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能想到最瘋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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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知秋説出這句話,西園寺真衣定定的看了葉知秋一會,才點頭説道:“你説得沒錯,不過這世界本來就是瘋狂的。”就算丁飛羽一向自負聰明,這個時候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兩個人指的更瘋狂的事是什麼,以他的格,人家不説,自然不會追着去問,
話道:“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們兩個舊情人能不能等一會再玩默契。”他説道:“我們現在還在艦炮的
程之內嗎?”葉知秋哼了一聲,無畏級用的ak130最大
程29公里,這裏離海邊只有兩三公里,就算怕擱淺,找個水深七米的地方也用不着離岸二十公里,十海里快出阿拉斯加灣了。也就是説,只要俄國人發現不對,他們就得面臨炮擊的危險,這個時候的確不適合説廢話,於是上前一把拉起西園寺真衣,説道:“帶我們去找我們的人。”西園寺真衣站了起來,她的身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比起丁飛羽也差不了多少,她向葉知秋笑道:“不把我的手解開嗎?”葉知秋嘆了一口氣,轉頭向丁飛羽説道:“我突然不想知道我們的人在什麼地方了。”丁飛羽只好向西園寺真衣説道:“小姐,如果你肯相信我的話,請不要刺
他。”
“我當然相信。”西園寺真衣看了葉知秋一眼:“八年前他就是以心狠手辣著稱的。”葉知秋冷冷看了她一眼,搶先竄出口,在
裏待了這麼一會,他就從心裏
到不舒服,總有一種會被人甕中捉鱉的
覺,能早一點離開最好。
丁飛羽看着他出去,轉身向西園寺真衣温和的笑了一下,把hk53放在地上,伸手在西園寺真衣的身上摸了一遍,西園寺真衣很配合的站着不動,讓丁飛羽上下其手。好在丁飛羽並沒有存心調戲,很快收回手,撿起步槍説道:“sorry,走吧,要我扶你嗎?”
“不用。”西園寺真衣很自覺的走到他的前面,説道:“你很謹慎。”
“小心無大錯。”丁飛羽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西園寺真衣,我也用不着這麼小心?”
“那為什麼不讓他殺了我?”西園寺真衣笑道,語氣輕鬆得像在談論別人的生死。
丁飛羽嘿了一聲,説道:“我不喜歡殺死沒有反抗能力的人。”
“很廉價的騎士神。”西園寺真衣評論道。
説話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走出了口,葉知秋正拎着osv站在機槍陣地的上方,低頭看了他們一眼,問道:“怎麼才出來?”
“我們只是互相認識了一下。”丁飛羽很輕鬆的回答,然後問西園寺真衣:“哪個方向?”西園寺真衣退了幾步,一個助跑,也跳上了葉知秋站的地方,她的雙手被反綁起來,很難掌握平衡,但是這個動作做下來,都沒有任何瑕疵。她站在石頭上,四處打量了一下,用下顎指了一下,説道:“那邊。”這句話是用語説的,葉知秋看了她一眼,默不作聲的握起m4a1,走在了前面。丁飛羽皺眉道:“能不能説漢語,我
語水平不行。”葉知秋在前面聽了,忍不住説道:“麻省的博士不會説
語嗎?”
“我的專業,語不是必要的。”丁飛羽示意西園寺走在中間,然後握着槍跟上,有葉知秋做尖兵,倒是沒有什麼可不放心的,不過他得照顧後路,還要看着面前這個在間諜界很有名的女人,任務也不輕鬆。
西園寺真衣快步跟上葉知秋,嘴裏問道:“你真是麻省的博士。”
“當然,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西園寺真衣頭也不回的説道:“中國的諜報人員素質提升得很快啊。”丁飛羽笑道:“我是臨時徵召的。”
“是嗎?”西園寺真衣曬道:“你們倒是很有閒工夫,臨時徵召的人也培訓世界諜報史啊?”丁飛羽立刻就明白了,是自己剛才一口叫出西園寺真衣的歷史,讓這個明的女人察覺出了問題,不
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葉知秋,他可是特戰領域的傳奇,絕不會像普通士兵那樣好糊
,不
在心裏嘆了一口氣,自己還是經驗太少,不知不覺就會
出馬腳。
就在這個時候,葉知秋低聲喝道:“都閉嘴,不要閒聊。”西園寺真衣很老實的閉上了嘴,倒是丁飛羽嘿了一聲,突然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到阿拉斯加的?”西園寺真衣沉默的跟上葉知秋的腳步,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走在前面的葉知秋冷冷的説道:“你以為是什麼時候?她一直負責歐洲事務,沒有大事,怎麼可能到美洲來?”
“你也是災難發生後才來的?”丁飛羽愕然道:“你怎麼沒穿防化服?”
“我們也沒穿。”説話的又是葉知秋。
“fuck!”一向自喻有修養的丁飛羽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然後問道:“我不是和你説話,謝謝。”葉知秋冷笑了一聲,閉上了嘴巴。西園寺真衣沉默了一會,慢慢説道:“現在全世界都知道這裏發生了生化災難,但是大家也都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受到了染,所以我國的專家推測,這種
染不是百分之百的,應該有幸存比例。”丁飛羽愣了一下,終於明白葉知秋所説的更瘋狂的事是什麼了,皺眉問道:“於是你們就這樣全無防護的上岸了?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只有你一個人倖存?”西園寺真衣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們的處境一樣、、、、、、”丁飛羽解釋道:“當然,現在看來,你比我們更糟一點,但是既然你們用人命來填這個窟窿,也許我們能推算一下染比率。”西園寺真衣沉默了一會,繼續跟在葉知秋的身後,慢慢説道:“我們一共登陸了一千四百一十四人,活下來七個。”
“fuck。”丁飛羽又一次罵了一聲,説道:“不足百分之零點五。”過了一會,他又問道:“你的同伴呢?”西園寺真衣側頭向遠處看了一眼,低聲道:“我們遭到了俄國人的偷襲,只有我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