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逗着小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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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肖玲的車速幾乎是每小時二十公里不到,但她同時又擔心那輛車子又會折回來從後面撞自己,所以一邊開着,她一邊從後視鏡裏觀察着,直到把女兒送下之後,肖玲又叮囑了女兒幾遍,一定不要跟陌生人走,除了媽媽爸爸來接,誰都不行。
這幾句叮囑竟然把小孩子給嚇得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兒。把車子停到了路邊,肖玲掏出手機來就給秦保田打電話:“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辦公室。”秦保田一聽就知道老婆是有什麼話要跟自己説。他走出了辦公室:“説吧。”
“剛才差點兒出了車禍,我懷疑那輛故意警告咱們的。案子的事兒,你掂量着辦,不要太死心眼兒了。嚇死我了!”肖玲驚魂未定的説。
以前辦案子的時候,頂多是收到當事人的求情或者是賄賂,可這一回不但是電話恐嚇,竟然用車禍來威脅肖玲,這讓秦保田既憤怒又害怕。
更要命的是,到現在他本就不知道對方是誰,躲在什麼地方。如果知道對方是誰,他至少還可以掂量掂量對方的實力然後再作出決定,可現在,對方蒙着頭躲在黑暗的角落裏向你發號施令,還真讓他苦惱。
“知道了,下班後你好好的接孩子,不會有事兒的。”秦保田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對策,但他相信對方不敢把事情大了,因為他們做的事情越多,動靜越大,將來出來的馬腳就會越大。秦保田心裏暗罵:“如果讓老子逮住你們,我讓你們一個個都去死!”對於這種威脅,秦保田的心裏同時升起了兩種情緒,那就是恐懼與憤怒,或許這兩者是緊密相連的。秦保田接完了電話之後,在外面點上了一支煙,一邊着,慢慢的回到了辦公室。
他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兵分兩路,一路去縣醫院,調查嬰兒死亡案,一路則隨他去警隊查看幾個路口的通錄像。
秦保田安排了兩個人負責調取監控錄像並查看,他一直坐在一邊,一會兒,馬長風打來了電話,要求他親自負責查看錄像。剛才他還打算安排給兩個手下幹這活的,這樣不論是什麼結論,他秦保田都可進可退。
而現在馬長風卻點名讓他這個隊長親自負責,那麻煩可就大了。如果找不出來嫌疑人,那不是證明自己的無能就是瀆職,這兩個可都不是他秦保田想要的,現在他正想着個副局呢。
但現在這個棘手的案子擺在他面前,讓他有種兩手捧刺蝟的覺了。據馬長風的指示,去醫院調查的工作非常細緻,要求所以參與治療的醫護人員分別同時調查,這是馬長風很絕的一招,只有這樣,才會減少他們串通的可能。
但調查進行了一個上午,似乎也沒有什麼重大的進展與突破。問題的焦點在於,那個孩子是在什麼情況下被推出醫院的。只有一點得到了證實,那就是,那個孩子與家長是醫院的救護車送到了惠民按摩店的,只是送下之後,醫院的救護車就走了。
而最關鍵的一個環節,那個孩子被送出醫院的時候到底還有沒有氣息,醫院的所有人都一口咬定,孩子還活着!把孩子送到惠民按摩店治療,也是孩子家長自己的意願,醫院説自己沒有任何責任。
與此同時,還有兩個人已經驅車來到了死者家裏,調查當時的情況,所不同的是,當時有一個護士説,惠民按摩店的劉玉芬會給嬰兒掐風,效果不錯。於是家長就聽取了那個護士的意見。問那個護士叫什麼名字,死者家長卻説不上來。
而這一天,正是坤子最忙的一天,他訂的茶葉包裝今天就運到,養魚的網箱也提前送達,如果不是今天這事兒都湊到了一起的話,他是準備去把張懷德的茶葉先運一部分來的。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接收了那指包裝之後,解坤便帶着人來到了水庫,在兩位師傅的指導下,將兩隻幼苗魚網箱放了下去。
現在解坤才忽然發現,水庫裏還缺少了一隻小船兒。當天下午,解坤打電話給了剛子,讓他找一家鐵皮店。
然後派了許二愣開着拖拉機將鐵皮拉回了村子。坤子的電焊水平還是不錯的,他是跟父親學的這種焊接技術,不然的話,一般人對於鐵皮的焊接都發怵。
先是畫了半個下午的圖紙,張芳芳跟王翠花給當下手,三個人用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終於把小船做成了。父親解學平留下的那些工具今天解坤幾乎用了一個遍。看着那條成品的鐵皮船,解坤有一種不小的成就。
有了這條船,就可以進到水庫中間進行餵養魚苗之類的作業了。不少村裏人都過來看坤子的這件傑作。連鄭小也抱着孩子過來湊熱鬧,還把孩子放進了鐵皮船裏玩耍了好一陣子。
今天下午坤子在那裏打焊的時候,鄭小就不由的想起了當初給坤子治眼的情景。
“上次被電焊打傷了眼,現在沒有什麼覺了吧?”人少的時候,鄭小忍不住又問,她是想以此勾起坤子的回憶來。
“還有。”坤子一本正經的説。
“多久了,還沒好利索?”鄭小以為是真的。
“可能是洗的次數不夠,好的不徹底吧。”坤子依然不嬉不笑的説。
“真的假的?還磨的慌嗎?”鄭小伸過手來給坤子翻眼皮查看。
“要不,現在進屋裏去,你再給我洗洗?”坤子笑了“真的,可能是上次傷厲害了,現在一看到這電光,眼裏就像有沙子似的。”鄭小看了看,院子裏除了王翠花跟芳芳娘倆兒,已經沒了外人。
“那你到裏面來。”鄭小把孩子放在鐵皮船裏很安全,先是一個人進了屋子***趁着王翠花跟芳芳兩人不注意,坤子跟着鄭小進了北屋裏。
一進裏間,見鄭小就已經將身子靠在炕沿上等在那裏了。坤子嘿嘿笑了一聲,過去掀開了鄭小的衫子,小兩個雪白的子就了出來。
“你快點嘛,小心讓芳芳那丫頭片子看見了。”鄭小催促着,她似乎並不怎麼害怕讓王翠花撞見,因為她斷定王翠花與坤子也有染,鴨子就不嫌鵝拽腚不是,但芳芳就不同了,她還是個學生妹,這種苟且之事要是讓她發現了,那還不知道會怎麼看自己呢。
而且芳芳現在還是自由之身,以後想嫁個什麼人,那還不一定,在女孩子嫁人之前,與坤子這樣的男人睡覺都不是一件丟人的事,哪怕是一個月換上三四個男朋友,也不會被指責到哪裏去,可結了婚的女人就不一樣了,哪怕是你跟別的男人拋個媚眼兒,都會被罵成放蕩。
“嘿嘿,你這麼急?我還沒急呢!怕她幹嘛?”解坤大手按在鄭小那碩大的山上大把的握捏着,那水就滋滋的噴了出來。
“你不怕她?有本事你當着我的面跟芳芳幹一回,嬸兒就服你。”鄭小着脯子讓坤子在那兒抓着,那眼裏一陣陣的盪漾着水。
“你以為我不敢還是咋着?”坤子不服氣的説。
這麼大的男孩很難有多深的城府,讓這個婦少一,就要忍不住説出來。
“別在嬸兒面前瞎吹了,好像還真幹過人家似的,怕是連聞聞人家腚溝裏的味兒都沒有吧?”鄭小顯然是故意刺他。坤子把身子欺了上來,放開了她的子,大手卻是順着她的裙摸了下去:“你怎麼知道我沒幹了她?信不信?還是她上趕着我的呢!”坤子不由的加大了力道。
“哦…臭小子,你手輕點兒!”鄭小眉頭一皺,坤子卻不管,同時俯下了頭去,咬住了鄭小的一隻大白兔子用力的了起來。芳芳開始的時候還在外面忙活着。
一會兒忙完了之後,又來到了那隻鐵皮船邊上逗起了裏面的小寶寶,忽然之間她才發現,坤子跟鄭小兩人不見了。
“媽,我嬸兒跟我哥呢?”芳芳是個直人,腦子都沒轉悠一下就問了王翠花這個問題。王翠花雖然一直也是忙着,卻早就注意到了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北屋去多時沒有出來。但這事兒她也害怕讓芳芳知道了,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出去了吧?”王翠花自然就要給坤子跟鄭小兩人打掩護。
“沒看見他們出去呀?”芳芳奇怪的問。
好在她的注意力已經被那條鐵皮船跟小寶寶給引了,她輕輕的晃着鐵皮船,逗着小寶寶,很快就把鄭小跟坤子兩人的事兒給丟到腦後去了。
而此時坤子依然還趴在鄭小的懷裏吃着,那手也在她裙子裏面撫摸着,把個鄭小得渾身躁熱。鄭小不敢説話,而是一隻手輕撫了坤子的頭,同時也俯下頭來聞着他的髮香,有些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