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偏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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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偏偏是你“為什麼不解釋?”寒王仍舊執着這個問題。
“皇上,不過一個身份而已,真的有那麼重要嗎?”紫萱的話語中透出了認真。
“關乎誠意,與身份無關,是朕誤會你了。”寒王沒有正面回答,邁開了步子超前而去,速度明顯比方才快了。
一個身份而已,對他來説真有那麼重要嗎?
有。
為何偏偏是她和親而來,為何她偏偏是天朝公主。
“臣妾該解釋的。”紫萱蹙眉,是她欠考慮了,確是關乎誠意,此次和親還是他主動同父王提的呢。
寒王沒有回答,心下一陣煩悶,足尖點地,便在林子快速穿梭了起來,紫萱不由得緊了寒王,埋首在他那寬厚的背上,
面而來的枝葉打在腳上,着實疼痛,他怎麼了兩人回到宮中已是午時,寒王就這麼揹着紫萱往棲鳳宮去,一路的宮女太監見了皆是震驚不已,皇后難道得寵了?
兩主子還未到棲鳳宮,消息便傳到了,小札利索地備了一桌酒菜,樂呵呵地在宮門口等着。
只是,先到的卻是善柔。
棲鳳宮。
午膳後,寒王留在她卧房裏小憩。
屋內的裝飾早已經不再有任何喜慶的彩了,寒王在這屋裏過夜後,紫萱便將大婚之夜的裝飾統統換掉了。
垂簾幔帳皆是素雅的眼,很簡潔的擺設,牀榻,屏風,梳妝枱,只是多了一方書桌,那
他特意令德公公設的。
牀榻上,寒王側身而卧,一臉安靜的睡顏,紫萱明明已很睏倦,卻如何都睡不着,前幾個晚上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睡着了,醒來時他就不見了,這還是第一回清醒着,他就躺在身邊。
俊美無濤的容顏,薄輕抿,眉宇間透着疲倦,近近地看着,心中越發的複雜,就是那麼一點兒喜歡而已吧,就一年,也不要像母后和父王那般轟轟烈烈,相安無事,常伴身旁就好。
着實睡不下,小心翼翼地起身,披上狐裘大袍,在案几上香爐中填了香粉才放心離去,走得並不利索,腳腕上傷口才剛上藥。
大廳中,善柔還沒走呢,坐在椅子上,離暖塌上那小白狐遠遠的。
“公主怎麼起了?”
“睡不下,怕擾了皇上。”紫萱一坐下來,小白狐跳到她腳邊,圍着那傷口嗅了嗅,又抬頭看想紫萱,似是詢問。
紫萱樂了,將小白狐抱了起來,這小傢伙今難道安安分分窩暖塌上。
青奴奉上了茶,原本玄的崑崙奴面具已被青
雕花面具取代了。
“過來,我瞧瞧。”紫萱拉住了她細細地打量了一番,道:“喜歡這面具嗎?”竟給換上了,看來小札是假傳了她的命令。
“不喜歡。”青奴如實回答。
紫萱一愣,一旁的善柔卻開了口,厲聲,“你這小丫頭越發的放肆了,公主一片心意,還不快謝恩!”青奴可不是小札,雖常跟在紫萱身邊,卻總低調地讓人覺得可有可無,不過一個奴隸罷了,善柔並沒有怎麼將她放在心上。
紫萱蹙眉看了善柔一眼,眸子隱隱透出不悦,心細如她,如何會察覺不到善柔近來的變化。
“為何呢?”紫萱仍是輕聲問到。
青奴沉默了,低頭不語。
“喜歡原來的?”紫萱又問到,同這丫頭説話,似乎只能這樣子一問一答,原來那面具若是過了十八歲,可就再也取不下來了。
“是。”
“還在嗎?”
“在小札那。”紫萱無奈地搖了搖頭。
“喜歡就還是換回來吧。”話一説完,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獨孤影的面具又是怎麼回事?
“主子!”小札的聲音傳來了,才到門口呢,見了紫萱便眉頭緊皺地像個小老頭似的,“怎麼就下牀了!太醫説了腳上的傷要養幾的!”紫萱想
待面具一事,卻有遲疑了,還是讓兩個人自己説去吧。
“那是什麼?”善柔看着小札手上那泥制的酒壺,納悶地問到,宮裏怎麼會有這麼做工糙的東西。
“就是酒壺啊,雪酒,要不要試試,玉妃送來的。”正想備好了,等主子和皇上睡醒時再煮呢。皇上一來他就樂,事事都親力親為,就差沒到御膳房下廚了。
“正想差人去取呢!”紫萱甚是喜歡這雪酒,很甘甜香醇,一小口便可暖身。
“這就去煮來。”小札笑着剛要走,又折了回來,對青奴道:“你來幫忙吧。”青奴搖頭,退了幾步。
紫萱詫異了起來,青奴今是怎麼了?以往雖然話不多,卻極少拒絕過什麼的。
“那我自己去吧。”小札有些尷尬,笑了笑,端着那酒壺下去了。
“公主,這雪酒是什麼來頭?”善柔問到。
“你一會試試就知曉的,一小口足以暖身,玉妃娘娘從家鄉帶來的。”紫萱撫着懷中那小白狐,獨孤影再也沒提起過這狐狸了,那就是她的了吧。
“玉妃娘娘家鄉在哪啊?”善柔又問到,她當然查過的,玉妃是玉太傅之女,玉太傅在朝為官,上回省親只是回玉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