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刁難第六十五章驚喜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婢女們將衣服備好,正要上前來伺候,卻被寒王揮退了,皆是默默離去,不似其他宮裏的婢女會低聲議論什麼。
四周頓時寂靜了起來,寒王邊噙笑,看着一動不動的紫萱,這女人不知道該她伺候的嗎?
良久,她只是抬頭看他,很明顯地緊張,卻依舊不動。
不自主地嘆息一聲,走了過去,倒是他親自伺候起她來了。
“我自己來!”紫萱退了一步,小臉更是紅透,都忘記了“臣妾”二字。
“緊張了?又不是第一回。”睨了她一眼,眸子出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
紫萱沒回答,只是急急退去衣裳便躲到了水裏去了,一入水,整個身子終於完全暖了起來。
寒王揚起笑意,亦跳入水中,只是懶懶地仰頭靠在岸邊,微眯着瞳眸,眉宇間透着濃濃的倦。
紫萱看了他一眼,也不多打擾,徑自在池中游了起來,在他面前越來越放得開了。
最喜歡温泉池子了,似乎一下子就能驅除了身上所有的寒氣,從頭到腳每一細節處都很暖很暖。
突然,被攔撈了過去,裝入了
悉的懷抱,一下子又微微緊張了起來。
“怎麼總會緊張?”輕輕靠在她肩上,聲音裏透出了一絲絲不悦。
“哪有?”低聲反問,她也莫名,就是心跳會加速,應該就是母妃説的愛情的覺了吧。
“沒有嗎?”大手輕輕摩挲在她背後,一寸寸上移,連在了那道傷疤上。
第六十五章驚喜“沒有!”明明是緊張地要命,偏偏轉過身子來,撅嘴看向了他,女兒嬌態全然。
寒王微微一怔,隨即笑了笑,道:“背上這傷怎麼留疤了?”紫萱猶豫了須臾,才道:“當時在宮外,不方便尋醫,就留下了。”即便是現在,她亦可以輕易消了這傷疤,只是故意留了下來罷了,問了兩回了,這可是他當年親手留下的。忘記了也好,已經不打算讓他知道了。
“宮外?在宮外遇到刺客了?”寒王蹙眉問到,心中卻是冷笑,當時到底誰才是刺客!?
“哎呀,過去的事啦!都記不住了!”紫萱轉過身子,想離開,卻被抱得緊緊的,明顯覺到
上的力道加重了許多。
寒王雙眸早已沉下,記不住了,他惦記了那麼多年的事,這個女人居然記不住了,驟然低頭,懲罰一般住了她的耳垂。
紫萱險些驚呼出聲,動都不敢再動,覺着他那是濕熱的吻
連到了前面來,緩緩覆上她的
,
上的力道
迫她開口,而他,依舊如同當年一般,霸道!
意亂情、天旋地轉的
覺也不過如此,都記不清他反反覆覆吻了她多少回,最後離開煖池,被他抱在懷中,整個人都無力了,只覺得呼
都困難。
他的卧房仍是空曠而冷清,沒留下任何婢女伺候,已經不似第一回那樣隱隱害怕,反倒很安心,任由他抱着躺倒寬大的牀榻上,依舊一身**。
“還記得剛才説的驚喜嗎?”煉的身子覆了上來,聲音一味低沉地很好聽。
紫萱乖乖地點頭,不敢亂動。
“月國派遣使者暗訪,明就到了。”淡淡地説出口,這幾
所作所為,皆因月國有人要來了,暗訪,先看望看望他們尊貴的公主過得好不好!
“真的!”紫萱興奮地來,不自覺身上攬住了他的脖頸。
寒王眉頭微蹙,拿開了她的手,側躺了下來,從身後輕輕擁着她,笑了笑道:“千真萬確。”
“太好了!是誰來了!”紫萱轉過身子來,高興地都想哭了,絲毫沒有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眸子的異樣來。
“明夜裏便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得不將她按在懷裏,防止她亂動,他可沒有打算要她。
“可是,我…”
“好了,朕乏了,都快到早朝時辰了。”
“那明夜裏什麼時候啊?”
“乖,明再告訴你。”
“可是…”又被覆住,卻只是輕輕啄了一吻,“乖,睡了。”翌
,紫萱醒來已經是
中了,身旁的人早已不在,偌大的寢宮便只有她一人。
擁着錦被坐了起來,傻傻地笑了笑,便又埋頭在錦被中,滿是他的氣息,和他身上一樣的淡淡清香。
這傢伙幾乎都會在妃子宮裏過夜,這裏應該極少住才是,為何像是住了很久很久的樣子呢?
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衣裳都掛在一旁,裹着錦被下了牀榻,一一察看過去,這衣裳應該是棲鳳宮送過來的,從內到外很是齊備。
怎麼一個婢女都不讓進來呢?自小就有這習慣嗎?倒是同皇兄有的比了。
利索地穿上了衣裳,三千長髮隨意披散而下,便急着給小札驚喜去了,不知父王差誰來了,實在難猜!
一會還得差人去給太后解釋,清晨都要過去問安的,怎麼就睡過頭了呢?
一出寢室房門便見屋外侯着一羣奴才了,德公公為首。
“皇后娘娘,請這邊用膳,皇上一會就過來了。”德公公恭恭敬敬地打了個請的手勢。
“皇上…”紫萱口而出。
“皇上在御書房處理急務,已經待了,讓娘娘陪同用午膳。”德公公解釋到,心下微微驚詫,還是第一回見皇后這副打扮,靈氣多了,不似先前的端莊而成
。
紫萱點了點頭,便朝右邊長廊而去,這凌華宮似乎還蠻大的。
拐了幾處彎便到了一間甚是別緻的屋子,屋內的佈置擺設並非宮中的格調,更像是邊境少數民族的風格,低低的案几放置在彩華麗的地毯上,案几上有有小巧小爐子,煮着酒,紫萱一聞便知道是玉妃送的那雪酒。
“怎麼不進去?”背後傳來了悉的聲音,紫萱連忙轉身便對上了那雙玩味的眸子,瞬間覺得曾在哪裏見過,隨即下意識搖了搖頭,這幾
不天天見嗎?
“忙完了?”紫萱笑了笑,看着他身後的奴才全都自動退了下去,不知道為何,獨處時總不知該同他説些什麼。
“嗯。”寒王輕輕地應了一聲,撫了撫她那散落而下的柔軟長髮,便將她帶進了屋裏,只是不喜歡上回那種人去房空的覺,所以這回刻意留下了她。
兩人盤腿而坐,紫萱納悶起來,問道:“皇上喜歡這種風格的佈置?”
“很喜歡。”寒王端起酒杯來,淡淡地回答。
“是哪個部落的風格呢?”紫萱問到。
“狄狨。”寒王説着,眸子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狄狨?”紫萱驟然蹙起眉頭來,“是二十多年前被滅了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