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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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像他們這種閒來無事以逗人為樂趣的王孫貴胄,她只能漠然以對,等他們失去了興致自會離去。
他也不她,只是仰頭半掩雙目,從眼縫中睇着她故作平靜的倔強!
忽地,他眸底一黯,同一瞬間整個人撲向蔚晴,將她攬於身後,以間扇柄直入盤踞在樹的毒蠍!
然而,距離過近,樊溯為閃躲蠍腹中噴出的劇毒汁,身子往後一閃,兩人紛紛落入溝塹中,呈現一副曖昧的畫面。
樊溯整個人覆在她身上,笑得滿是氣。
蔚晴使勁想推開他;他卻固若磐石,怎麼也不為所動。
“我救了你一命,你竟是這麼對我?沒良心的女人哦!”他貼伏在她幾乎快不過氣的嬌軀上,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
她運氣,急翻身而起,卻發現氣運至丹田處,猛然一陣劇疼,她忍不住低了一聲!
樊溯這才發覺有異,離身後,猛見她間不知何時進一枯枝,白採葯服已染上一片鮮紅。
“該死的!”他急速翻開她的外衫,卻被她制止!
“別碰我…”她急忙抓住他為所為的雙手。
“你裝什麼矜持,你身子我早已摸透了,還怕我看?”不知哪兒竄起的急躁,讓他莫名心慌,語氣也跟着惡劣起來。
蔚晴聞言,只能傻在當下!
他話意中充斥着鄙視,彷若將她視為蕩的女子。樊溯…六阿哥“女人天敵”的惡封號早在京裏沸沸揚揚地傳遍了,她不是不曾耳聞,但為何還會在他的挑下失魂無守呢?
她果真蕩,這全是她自找的。
傷處隱隱泛出的劇疼,讓她無力反駁,更無心情自怨自艾,疲憊的覺襲上眼睫,她好累…發覺她已是氣虛,樊溯驚愕地大喊:“侯蔚晴,你給我醒過來,不許睡!”她微睜開眼,看了他一會兒又再次閉上。
“侯蔚晴…”不對,她失血太多,再不止血一定活不過今夜,但又不能移動她,這該怎麼辦?
樊溯已失去向來特有的鎮定,他甚至尚未察覺自己竟出現了二十五年來不曾經歷的狂亂!
他應該臨危不亂、處變不驚呀!
隱形草!這三個字猛地掠過他腦際,他立即躍出溝塹,來到適才發現它的地方,所幸,它經過一陣平靜後,又自土壤中萌出頭來。
這次,他極小心的靠近它,剎那間以迅捷的速度將它整株拔起,再折返至蔚晴身邊。
樊溯凝視了傷口好一會兒,先將她的衣衫撕開,並倏地將她間的枯枝拔出,覆上隱形草,而後徐徐運氣止血,加速葯發揮。
果然,傷口表面漸漸凝結,也止住了不斷泉湧而出的鮮血。
他鬆了口氣,下自己的外袍為她蓋上,這才有空檔理清自己的心思。驀然,一股愕然襲上心頭,他不該為一個女子如此倉遑失措的,難道自己對她的覺不只是有趣、挑戰的念頭,甚至有點兒…不!他重重地往後一震,狠狠的否決掉這可笑的想法。
“痛…”她的呻拉回了他的思緒。
樊溯盯着她緩緩睜開的眼;當蔚晴完全對準了焦距,映在瞳上的便是他那抹玩世不恭的笑臉。
“你這個女人真會折騰人,算算看,你欠了我多少恩情了?
説!你打算怎麼賠償我折損的神和時間。”他揚眉展笑,俊臉漫上一抹慵懶的氣。若小心觀察,亦不難發現在他的五官裏有着釋然的表現,是一絲放心的輕鬆。
“你又救了我?”她不敢相信。
“這裏沒有第三者,不是我,難道是獅子、老虎?從此刻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他淡然地説,出該有的自負與傲氣,鐵鉗般的手圈住她的,晶燦深邃的眸子熾熱地鎖着她逃避的目光。
“難道你要我聽命於你?我可沒你救我。”她故作冷峭。
“好大的膽子!耙違逆我的意思?”他面一凜,如鷹的利眼盯着她。
然而,暗藏在冷凝臉孔下的卻是一抹濃濃的興味。
“那你走吧!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晴兒,你很勇敢,不過那隻能表現在你的伶牙俐齒上。”樊溯環着她的手臂警告的收緊。突然,由她身上傳來一襲薄釀似的香味讓他心猿意馬,使得他佯裝的強硬幾乎控制不住了。
罷了,既已註定是他的女人,他又何必苦了自己。
在蔚晴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俯身湊上自己温熱的,封住了她抗議的嘟囔,佔有似的攻城掠地!
“頂子讜你而言,可是天生的本事?我今天可要好好教教你,該如何對一個男人馴服。”他略離的再度與她重合,一隻手更探進了她的領口,原披在她身上的樊溯的外袍也因而滑落,出她殘破衣衫下玲瓏誘人的體。
她拒絕的喊叫聲被樊溯沒在口中,他在她上謔笑反問:“你説什麼?哦,還不夠,你喜歡這滋味是不?我會讓你滿足的。”
“不…”蔚晴無奈的反抗聲又被他噬。
樊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雙手狂放地輕撫着她的身子,在肚兜下撐起她圓潤飽滿的雙峯,恣意狎玩着那粉紅玫瑰。
“你的身子真柔軟,比青樓中的美姬還過之而無不及。”他自以為是的讚語,聽在蔚晴耳中卻格外刺耳。
他竟將她比做那種逢場作戲的女人!
“你…你滾!”她使盡渾身的力量吼出,但逸出口後卻變成了蚊蚋低。
“你説什麼?要我滾!我沒聽錯吧?”這女人死硬的拗脾氣,真懂得如何挑起他體內蓄藏的怒火。
“你不要再碰我,別再戲我了。”她企固翻身坐起,卻被他猛地壓制住。
“別亂動,否則傷口裂開,那就麻煩了。難道你當真對我的觸碰一點兒覺也沒?不會吧?”他用力拉下她的褻褲,一手製住她的身子,梭巡着她柔軟的大腿內側,漸行上探…蔚晴緊繃着身子,梗在喉間的吶喊幾乎讓她窒息。
終於,他的中指撫上她的瑰核,以緩慢的節奏繞行觸碰,火熱地翻攪着她體內奔竄的慾望。
她慌忙得想抗拒這抹幾乎噬身心的覺,然而愈是掙扎,那慾火焚身的覺卻愈是纏着她不放!一種陌生的輕終於逸出了口。
樊溯努力壓抑小骯掠奪的渴望,滿意的一笑,再次飢渴地封住她的,撥蔚晴青澀的情慾更上一層,直到她虛軟的棄械投降,反手攀住他腦後,回應着他如似火的熱吻。
突然,一陣亢奮發了傷口的劇痛,蔚晴吃疼地重嘆了一聲!
樊溯馬上撤了手,急促地問道:“還很疼嗎?”蔚晴痛苦地點點頭。
“今天就饒了你吧!我送你回去。”抱起她,趁傷口尚未裂開之際,樊溯小心翼翼地送她出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