連頭都沒抬起來看他。錯愕地看着連玉良消失在門後,皇甫執義趕緊跟在她身後進房去。
“玉兒,你怎麼了?你到哪去了?”皇甫執義原本正待發作的滿腔怒火,在看到連玉良的模樣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能擔心地輕問。正待將她摟向懷中,卻觸及她冰冷的身軀,他一把將她拉向自己。
“你説話呀!你看看你渾身冰冷,連衣服都被霧氣濕了。”他將她微的長髮攏向肩後,隨即將帶着濕氣的衣服一件件掉,然後將赤的她抱在懷中,快步走進內房,取了乾淨的單衣將她包裹起來,讓她坐在他腿上。
支起她的下顎,吻了吻她冰涼的嘴角。
“小東西,別不説話,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捨不得責備她,只能耐着子哄她開口。
皇甫執義觀察着連玉良的反應,發現她雖然被他強迫將頭抬起,可是她的眼睛卻不肯看着他,長長的睫遮住那雙漂亮的眼睛。
“不想説?”親了親她的眼,皇甫執義輕柔地低問,原本安分地摟着她的大手,隨着他的問話穿過披在身上的單衣,滑過她的細,托起她前的渾圓。
沒關係,只要她完完整整、平平安安地在他面前,如果她現在不想説,那就等她想告訴他的時候再説吧!***厚實的大手無法將軟整個握住,皇甫執義俯下頭張口含住連玉良立的粉紅頭,舌尖輕劃過暈上的細小顆粒。
“你的身子好冰。”
“嗯…”連玉良沒有反抗,合上眼,任他大口她的,輕顫着身子受那股快意。皇甫執義將連玉良的身子抬起,讓她面對着他跨坐在他間,大手從腿側向上撫向翹的部,了幾下,手指由後方伸入股間。
“不…不要…”連玉良將部向前移,想躲開皇甫執義的手指。
“唔…”仍然大口着她的雙,皇甫執義頂在她小腹上的長被她一擠,亢奮得下住悸動。
他挪出一手將褲頭解開,先釋放出怒號的男,再將自己上身的衣物胡亂剝開。他撫摸着她股間的手指稍稍往前一觸,滿意地摸到一片濕熱。
“騎上來!”他兩手握住她的,讓她抬起身子,將濕漉漉的花對準他不斷悸動的頂端。
“對,再來…”皇甫執義將連玉良輕輕按壓下來,引導她將他進去。這種姿勢讓連玉良的花更為緊窄,她緩緩地動部,努力將他包圍。
“啊…”壁的摩擦帶着一絲痛意,可她還是往下坐,想將還有將近三分之一的男納入體內。
“嗯…”這種被緊緊包覆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皇甫執義低着,忽然兩手用力將連玉良向下按。
“啊…”連玉良扶着皇甫執義的肩頭,身子弓起,覺得他的大彷佛要貫穿她的身體似的,讓她分不清這種被滿的覺到底是痛楚還是快意。
皇甫執義引導她上下移動,幾次過後,她的甬道適應了他的大,不斷分泌汁,也讓他們的動作更加順暢,然後,他將手放開,讓她採取主動。他往後靠在椅背上,專注地看着兩人合的地方。
“再來!用力…用力騎我…對!”催促着她的套,他的碩長一次又一次消失在她的柔中。
跪在皇甫執義側的連玉良憑着本能找尋讓自己舒服的角度與速度,從未體驗過的快控着她。
“好…”每一次的套都讓他完完全全進到她的最深處。
兩手分別抓起在眼前上下晃動的渾圓房,他變化着撫的方式,間或拉扯她的頭,忽然,他受到她套着他的花甬中傳來急切的收縮,他知道她即將達到高,於是配合她的動作,猛力向上舉。
“啊…”連玉良用力掐住皇甫執義的肩頭,眼前一片紅光閃爍,她的高來了,皇甫執義的健依然不斷向上頂,讓她的高不斷累積。她體內湧出大量的透明熱,被不斷送的男帶出,將兩人的腿間得濕漉不已,忽然,皇甫執義將連玉良舉起。
隨着男的出,他的灼熱從她體內大量出。皇甫執義站起身,將沉淪在高快中的連玉良放在椅上,將她兩腳架在扶手上。他跪在她腿間,俯下頭啜飲不斷湧出的愛。
“好甜…玉人兒,你真好吃!”享受過她的香甜,皇甫執義將頭抬起,通紅的灼熱重新進水氾濫的花甬中,發狂似地狂猛送,只見她渾身發紅,被無數次的高得死去活來,連呻哀叫的力氣都沒有,無助地任他蹂躪…
***接下來的子,皇甫執義丟下祥蓮公主不管,成天陪在連玉良身邊,最讓他心煩的是,他明知道連玉良心裏一定有事。
可是不管他怎麼問,固執的她就是不肯鬆口,雖然從那天過後,她看起來一切正常,温柔依舊、熱情依舊,但他就是覺得不放心。無可奈何的皇甫執義只好緊跟着連玉良,就怕再發生那天的事。
這天一早,連玉良領着錦兒在清風閣內的院子裏剪花。院裏盛開的狀元菊個個有碗口那麼大,她每剪一支,就給跟在身後的錦兒,由錦兒將花菊小心地放在籃子裏。
原本皇甫執義要把錦兒遺回,將她降為下層丫頭,因為她沒伺候好連玉良,竟然讓她消失在他眼前,可是連玉良卻替錦兒求情,央求皇甫執義把錦兒調回清風閣。
皇甫執義為了讓連玉良開心,事事都順着她,只得將錦兒調回連玉良身邊。所以,現在除了皇甫執義緊迫盯人之外,錦兒更像塊牛皮糖甩都甩不開。
“卡嚓”一聲,連玉良手中又多了支半開的花朵,她嘆口氣,無奈地看向幾步遠外、讓人伺候着的皇甫執義。
只見他坐在一張莫名華麗的椅子上,旁邊的小几上放了幾盤緻的小點,他喝着婢女端上的貢茶,一副悠遊自在的模樣。
連玉良將手上的花遞給錦兒,心裏想着心事。她知道皇甫執義很喜愛她,所以才會這麼緊張她。
但是他卻存心瞞着她,籌備着與另一個女人的婚事。她想不通,既然緊張她,為什麼有了她還要娶別人?所以現下他在她面前展現的專情模樣,只讓她更生氣。沒想到,她以為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竟然跟其他人一樣。
無法對一個女人專心一意!她不想走上她孃的路,所以她心中已有打算,正在連玉良愈想愈生氣的時候,阿烈從外面走進來。
“主子,老爺又差人來請您過去。”阿烈心裏哀號着,他不想再去面對老爺那張恐怖的臉了。每替主子回一次,老爺的臉一次比一次可怕,誰能救救他呀?
“哦!回了,就説我身子不舒坦。”無視阿烈痛苦的臉。
“主平,這理由上一回用過了。”別再整他了!
“那…就説我有朋友來拜訪,我得招待貴客。”彈彈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皇甫執義無所謂地胡謅。
“貴客?”有誰貴得過公主啊?連理由都不肯好好想,擺明了是在敷衍人嘛!看着主僕倆一搭一唱的,連玉良走上前去,在皇甫執義身前站定。
“你給我去見你爹去。”她火大地將手上的花丟在他身上。
“玉兒…”皇甫執義想拉她的手。
“別一天到晚跟在我後面打轉,你不煩,我煩!”連玉良拍開他的手。
皇甫執義硬把連玉良拉坐在他腿上“乖,別亂動,讓我抱着。”他端起茶,湊到她嘴前。反正也有點口渴,連玉良張口喝了幾口,覺得喝夠了,她輕輕別過頭,表示不喝了,等皇甫執義將杯子放下,連玉良再度開口“伯父找你,一定有要緊的事,別仗着他們疼你,就沒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