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壁中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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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匕是從哪兒來的?!”丁國詫異地睜大雙眼結聲説道:“上次我們過來勘察現場怎麼沒有現?!”雷停聳聳肩膀:“我怎麼知道你們為什麼沒有現?!它就直地擺在門板旁邊只不過上面堆了兩塊碎磚頭就瞞過了你們的眼睛。”揚手將膠袋扔到丁國懷裏。
丁國仔細看着那柄匕説道:“白保德不是被這把刀殺死的。”雷停瞪了他一眼:“從白保德脖子上的傷口形狀就能看出他是被一柄異常鋒利的手術刀或單面刀片、剃刀之類的刀具割斷頸動脈而斃命的如果用這柄匕割白保德的頭都要被切下來了!”丁國略窘地一笑:“你覺得這支匕是兇手故意留給我們的線索?”雷停重又按着部緩緩蹲下身去遠遠看着屋子裏白保德的屍體緩聲説道:“既然這支匕不是兇器看情形又不是兇手疏忽遺落的。兇手還特意用磚頭壓住了匕不想讓它輕易被人現。據以往兇手的作案習慣他留下這支匕就只可能有一種可能——拋磚引玉引出下一線索!他還要繼續玩兒下去!”丁國向裏探頭看了看躺在門板上的屍體問道:“那下面的門板也是兇手事先擺好了的?”雷停點頭:“門板下的碎磚表面濕程度只比旁邊的碎磚略重門板下面的一面也沒有大量的返現象以上述濕情況來對照屍體死亡時間可以得出門板是在白保德死前稍早的時候鋪擺到那裏的!而且門板下四角還有人為堆疊磚塊取平的痕跡。兇手的一切舉動都很明確説明他跟蹤白保德有一些時間了當他摸清白保德大致行蹤規律後他才回到這裏佈置好這座祭台將一切安置穩妥後兇手埋伏到前方左轉的路口處在等候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他終於等到了白保德並順利地將他制服。”丁國皺起眉頭:“按你的推斷白保德從家裏跑出來後就一直藏身在這附近?”雷停微笑點頭:“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在房間另一端窗外不遠處的那間小棚子裏你就可以找到白保德藏身居住的痕跡。”丁國向披着雨衣的警戒警員擺擺手警員順着檐下的小路小心地繞到破屋的另一端推開擋在小棚子門前的破門板探頭向裏張望隨後轉頭過來叫道:“裏面有很多方便麪袋有一個用塑料袋、破紙板鋪的牀鋪。”看着丁國驚詫的神情雷停笑着指指檐下沒有被水滴澆到的地方:“對照一下白保德的鞋底你可以在那邊找到他踮腳躡行時留下的腳尖印痕。印痕很淡絕不是新踩上去的時間至少要兩天以上了。再向前不遠可以看到白保德和另一個模糊不清的鞋底印痕的糾纏踐踏然後是那模糊不清的腳印忽然在地上變得清晰的痕跡一直向破屋這邊而來白保德的鞋印卻蹤影不見除了兇手揹着昏的白保德走到破屋這邊好象沒有其他的解釋了。”丁國點頭側頭看着古怪地側躺在門板上的白保德屍體有些楞神地説道:“兇手為什麼要把他擺成這樣呢?”雷停冷然一笑:“看到現場相片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但到了這裏看過一遍之後尤其是找到這柄匕之後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丁國説道:“這個匕是線索的一部分?!”雷停欣然一笑:“試想一下你現在如果站在二樓上俯視整個房間你覺得白保德屍體擺出的形狀象是什麼?”丁國想了想皺起眉頭搖頭:“什麼也不象啊!”雷停指指拿在他手裏的匕:“如果加上‘匕’的‘匕’呢?!”丁國凝神思索忽地“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是一個‘北’字!兇手用白保德的屍體和那個匕湊成了一個字!”雷停點頭臉上卻沒有欣然的神情雙眼中甚至些許怔忡神情地看着白保德綁在一起、僵直前伸的手臂沉聲説道:“白保德手臂指向的就是北面但”言又止站起身走進房間。丁國趕忙打開手電為他照亮腳下。
雷停走到屍體旁邊屍體頭頂方向就是那面寫着符號和字母的牆壁白保德的手壁下指向與之相鄰的那面牆。
丁國抬起手臂手電光照亮灰堊剝落的牆壁。在手電的光柱裏貼着壁角、牆皮剝落出紅磚的地方有一塊紅磚兩邊的泥土很是鬆散。
雷停蹲下身輕輕敲了敲那塊磚頭並撿起一小樹謹慎地在磚縫四周掃探了一遍沒有現其他異狀後伸手摳住磚縫輕輕向外一。
他沒有怎麼用力磚頭卻沒用任何阻滯地應手出。雷停有些意外地仔細看了看手裏的磚頭探手到牆中摸索片刻後拿出手來手上多了一個沾着灰塵的皺紙團。
丁國貼着牆走到雷停身邊用手電照亮他展開的紙團。在明亮手電光芒下只見上下帶有明顯邊的紙片上寫着幾個碩大的黑字:“眾口一詞!”丁國眉頭蹙緊:“這是什麼意思?人云亦云?!”雷停搖頭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字謎。”
“字謎?!”丁國睜大眼睛又看了看紙片上的字:“你已經猜到謎底了?”雷停點頭:“這是一個很典型的碎錦格字謎。碎錦格是一種由來已久的字謎格式它有兩大特點——謎底須用兩字以上的詞或句;謎底字字分開作兩(三)個字不拘上下左右分析。眾口一詞可理解成‘人言個個同’再將人言個個同加以組合就可以推斷出謎底——信筒。”丁國咋舌説道:“雷公你太厲害了!這麼快就猜出了這個謎!”雷停的眉頭反倒皺得更加緊了:“這個謎語都快成了碎錦格的輔助解讀案例了任何一個知道碎錦格的人差不多都知道。這個謎語層次太淺完全不是兇手的風格!”丁國側頭向窗外看去忽然驚訝地伸手指着窗外叫道:“雷公外面真的有一個信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