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覬覦美華高義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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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之所以當初讓安良堂小小地入股美華貿易公司也是利用安良堂的關係打開中國的市場,同時也是出於一種很幼稚的同胞的情義,但這兩年,美華貿易公司不斷地發展壯大,已經有了自己獨立的主張了,自然不想受制於人了。
而且安良堂基本是沒有發生本質的變化,客觀地説,作為北美華人最大的幫派,在一定程度維護華人的利益的同時,也在做着損害華人的事,比如説收保護費,開賭場,院,賣毒品,殺人放火等等,跟一般的黑幫沒有什麼差別。
這讓司徒南很失望!
受歷史書的印象,自己對安良堂的認識還停留在前世那個致公黨的基礎上,受華人情的問題,他開始對安良堂又種盲目的好,當初成立美華貿易公司不免有點理所當然的提攜的想法在內。
但經過了兩三年後,司徒南也漸漸地明白了,目前的安良堂,或者稱為致公堂的社團,本不是自己理想的組織,對自己計劃實際上並沒有太多的實質的幫助。特別是因為鴉片生意引起的齷蹉,更讓司徒南覺得憤怒,他對安良堂有種怒其不爭的可笑的想法。
站穩腳跟後,美華貿易公司自然不想和安良堂有什麼瓜葛了,對美華來説安良堂已經成了累贅,也就自然地成為他們排擠、打擊的對象了。
陳天明有些憤怒,覺被人利用了,但偏偏對方來頭勢大,不能力敵,左右都是為難。就像這次的問歡華工營,佔主導的不是安良堂,而是美華公司。
陳天明有種預,如果這次不能彌補和美華公司的關係,可能接下來的後果將是嚴重的,甚至美華公司要對安良堂下手也説不準!
安良堂難道要做出改變了麼?或許讓某些得意忘形的傢伙一個難忘的教訓也不錯?
陳天明嘆了口氣,心情沉重,半響後,派了封電報發向紐約的總部。
紐約那頭的司徒美登,接到電報後,久久不語或許,上次他在司徒南的訂婚禮上看到的一切足矣説明了一切了。
他要幹什麼?我要聽聽他的心!
司徒美登有種強烈的**,想見到司徒南。
第二天,司徒南見到陳天明的時候,發現這個安良堂在舊金山的話事人神不大好,但有些疲憊的目光又有一種説不出來的沉靜!好像打定了什麼主意似的。
雙方的談話,從一開始就有點火藥味。對安良堂來説,今天的他們有些尷尬。
“陳堂主,上個星期,你的人利用美華公司的船隻走私私貨,我想聽聽你的解釋?”一上來,曾立名有點興師問罪的樣子。
“這的確是我管教不嚴,我保證沒有下次了。”陳天明道,語氣平淡,好像他想趕快地把這件事了結似的。
説到底,也是安良堂理虧,手腳不乾淨,被人捉到了痛腳!打心裏,陳天明有些埋怨手下的飯桶辦事不牢靠!或許不是手下的人太得意忘形了就是對方有意找茬了!打定主意的陳天明,決定不再説話了,他要等着那人跳出來。
“我想貴方還沒有認識到這件事的嚴重,這可不是一般的貨物,而是鴉片!這是傷天害理的東西!從一開始我們就有言在先,貴方不得利用美華公司的進行類似的活動,但貴方似乎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讓人失望的事情,我想安良堂應該有個明確的表態!”曾立名嚴厲地盯了安良堂的眾人一眼。除了陳天明司徒勇外,還有一個一臉橫的胖子,小小的眼睛滿是惡毒地看着曾立名。
他是陳天明的副手,叫高義,在舊金山分部的威望甚高,當初如果不是陳天明跟着紐約的那個老不死關係親近的話,高義現在已經是堂主了。
對於陳天明,高義雖然平時態度上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心裏是非常不屑的,甚至仇恨!因為他手裏掌管着幾百號的人馬,同時還管者煙管,院等油水豐厚的生意,因此也對美華公司大為不滿。
他更不滿的是,陳天明等人的軟弱。什麼時候,安良堂竟然被一羣臭未乾的小子欺負上門了?如果陳天明不能有所作為的話,高義不介意勉為其難!
高義一直鼓吹要給美華公司眼看看,在他的鼓動下,安良堂的不少馬仔都有些蠢蠢動,如果不是陳天明及時壓了下來的話,估計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這也讓高義和陳天明的矛盾化了,一直對美華公司念念不忘的高義聽到曾立名咄咄人的樣子,不由得跳出來,冷冷地説道:“表態,表什麼態啊?美華公司我們也有份的,為什麼不讓我們走貨啊?難道你們忘了當初是誰幫美華公司拉到大陸的客户的嗎?沒有我們安良堂,就沒有美華公司,現在翅膀硬了,想踢開我們,世間哪有這樣的便宜事啊,沒門!老子答應,但手下的幾百弟兄可不答應呢?”
“不答應,不答應”某些人起鬨着。
高義知道司徒南是對方的領頭人,看見司徒南慢悠悠的喝茶的樣子,他覺得覺得那種年輕的英俊的臉就那麼討厭呢?
在他印象中,司徒南不就是一個有點錢的小青年嘛?有什麼好牛的?等自己把美華公司拿下來,做大生意後,到時候白花花的銀子還不飛過來?到時候再籠絡一些弟兄們,説不準老大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
高義在意的時候,卻不知道司徒南已經在心裏判了他死刑了。把茶杯放下,司徒南冷冷地看了高義一眼,直接對陳天明道:“陳堂主,我記得我説過有些東西是不能動的吧如果是其他東西,哪怕是你們向國內偷偷地運送軍火我也當看不見,但鴉片就不行!絕對不行!至少在美華公司不行!誰打這個主意,誰死!哼!”司徒南話一出,房間的温度一下子低了很多,眾人都覺到一種刺骨寒意。至始至終,司徒南都沒有看過高義一眼,好像對方是空氣一樣。
被司徒南像刀子一樣的眼光盯着,陳天明如墜冰窖,額頭冒出了冷汗。雖然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但他沒想到原來那個有着幾面之緣的青年原來可以給自己這麼可怕的覺!
“小子,別那麼囂張,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今天不把話説清楚,休想走出唐人街!”高義大喝道,他有這樣的資格,被他這麼一喝,外面真的衝入一羣不明真相的幫眾。
可惜司徒南依然視他為無物,嘴邊帶着冷冷的笑,就像看着一個小丑拙劣的表演似的。像高義這個桀驁的人,最看不得的就是別人對他的輕視,這一刻,他有點想置司徒南死地的覺。
“幹什麼?想造反嗎?”眼看就要亂了起來了,陳天明大喝一聲,虎目怒睜,不滿地環視了一圈,真是一羣不知所謂的傢伙!
司徒南看着面前的鬧劇,本來打算起身的他又做了回來,端起茶,慢慢悠悠地喝了起來,順便還一邊看戲,好像不關他事一樣。
看到司徒南慢悠悠的樣子,陳天明心裏不由得埋怨,這個傢伙,這下你滿意了吧?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司徒南在這裏出事,不然等待安良堂的將是滅頂之災!至於那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如果他們真要一條道走到黑的話,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清理門户了。
陳天明的怒氣或者説是殺氣一時間讓不少人覺到了,有些機靈的傢伙開始慢慢地後退,他們或許已經想起來了,陳天明以前也是心狠手辣的傢伙,雖然這些年當上了堂主後,脾氣好了不少。
雖然一時有不少幫眾攝於他的虎威,有些膽怯,但仍然有不少人站在原地,看着高義,等着高義的命令,他們都是高義的死忠,也不知道是高義許諾了什麼,讓他們竟然頂住了陳天明的虎威。
他們依舊堵住司徒南他們的退路,目帶凶光,似乎司徒南這幫屢屢得罪他們,讓他們損失慘重的美華公司的人今天如果不給個代,不賠償他們的損失,就休想走出這個房子。
“高副堂主,你想幹什麼?”司徒勇站了出來,盯着高義一夥人。作為安良堂的高層,司徒勇也有不少追隨者圍在他身邊,不過從人數上看,似乎是高義一方佔優,衝進屋裏的幫眾大部分都是高義的人,或者偏向高義的人。
“想幹什麼?自然是拿回我們應得的一切咯!”高義冷笑道“兄弟們,美華公司多次扣了咱們的貨,打爛大夥的飯碗,今天如果美華公司不給我們一個代的話,我們決不罷休。”
“代,想反咬一口嗎?真是有趣了。”司徒南笑道,坐在椅子上施施然,很蛋定的樣子。
“小子,乖乖地在上面簽字,不然”高義從懷中拿出一張合同,不理會陳天明,吩咐一個手下遞了過去。
司徒南接過來一看,輕聲念道:“茲把本人關於在美華貿易公司的包括股份在內的一切權益全部轉讓給安良堂不錯嘛?準備做得充足的,好像我不籤不行了!”司徒南譏笑道,饒有興致地看着陳天明、司徒勇他們。
“高義,你太過分了,眼裏還有沒有堂主啊?想造反嗎——”司徒勇頂了上去,手指着高義,似乎一場火拼要進行了。
高義依舊無懼,他着膛,轉向陳天明,道:“造反?造什麼反啊?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幫會麼?我不都是為了大夥麼?大夥想想,這些年,美華公司賺了那麼多錢,只分點一點點就打發我們了,當我們是乞丐嗎?今年來,美華公司的人多囂張啊,不僅扣我們的貨,還打我們的人,我們安良堂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所以,為了補償我們,拿回我們應得的,這難道過分嗎?”高義大聲説道,被他這樣一説,美華公司好像很對不起他們似的,真有幾分同仇敵愾的樣子。氓就是氓,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再過分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
看見幫眾被鼓動了,陳天明連沉如水的樣子,高義心裏一陣高興,他接着道:“陳堂主,現在大夥都看着你,相信你會為本幫的弟兄們着想得對不對?
當然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了,我説,如果拿回了美華公司,大家以後每個月的例錢發10倍,好不好?”人為才死,鳥為食亡。聽見要發十倍的例錢,剛剛被陳天明喝退的幫眾膽氣又回來了,他們目光灼灼地看着陳天明,看看這個老大是如何決斷的。
陳天明眉頭皺得更深了,額頭似乎有些冷汗,急了?好像沒有剛剛那副淡定的樣子了!已經半個鐘頭了,怎麼還不見自己的人馬到來呢,事情有些出乎自己的安排了,陳天明有些不好的預,心裏默默地回想到底那個環節出了差錯呢?明明自己昨晚已經暗中安排調回更多的嫡系,但現在看來似乎是高義的死忠居多。
陳天明頭有些麻,看了司徒南悠閒的樣子,不想理會這個傢伙有什麼依仗,但放任高義攻擊司徒南或者自己去攻擊司徒南肯定是不行的,現在場面有些壓不住了,陳天明有些為難地,他偷偷地瞥了高義一眼,發現對方的神情很得意,難道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計劃了?
曾立名有些緊張,眉頭緊皺着,不過看見司徒南無所畏懼的樣子,心裏很快鎮靜下來了,也學着司徒南喝茶,不過表情還是有些拘謹,捧着的茶杯微微有些抖!
司徒南自然是有底氣的,他今天身邊帶着幾個保鏢,個個都是鋭的死士,足以讓自己全身而退。更何況,韓剛他們鼓鼓的西裝下面,除了手槍外還有伯利恆武器裝備公司最新的研發的大殺器,有着芝加哥打字機之稱的湯普森衝鋒槍!
雖然只帶了幾把,但足以應付這些烏合之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