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沫沫相濡鎖重浪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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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最近那個叫啥官的在幹嗎?把我家四四得比小白菜還冤。
四四:小白菜是誰?
舒蘭:就是原本營養豐富的小白菜,被人不良用心的人下了毒藥,從此世人皆以為小白菜是有毒的,豈知毒的是人心啊!(我怎麼會告訴偶家胤,小白菜是美女涅?)四四:哎…看來朕和小白菜有同樣的冤屈啊,繼位詔書很少皇帝親自寫的呀,好比朕傳給我家小四的,也不是朕親筆寫的,可那些人咋就一個勁地攻擊朕呢,還讓世人真以為…
官官:要不你們倆夫吆喝兩聲,討幾張推薦票來,偶來給你們伸冤?(官官着口水,看着四四和舒蘭…)“你…”德太妃的聲音已經氣得發抖了。
我沒有理睬她,待得胤坐定以後,示意我坐下,我一邊坐下一邊從袖攏中拿出那個裝着康熙親筆手書的小紙筒,放到桌上鳳印旁邊:“額娘可認得這種兩頭封着金泊,上印雙龍水印的紙筒?”她既不接受太后稱號,我也不必稱她皇額娘或皇太后。
“自是認得!這是先皇生前最愛用來裝小箋的紙筒。”德太妃老人家幾乎是用鼻子在發音。
“前些,聽説額娘和朝中有些大臣説起,皇上能繼這大統,額娘是做夢不敢期也?後來又傳言,額娘和人説。皇阿瑪生前,曾和額娘提起,説要傳位給十四弟。導致十四弟信以為真,不顧君令。不顧前線吃緊,衝回京城。幸好,前線還有對我大清忠心耿耿的將軍們守着,也幸好這京城的防衞治安不錯,才沒有釀成兄弟閻牆的戲碼。平白讓旁人看了笑話去!接着又聽説額娘以不接受太后稱號,要挾皇上召十四弟入宮,卻不知額娘如此堅持所為為何?兒臣既然掌了這鳳印,倒也不得不清楚,這些大逆不道,誤導人心的話,可真是從這後宮之中傳出?可真是從額娘口中傳出?”沒人給我倒茶,我自己來!輕泯了一口,我專注地看着德太妃。。語聲卻一聲厲過一聲。
“難道不是?再説,哀家要見見兒子,難不成還要什麼理由嗎?”德太妃狠瞪着我。彷彿要將我拆骨入腹一般。
“額娘,容兒臣提醒。您並未接受皇太后地稱號!這後宮之中。除去先皇的太妃,就是皇上的妃子。十四弟怎麼説都是已過而立之年地大男子了,這…”言下之意,你一個普通的太妃,哪能想見兒子就見兒子,胤可是成年男子,哪能自由出入後宮?當然,皇太后召見,那就是另一回事。
“你…”看着德太妃氣得臉發青,我在懷疑,是不是該放她一馬,可想到,她敢當着朝臣地面,説出那樣絕決的話,試圖將胤入死衚衕,連登基大典都差點進行不了,這樣的人,不徹底打垮,只會是禍害。
“皇后!”倒是胤似乎有些不忍,畢竟那是他生母,而且也怕授人以話柄“皇后,她…終是朕的額娘。”
“臣妾省得!只是…哎,若不是當初大婚時,臣妾和皇上一起拜見過,臣妾還真覺不出,她是我們的額娘呢!實在是…哎…”我一邊愁眉苦臉地嘆着氣,一邊略微彎下,不過心裏笑得直打顫,胤和我裝起帝后地相敬如冰倒也真象幾分。心思一轉,我長嘆一口氣“可是皇上,這事關係到皇阿瑪臨終託付給臣妾的一件事,如今額娘作出這般舉動,臣妾…是不得不防範啊!若是後面證實,是臣妾錯怪額娘,臣妾願負荊請罪,面壁思過。到時額娘若是覺得還不解氣,甚至可以讓皇上廢了我這皇后。不過前提是,皇阿瑪和臣妾都錯怪了額娘。”
“你們要怎樣就怎樣,何必假惺惺抬出先皇來!哀家早説過了,願陪了先皇去,省得在這裏受人氣,連親生兒子也要見不能!”德太妃的話,讓胤的臉瞬間變得刷白:“額娘,你…”我不自覺地想握緊拳頭,控制自己的憤怒情緒,直到手心的刺痛傳來,我才意識到,因為要顯得正式點,今天我是戴了護指套的,只能攥緊袖子內側,穩定情緒。
直視着德太妃的雙眼,我知道這樣的舉動大膽無禮之極,卻可以讓心中有鬼地人先心虛起來,而且因為她對胤這般直白的傷害,我的語氣也不由尖鋭了起來:“陪了先皇去?卻不知額娘可會有半點心虛不安?皇阿瑪若是知道額娘這樣迫皇上,可會願意見您老人家?我愛新覺羅地列祖列宗要是知道,額娘您老人家不服皇阿瑪親自定下的皇位正統繼承人,而處處刁難,可還會認你這個皇阿瑪地妾室?”我地話音最後重重落在妾室兩個字上。
大清對皇位繼承人的嫡庶分歧不大,向來是能者居之,但對於後宮嬪妃,這等級可是很嚴地。我起身,直接面朝北跪下:“皇上,若論到説這後宮的規矩,臣妾雖然是皇后,可確也不能和額娘比呢!畢竟,她在這宮裏住幾十年了。可臣妾今所為之事,實在是牽扯有些大,尤其額娘又口口聲聲,千方百計想皇上讓十四弟進宮來,哎…聯想皇阿瑪臨終之言,臣妾無法不往歪處想,這些子,寢食難安,今,終是再忍不住。怕若不再説出來,只怕禍起蕭牆,臣妾就要當這千古罪人了。”老康,對不起,借你的名頭用用,我也是為了這大清的安穩。
第章胤頗為詫異,不知道我葫蘆裏賣什麼藥:“有這麼嚴重?皇后你且起來説話!”神間雖然仍有受傷,但片刻已經收斂起來,轉而擔心我所謂的禍起蕭牆,他終究是心裝天下,卻不顧自己被傷得遍體鱗傷。
我用眼角打量德太妃的神,她似乎也有些驚疑,但隨即又虎起了臉。我拿過桌上的小紙筒,左右仔細打量着:“額娘這麼急着召十四弟入宮,恐怕是另有所圖吧?”
“不知所謂!”德太妃避開我的視線。
“額娘,你可知道,這紙筒裏裝的是什麼?”我看向德太妃,見她沒有答話的意思,自顧自道“皇上,您是知道的,在您代皇阿瑪祭天的時候,皇阿瑪曾將臣妾召進宮來。當時臣妾也不知所以,卻不料,皇阿瑪親自寫下此手書,給臣妾。讓臣妾妥善保管。臣妾清楚記得,皇阿瑪將此手書給臣妾時,嘆,説如今那些人也不全可信了,甚至這後宮都不怎麼幹淨啊!”後面一句話當然是我加的,沒辦法,充分利用資源,再説,也沒人保證,德太妃也不是真的沒有所圖。
“哦,對了!皇阿瑪當時十分動,又説了句他是老四的親弟弟,難不成竟是朕料錯了他!皇阿瑪生前一直説十四弟有大將之才,他…料錯了什麼呢?”我故作不解,偏頭看着德妃“難不成,皇阿瑪以為十四弟會幫着皇上,可事實卻是…”
“你…什麼意思!”這下子,一向喜怒不形於的德太妃,嗯,應該説對着胤和我一直襬出怒臉冷臉的德太妃終於出現了一絲驚慌,想必,如果牽扯到康熙,我剛剛給她扣下的那些罪名,極有可能成立,而一旦成立…那麼她和十四都難逃一死。
“皇阿瑪當時寫手書的時候,臣妾是在場的,所以裏面的內容,臣妾確是知曉。只是後來,皇阿瑪又親口封了蠟封,刻上期,以備萬一。真正要打開驗的話,還是等皇上拿定了主意,確實要查此事,在朝中重臣宗室面前一起開啓的好。省得有人又傳出是我們自己寫的。”説着,我還撇了一眼德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