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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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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洋看着老付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在他身後向着一起走出出港口,不過當餘洋看見和老付擁抱在一起的女人之後,發現自己好像是認錯人了,之前餘洋看到的長得還算不錯的女人並不水老付的老婆。

和老付擁抱在一起的是一個長得有些微胖的婦女,老付的女兒慧慧也站在一旁,和老付分開之後,就開始説着什麼,老付低着腦袋在捏女兒的臉,看起來十分的温馨。

餘洋沒有去破壞這種温馨,當自己走出出港口的時候,就看見顧月柔站在人羣之中尋找自己,原本餘洋隨着人而有些煩躁的心情,突然的變得平靜,腦海之中忽然想起了張愛玲在傾城之戀中寫過的一個內容。

“範柳原在細雨濛的碼頭上接她。他説她的綠玻璃雨衣像一隻瓶,又注了一句:“藥瓶。”她認為他在那裏諷嘲她的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就是醫我的藥。”她紅了臉,白了他一眼。

“回來了?”顧月柔依舊美麗動人,原來四處尋找焦急的臉龐在看見餘洋一瞬間,就恢復如初,掛着淡淡的笑容,一臉温柔的開口。

“嗯,回來了,回家吧!”餘洋説完之後伸出自己的左手,顧月柔則往前兩步,輕輕的挽住餘洋的左手,輕輕的依靠了上去,沒有多餘的話,也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好像本來就應該如此一般,這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默契。

沒有人打擾餘洋,餘洋之前還算是一個網紅,但是隨着時間的逝,各種各樣的信息出現在網絡之上,餘洋也開始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之中,人民是最不健忘的人也是最為健忘的人。

一路上兩人沒有過多的,只是偶爾互相看彼此一眼,就能夠受到彼此眼神之中的關切,一切多餘的話語在這個時候都是無用的,只需要看見彼此,心中知道對方在想着你就足夠。

車還是顧月柔的車,不過停車費有些貴,餘洋和老付去了剛果這段時間,停車費一共繳納了接近兩千塊錢,好吧,如果有事去國外的話,最好不要將車停在機場之中,萬一時間有些長,停車的費用比去拖車的費用還要高的多沒有第一時間去顧月柔的家中,而是選擇去了父母的家中,三個月沒有看見自己的父母,雖然時不時的有電話聯繫,但是自己的兒子不能站在自己面前,任何的父母都會牽腸掛肚。

回家的待遇依舊不如顧月柔,餘洋發現自己的待遇甚至不如家中的肥貓,一隻父親收養的貓,叫做大喵,用餘洋父親的話就是,這隻貓每天還知道回家吃飯,比自己這個成天不着家的孩子要強上不少。

十個橘貓九個胖,還有一個壓塌炕,原本餘洋以為這只是網友的一個的玩笑的段子,但是看見了自己家中的橘貓之後,發現網友説的真的沒錯。

以前在視頻之中看過這個小傢伙,活蹦亂跳,但是現在卻如同一隻鹹魚一般的躺在地上,圓鼓鼓的肚子如同充氣了氣球一般,餘洋懷疑這個傢伙多久沒有運動了。

父母的擔心在你出現在家門口的時候就煙消雲散,沒問你在非洲幹了啥,經歷了啥,他們關心的就是一件事,什麼時候和顧月柔結婚,吃飯期間各種各樣的旁敲側擊,餘洋無奈的一邊吃飯一邊搖頭,這也許是一種幸福的煩惱,這個安穩的國度,普通人思考的事情永遠都是如此的純粹簡單。

“怎麼樣?有沒有一種被婚的覺?”晚上,餘洋摟着顧月柔低聲的詢問。

“還好,這種覺還不錯,只是你準備什麼時候求婚啊,我看阿姨很着急啊!”餘洋笑了笑直接吻了上去,這個問題餘洋真的沒有辦法回答,如果可以的話,餘洋想明天就求婚,但是餘洋知道自己做不到,下一次任務就要來了,餘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下一個任務之中全身而退。

一個月的時間可以幹嘛?如果是在非洲,一個月的時間餘洋可能要經歷三十多場不同規模的戰鬥或者見到無數各種各樣的槍戰,但是在國內,一個月的時間就像是鹹魚一般的度過。

最開始的十天餘洋自己陪着自己的父母,隨着經歷的越多,餘洋越來越受到家人的重要,自己以前從未好好的陪伴過自己的父母,現在的餘洋想要好好的補償他們。

接着十天餘洋帶着顧月柔開始自駕遊,沒有目的地,走到哪裏是哪裏,兩個人從東海出發,途徑徐州,金陵,西湖,一路向南,最後來到了胡建,最終在鼓嶼安靜的呆了三天返回東海市。

最後的十天餘洋就待在東海哪裏都沒有去,開始進行恢復的訓練,二十天之中餘洋雖然沒有荒廢,進行了一些簡單的肌訓練,但是餘洋還是覺到自己狀態有些下滑。

是有記憶的,如果一個戰士長時間不進行鍛鍊的,通過訓練還有戰場上保留的肌記憶就會消失掉,有了劉浩給的會員卡,餘洋可以在訓練場上進行一些簡單的恢復訓練,不過餘洋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劉浩了,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死是活。

原本餘洋和劉浩老付三個人的關係,和劉浩關係應該是最好,因為自己在犯病的時候,劉浩給餘洋介紹了顧月柔,畢竟帶自己來訓練場,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劉浩開始酗酒,自暴自棄之後,餘洋就開始和他慢慢的疏遠,頹廢雖然不是一種病,但是會傳染,餘洋不想變得和他一樣。

時間總是在匆匆溜走,你想要抓住他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不見,一個月的時間飛逝而過,餘洋在十月三號的清晨,慢慢的從牀上爬起來,準備收拾收拾東西瞧瞧的離開,但是等他起身之後才發現顧月柔沒有在身旁。

收拾整齊的行李箱,擺放在桌子上的早餐,還有再一次找不到人的顧月柔,餘洋無奈的笑了笑。

你來,我風雨無阻的接你,你走,不送。

分別是,最痛苦的人,不是分的人,也不是別的人,是最後看到對方背影的人!看着餘洋遠去的背影,躲在閨家的顧月柔輕輕的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