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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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餐吃飯、金錢零用、肚子疼，甚至心情不好，有哪一樣他不是找媽媽解決，像媽媽這樣優雅萬能的女人，原來也有蕩的，而爸爸就是用他紅鼕鼕的老二媽媽的騷才生下自己和小瑧。

這樣看來，媽媽的也跟自己的老二一樣會發癢、會難受！看來自己相當有希望哩！小風浮起亂倫的念頭，所以晚餐時候特別不自在，話比平常少些。

總會無法剋制地盯着媽媽襯衫裏面的房、裙子裏面的內褲痕、凹陷的股溝直看，另一方面，小風傍晚時分先後對馬麗亞、小瑧做了不該做的事，就怕她們當場告狀，那自己就只能躲到桌底下去。

好不容易全家吃飽飯、洗好澡，該看的電視節目都看完了，大家都回到自己房間幹自己的事，小風知道媽媽這時候一定穿着連身睡衣坐在房間書桌前看書、批公文，有時候她還煙、聽古典音樂。

這時候的媽媽長髮披在肩頭，全身皮膚泛着玫瑰般的澤，是一天最漂亮的時候，可是小風平常很少看到，看得最多的是爸爸。小風在屜裏隨便找了一條膏，也不管是幹什麼用的，穿着一條內褲、套着棉布背心就往媽媽房裏去。

“媽！幫我擦擦藥好嗎？”敲了門，小風喊道。

“門沒鎖，自己進來，媽媽在寫東西。”推開門，媽媽坐在靠窗的書桌前振筆疾書，身上果然是一件蘋果綠的絲質睡袍，腳上穿雙淡粉紅的拖鞋，瀑布一般的黑髮灑在肩上，比明星還漂亮，實在看不出媽媽快四十歲了。

跟師範大學剛畢業的月玫老師比起來，幾乎像同學一樣“小風，怎麼了？”媽媽抬起頭問他，臉上剛洗過澡帶點暈紅。

“媽！我想擦藥可是擦不到！”

“擦藥？你跟同學打架受傷了？還是被蚊蟲咬？”

“我不知道，只是一直覺得很癢！”

“在哪個地方？自己擦不到嗎？要不要媽媽帶你去給醫生看？”

“嗯…我不好意思給醫生看啦…癢在股後面…我自己也看不到！”

“來…給媽媽看看，不要是長什麼髒東西了。”媽媽關心的説。

小風心裏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雖然小時候都是媽媽替自己洗澡，可是國中以後自己覺得是大人了，洗澡時媽媽要進來拿東西都不準，內褲夢遺髒了更是藏起來自己偷偷洗，現在突然要在媽媽面前褲子，心裏可是緊張死了。

只覺老二竟然興奮的翹了起來，臉上熱呼呼的直髮燒，想到媽媽看到自己孩子那麼大的老二後不知道有何反應，老二更是一突一突的亂竄。

“呦！小風長大了，連褲子都會害羞哩！”媽媽取笑他。

“媽！拜…拜託！我是高中生了。”

“媽從小幫你洗澡、換衣服，看到不要看了…你是媽生的，還害什麼羞？快點下來讓媽幫你擦藥，媽還有東西要寫。

“媽媽催促他。小風心想，褲子不下來那不就前功盡棄，而且不知該怎麼代，一旦媽媽懷疑他鬼鬼祟祟，跑去找小瑧問，那就糟糕加三級了，揹着媽媽，小風緩緩把內褲褪到腳踝，遠遠站着。

“站那麼遠媽媽怎麼幫你擦？過來扶着牀邊，把股翹起來！”小風轉過身子，頭低低的走到牀邊依言而做，一支硬梆梆的老二翹了一百多度，又紅又大支，隨着動作左右晃動。

“小風你…你的…雞雞怎麼…怎麼會…”媽媽還是拿小風當小孩子看待，除了小時候喊的雞雞外，其他的陽具名稱她都喊不出口，看自己的孩子陽具竟然起得如此嚴重，不覺訥訥的接不下去。

“人家跟你説過我已經是高中生了嘛！每天晚上它都會腫那麼大，一直不會消，書都看不下，睡覺也很難睡。”小風着股向着老媽，嘴裏抱怨着。

媽媽一邊細的小手在小風的部、股溝、門四處撫觸搜尋，一邊問道:“你…你長那麼大難道都沒有老師、同學告訴你自…自的事嗎？”小風受着媽媽細滑的手在自己股撫摸的美好滋味，回答道:“有…有啊！可是…可是最近我常常了一個晚上也沒用。”

“怎…怎麼會這樣？”媽媽無法理解，她在部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也沒看到一處有疹子或痘子來着，她現在連卵囊也翻着找，嘴裏問着:“小風！你到底是哪裏癢？媽沒看到有哪裏不對勁呀！”

“啊！媽就是那…那上面…對…就那裏！”媽媽的手聽着指示，竟然移到眼旁邊，凝神看看，‮花菊‬輪收縮的很整齊，孔也緊實，除了周圍顏深暗些，但這再正常也不過了。

“媽！你幫人加抓抓，癢死人了！”

“看起來很正常呀！小風你…你怎麼可以要媽幫你抓這裏呢？”媽媽面有難，不知道抓是不抓，鼻子聞到兒子下傳來男人的羶騷味，血不知不覺沸騰起來，若再用手在兒子眼附近撫觸，真怕自己‮腿雙‬發軟。

“我又不知道在哪裏？怎麼抓？”小風振振有詞的説。

等了一陣子，媽媽的手真的在自己眼附近抓了起來。

只覺細細的指輕輕的摳抓着眼附近的皮膚，雖然始終避着那個孔，但那滋味真是扯緊了所有的神經，將整個人推上雲端，小風瞧見自己馬眼中溢出透明，覺得自己的眼一定在媽媽面前不斷的收縮。

覺得龜頭酥麻的幾乎快了出來，小風趕緊着説:“媽媽…好了…好了…不癢了！”

“我想你肚子裏大概有寄生蟲，聽説蟯蟲會在…門口產卵，會讓人覺得很癢，你明天去找吳醫師開些驅蟲藥吃吃…我會先打電話給他。”媽媽臉蛋微微發紅，出濕紙巾擦拭着手指頭，小風看到絲質內衣裏的頭尖尖地了出來，知道原來自己媽媽也會因為接觸到兒子的男徵而起情慾反應。

“媽…你能不能幫我…幫我…摸摸它…這樣我沒辦法睡覺！”小風轉過正面坐在牀緣，發脹的老二就像一機關槍般直指着媽媽。

“小風…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你老媽耶！”

“可是…可是我自己沒辦法解決，快被它煩死了！明天又要模擬考，我連書都看不下去。”

“那媽媽就有辦法嗎？”

“嗯…媽媽的手那麼滑，身體又那麼好聞，我最愛媽媽了，難道媽媽你不愛我？”小風好像看過情文章裏有這樣的説詞，很快用了出來。

“廢話！”媽媽很慎重的想了想，忽然問:“小風！媽媽碰你的時候，你該不會想要…想要欺負媽媽吧！”小風嚇一跳，兩隻手在前拼命揮動，辯解説:“不！不！小風什麼東西也不敢想，我只是自己沒辦法解決，才想説媽媽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就算小風想媽媽睡衣底下硬硬的頭，想起睡衣看媽媽的三角褲有沒有黏答答，可是打死他也不能承認。媽媽臉泛桃紅的低頭沉着，一副很難下定決心的樣子，好半晌，她抬起頭説:“你眼睛閉起來。

不準亂想、亂看，媽媽幫你…幫你看，可是以後就不行了，改天媽媽會帶你去泌科看看，搞不好你有功能障礙。”小風可樂了，想到媽媽幫自己打手槍的忌快，老二又突突突地跳了起來，龜頭不斷往外溢出水，怕媽媽又亂問、亂想，趕緊乖乖閉上眼睛。

“真…真不知道你這小鬼想些什麼。”媽媽嘮叨了幾句，有點發顫的白小手握上小風發紅的陰莖，緩緩的前後推送。

“不準亂想喔…媽是疼你…怕你難受…你絕對不能有一點侵犯媽的意念，那是禽獸才會有的想法。”一邊‮套‬，媽媽還一邊唸唸有詞。

“喔…媽，我只是…只是覺而已…什麼…什麼也沒想。”小風一邊受着媽媽‮套‬陰莖的美妙受，一邊還是眯着眼睛偷偷打量媽媽的反應。

只見媽媽屈膝蹲在自己前，一隻手扶着卵袋，另一手輕握陰莖前後推送，成的臉孔泛着暈紅，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的老二，鼻樑上微微滲出汗漬。刺那麼強烈，小風真怕馬上了出來。

他要的不只是這樣，他還想看看媽媽的房，摸摸媽媽的，由他的眼睛穿過衣領可以瞧見媽媽滑的溝、粉白的頸項，還有蘋果睡衣內凸起的頭。

“媽！你…你的頭怎麼會凸出來呢…是不是你也想要…想要小風碰你？”在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小風總算問了出來“死小風…你不要亂説！”媽媽臉一整，嚴肅的説，手中還是不斷‮套‬着陰莖。

“媽…你…你內褲…會不會…濕…濕！”好不容易，小風問出這句話。聽到自己兒子竟然問出這種話，小風的媽相當錯愕，雙手停了下來，又好氣又好笑的問:“你…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小風整個人已經瀕臨爆發邊緣，令智昏，手中拉起媽媽，赤條條的就將她抱個滿懷，一隻手還竄入媽媽的睡衣裏頭，抓着自小哺育他的子起來，老二硬的就像鐵一般。

隔着睡衣緊抵着媽媽的陰户。媽媽嚇了一跳，有幾秒鐘不知所措，再來她可生氣了，一巴掌打在小風脹紅的臉上，怒叱道:“小風！你在幹嘛？我是你媽媽耶！你給我坐好！”小風捱了一巴掌，神智稍微清醒，手還是抓着媽媽豐滿的房不捨得放手，嘴裏不服輸的説:“媽…你…你也喜歡小風摸…摸你…你自己身體也想要的…你看…這…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