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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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她?”他只問這一句,別無贅言。
搔了搔頭,於海峯努力的想出理由“為什麼不是她?我一向不挑的,胃口很好。”面對過於明的人,他的長袖善舞一點也派不上用場。
“別人或許不瞭解你,以為你是身處温柔鄉的蕩子,成天在脂粉圈裏打轉,但我很清楚你不是那種人。”他容忍他的原因是物以類聚。
“喔!那我是哪種人?”他不正經的輕佻一笑,朝樹底下等候的女人送了個飛吻。
只是對方鳥都不鳥他,視若無睹地以熾熱的眼神看着他身邊的雲若白。
很傷人,卻也莫可奈何,他原本的用意就是帶人來攪局,看好朋友的愛情是否能得起考驗,在最短的時間內步入禮堂。
他撐得很累,兩邊都是他在意的人,他誰也不想傷害,若能讓他選擇,他當然不會做那個令人痛恨的對象,飽受唾棄還得忍受強加在身上的壓力。
“痴心人。”
“痴、痴心人!”噴了一口口水,他滿臉驚嚇地差點掉了下巴。
若白在開什麼玩笑?女人一個換過一個的他對誰痴心?難不成若白曉得他對他家的狗小莉有深厚的情?
雲若白嫌惡地橫了他一眼。
“羅莉。你要我説得更白一點嗎?你高中時期認識的初戀女友。”
“你…你怎麼知道?!”那是他的秘密花園,沒人進去過。
“因為你忘不了她,所以將她送你的狗取名叫小莉。”若要人不知就不要做得太明顯,還在牀底下放人家清湯掛麪的相片。
“哇靠!你是不是人呀?偷窺別人的隱私。”他才想起他家的狗,若白就能謅滿一嘴。
表情倏地冷了十度。
“我的確不是人,再過幾天你可以到我的墳前拜我。”
“這麼…呃,嚴重。”他突然很想笑,好友臉上凹陷的眼眶似乎在訴説其不幸遭遇。
真的,他發誓剛剛什麼也沒看見,只是剛好眼尾瞄了一下,一個背影跟他很像的男人正在捉雞,滿林子跑還捉不到一隻雞。
而且…呵呵,他沒在笑,只是喉嚨癢而已,那只有自尊的雞驕傲地在他頭上拉了一坨屎,熱呼呼地還在冒煙。
那句話是怎麼説來着,飛來橫禍是吧!
想來要吃塊雞也要有點本事,瞧那追雞的笨拙樣,不難想象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要笑就笑不用忍,你不是第一個嘲笑我在跟雞賽跑的人。”十次有九次跑輸。
“跟雞賽跑,哈哈!好妙的形容詞,是誰那麼天才,哈哈…”太好笑了,真是貼切。
“民宿的老闆。”他咬牙切齒的説道。
若要論良心潰爛至無非她莫屬,能把人本惡的華髮揮到極限,無所不用其極地報奪面之仇,花樣之多叫人瞠目結舌。
他算是見識到女人的報復心能強到何種程度,連一口飯也能照粒計價,慢慢清數不馬虎,等她數完飯也變冷變硬了,難以入口。
廚房重地,外人不得擅入,這是貼在廚房門口的“警世標語”專門為他而設立的規矩,意在記仇。
所以生財有道的老闆腦筋動得快,在一百公尺外的竹林規劃出一塊他專屬的營特區,有木材、石椅和鍋碗竹筷,方便他入夜後的燒煮,甚至是烤。
所不同的是以上必須品厲行使用者付費,每一項的價目由她心情起落而定,沒有所謂的不二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