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房間是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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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坐着的姿勢,改成躺着的姿勢,臉向外側,確保睡着了,也能看見屋子的全貌。慄莉又唱了兩首歌,父親鼓掌,我又鼓掌,慄莉看着我躺着,坐過來,問我怎麼了,嘴角有壞笑。她知道我在幹嘛,我也壞笑了下,然後説:“有點頭暈,喝多了,摻酒果然還是不行。”做了個頭的動作慄莉一邊用一隻手撫摸我的頭,另一隻手,在我的腿上,使勁掐了下,同時説:“那你休息會吧。”我差點叫出聲,然後故作鎮定。
然後説:“你和爸唱吧,跳個舞,上次你們不是跳的很好。”慄莉又扭了我下,她知道我指的上次,發生了什麼。
父親也愣了下,他也回憶起了那次吧,那次他無比刺下,在自己兒媳身後,出了自己的,那多年沒有過的暢快,那噴的快。我的陰莖又硬了,他的呢?慄莉的聲音伴隨着《想把我唱給你聽》“我把我唱給你聽我把我唱給你聽用我炙熱的情動你好嗎歲月是值得懷念的留戀的害羞的紅臉龐誰能夠代替你呢趁年輕盡情的愛吧最最親愛的人啊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我把我唱給你聽我把我唱給你聽”又悠揚的在耳邊,悠揚的在兩個男人心裏,兩個愛慕她的男人身邊。一曲過吧,輕輕的舞曲響起,我慢慢的閉上眼睛,用手遮住眼睛,讓暗影下,眯着的眼睛他們是看不到的,但是他們還是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地笑了下。沒有説話。
可是兩個人卻不約而同的站起,走向彼此,拉着彼此的手,慄莉拉着父親來到房子中間,慄莉抬頭看着父親,父親低頭看着慄莉,慄莉把兩隻手放在慄莉的脖子上環繞,父親把兩隻手放在慄莉的間,慢慢的搖擺,隨着音樂,他們挪動着,律動着,跳了一會,慄莉已經把頭放在了父親的肩膀。
這個過程,上次是我的引導,而這次,很快他們就進入了這種狀態。他們並沒有變得情,他們在體會彼此的温柔,彼此的氣息,受彼此的身體,彼此的心跳而我,看着跳舞的兩人,慢慢的,堅硬的陰莖竟然慢慢的軟下去,那種不知為何。
看着自己子和父親如此親近卻無動於衷或者是欣然欣賞的男人,心情是平靜的,正如着平靜的音樂。不知為何音樂如此的長,看着慢慢旋轉挪到的兩人,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似乎是做了夢,似乎是沒有睡着,可是,當我真的睜開眼睛的時候,音樂已經換了曲子,而眼前已經沒有了兩個人。剛要坐起,門口的鏡子上,暗影擾動,瞬間驚醒。
這個驚醒不是嚇到而是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掐了下自己,確定我看到的是真的,我並沒有做夢。
包房的門是關着的,因為有關規定,所以是有玻璃的,但是這種場合都是有曖昧發生的,所以,ktv的老闆也就順應着需求,把那個玻璃安裝的很低。
這樣,只要不是趴着做着彎很低,是看不到房間裏的,而廁所的門,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關閉,因為門口有個廊道,那牆上的鏡子向着方向反的,是廁所的大半個景象。
這個景象就是嚇到我的景象,因為此時,慄莉背靠着洗手枱,扶着後面的台沿,頭向後仰着。
她寬鬆的裙襬鼓起很大的隆起,一個人形在慄莉的裙子裏。她的後仰我是悉的,因為我帶給她無數次這種覺,這種舒服的覺讓她着向前,頭向後,此時的她,房是被含着的,被着的,而另一隻房是被一支手蹂躪着。
因為那裙子裏的動,告訴我了這一切,而裙下,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父親,本該只有我能和慄莉做的動作,他們竟然在這麼公開的場合做着,而我卻就在幾米外,看着他們,當我再仔細看,慄莉接近門的手上,似乎有東西垂下,晃動着。
是細細的帶子,向下似乎變寬了,那是慄莉的罩嗎?那個形狀,應該就是罩。我的子和我的父親,在ktv竟然這麼情的做着,這種我和慄莉都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因為ktv的門隨時可能會開,隨時可能會出現的人,會看到他們的情,可是他們卻做着。
他們的情如此的強烈,不能控制自己了嗎?可是他們為什麼不關門呢,如果關上廁所的門,即使外面來了人,他們也不會被發現,至少他們還有改變的時間啊。
那門是磨砂的,不趴上看,是看不到裏面的景象的。盯着他們看着,突然慄莉似乎到了我的目光。
然後抬起頭,看向開着的門,透過鏡子,和我的眼神相對,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我的眼睛,因為我這裏光線是暗的。
雖然他們那裏也沒有開燈,但是小夜燈還是能夠讓我看清他們的一舉一動。慄莉,慢慢的直起一點身體,一隻手撫摸着裙下的頭,作為回應,輕輕的咬着自己的,然後把另一隻手抬起,那隻手上,有她的罩。她把罩左右晃了晃。
然後手指頭似乎是做了勾了勾的動作,然後把罩向門外扔了出來,然後手竟然輕輕的關上了門。我站了起來,跑了幾步,突然停下。
猶豫着要不要去,門口有人影閃過我趕緊跑過去,拿起慄莉的罩,看向磨砂的廁所門,那裏面燈光不好,不能看清慄莉的罩,散發着她的香氣,不由自主的聞了起來,同時,我的頭探向廁所的門,趴上去想看清,可是看不清,就用耳朵去。
聽可是外面的音樂還在響,看來進去前,他們點了很多音樂,此時如果包房的門要是被推開的話,那麼他們會看到一個男人蹲在廁所門口,耳朵貼着廁所的門,在聽着什麼。不用説,就是在偷聽。
而廁所裏面有什麼,也許一百個人中,得有90個想的是裏面是在做愛吧。如果,他們還知道我們的關係,作為兒子和丈夫在偷聽,子和父親做愛的話,他們的嘴會被驚訝的合不攏了吧。他們在做到哪一步了呢?我好想知道,這裏沒有攝像頭,不是在家裏,我該怎麼知道呢?他們會不會推門出來呢。包房的門,怎麼辦呢。
焦急,現在的我越來越焦急,我乾澀的嗓子不但是因為酒的作用,更多地是現在的狀況。幾分鐘過去了,我想去拿凳子把包房的門擋上,可是如果他們出來,發現多了這個凳子,慄莉會理解,可是父親會怎麼樣呢。我想讓他們打開燈,我想讓他們打開門。
可是會被父親看到嗎?我還沒有看過他們真的現場做愛呢,我指看過他們在攝像頭裏的情,即使是看着父親一點點的入到慄莉的身體裏,那都不是現場的。
可是,現在的這層幾釐米的玻璃後面,我的父親,是不是正在一點點的入我子的身體呢?
他是從後面入的,還是把慄莉台上洗手枱,入的呢?怎麼辦?手裏透着慄莉香的罩貼在自己的臉上,自己的眼睛盯着看不透的磨砂門。
如果此時能夠獲得超能力的話,讓我選,我會想選透視眼,當然如果能同時能夠有順風耳就更好了,當然,如果能變成隱形人,那麼也許就完美了,可這些都是不可能的,而我能做到的,就是等待嗎?我的手,為什麼扶住了門的把手?***似乎是很久以前才有,又似乎是經常出現,那種揪心的覺又一次來襲,心是劇烈的跳動,呼是急促的,全身是抖動的,手心是汗水沾滿的。
似乎是這半年,似乎是這一段時間,這種覺特別的多次出現,如果是心臟不好的話,我想我已經早已病發身亡了,記不起第一次這個覺是什麼時候了。
是第一次有這個想法讓子用身體撫父親?還是第一次子透明的出?還是第一次房出,讓父親看見那玉峯?還是第一次他們的親吻、他們的擁抱?第一次的身體的結合?父親第一次進入子那一刻,雖然我沒看見。
但是那次子遠離家的背影,跟着父親去家裏,那預示着將要發生的事情,時刻提醒我將要發生什麼。回想這個狀態,從出現那個意識開始,就這麼經常的出現了。
平靜的生活就這麼被打破了,心緒時刻不能平靜,此刻,顫抖的不僅是手,還有全身,接觸到門把手的一剎那似乎被電樣,條件反一樣的,手跳開了,是想打開看個究竟的,可是又怕打開。
從來沒有直視過慄莉與父親的接觸,雖然看過他們跳舞,貼身的,也是在ktv裏,但其他的他們的身體接觸,親吻、觸摸、糾纏,包括器官的結合,都是在攝像頭後和視頻中看到的。不知道為什麼,就像進階一樣,想要看到更多的情形,更加真切的看到。
可是,這個有限度嗎?顫抖的手又一次接觸到門把手,這接觸再鬆開的覺,就像初次撫摸慄莉的身體,當她赤的在我的面前,那微紅的臉龐,那潔白的體玉,那高聳的玉峯,我的手就這麼顫抖的,一點點去接觸,摸到那柔軟的,温暖的,讓我向往已久的玉峯,那握在手中的覺,只能用美好的覺來形容。
把耳朵貼在門上,因為音樂一直沒停,聽不清裏面的聲音,似乎有息聲,似乎有説話聲,可是都無法確定。手向下慢慢的,一寸寸的搬動把手,那慢慢的速度,就像親眼看着父親的陰莖一寸一寸入慄莉的身體,就是那麼的慢,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可以,又似乎是體會那一點點入的覺,那種佔有女人,那種進去被包裹的嚮往,那種一處深處的觸。
而我是在體會着什麼呢?體會這顫抖,體會這心悸,體會慾望和理智的掙?終於,門把手到底了,輕輕推,一縷光透出或則是透入,似乎沒法確定,房間是黑暗的,廁所也是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