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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酸第101章此情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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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酸天越來越暗,晚霞在天際邊只留着下一抹水紅的煙霧。然後一點點地被黑暗沒。

靳紹康從一片樹木的濃蔭中慢慢走出來,橙黃的夕陽一點一點的渲染在他的身上,那幅畫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張發黃的老照片,可是照片中的人物卻能牢牢地引住人們的眼球,讓人久久都無法移開雙眼。

他慢慢地走到蔣若男身邊,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可是卻有一種讓人無法輕鬆自如的冷漠。

他先是看向劉子矜“劉太醫。”禮數週全地打了聲招呼。然後才轉過頭對蔣若男説:“你到哪裏去了,讓我好找。”言辭中透出一種親暱。

“我去了太后那裏。”蔣若男抬頭看着他問“找我有事?”

“想趁着戲還沒開場前,帶你到處看看。”説着上前靠近一步,拍去她肩上沾着的一片樹葉“怎麼不帶個丫鬟在身邊。”

“我讓紅杏跟着嫣然去了。皇宮我很,沒人跟着也沒有關係。”他親暱的動作讓蔣若男有些不自在。

同樣不自在的還有在一旁被當成空氣的劉子矜,他尷尬地笑了笑,向着靳紹康一輯“侯爺和夫人慢行,下官先走一步。”靳紹康看着他笑了笑“劉太醫請隨意。”劉子矜繞過兩人向前走去,行了一段路後。又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過頭夕陽餘暉下,靳紹康和蔣若男肩並着肩慢慢向着另一條小道上走去,靳紹康不時低下頭説着什麼,而蔣若男也會經常抬頭看着他,回應着什麼,兩人的面目都有些模糊不清,可是那副畫面卻是非常的和諧,一看就知,這是有着密切關係的兩個人。

劉子矜駐足看了很久,一直到兩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眼界中,才緩緩地轉過身去,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另一邊,蔣若男跟着靳紹康沿着一條青石小道,慢慢走着。

小道邊假石林立,樹木掩映,人跡罕至,景緻非常的清幽。

蔣若男左右看看,説:“這條小道我好像還沒來過了。從這裏能去暢園嗎?”誰知靳紹康答道:“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走這邊。”蔣若男被他氣笑了:“那你還帶着我往這邊走,我還以為你認識路了,萬一我們路了,不能按時趕到暢園怎麼辦?”靳紹康滿不在乎:“趕不到就趕不到,皇上一到就會開戲,他們不會專程等我們的。那些戲台子也沒什麼意思,依依呀呀的,讓人心煩。”這也是。她來這邊就看過一次戲,在侯府看的,一個時辰下來,她就沒聽懂幾句,整個不知他們演的什麼!

蔣若男點點頭,沒有説話,靳紹康也不出事,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蔣若男有一種很古怪的覺,總覺得此時的靳紹康怪怪的,有種刻意的冷漠,説話的語氣也怪怪的,像是有誰欠了他的一樣。

蔣若男不懂他的情緒,也懶得理會他的心情,她四處張望,辨認此時的所在位置。

可是靳紹康見她不理會自己,又靜不下去,主動挑起話題“你什麼時候和劉太醫這麼了?”雖然極力剋制,可是聲音中還是透出一種的酸意。

蔣若男正在認真辨認方向,沒注意他的語氣,隨口答道:“劉太醫?和他也不算很。”她轉身踩上一個凳子高的假石,眯着眼睛眺望遠處。看到不遠處的有一片明亮的燈火。心中一喜,應該是那裏了。

“不?”靳紹康無意識地跟着她的身後“那你還和他走到一起説話?”而且還對着他笑,還笑得那麼開心,對着自己怎麼不見她笑得那麼開心?

越想心中越不舒服“不管你心裏怎麼想,你現在已經是侯夫人,平時的言行,也要注意一些,不能再像之前那麼沒規沒距,不管到哪裏都要帶着丫鬟,而且…”蔣若男越聽越不對頭,不轉過身,對上他的目光,他見她神不善,聲音不由地低上少許“而且,要懂得避忌,哪能和男子單獨處在一起,還説話聊天,太不…”看着她越來越沉的臉“檢點”二字又憋回了肚子裏。

“我之前和劉太醫在劉府和宮中見過幾面,他請教過我關於刮痧的一些問題,今天,我在路上碰到他,打了聲招呼,順便聊了幾句,這樣也叫沒規沒距?”她知道封建社會男女大防看得很重,她已經很注意了好不好。她不過是説幾句話了,用的着這麼一本正經地來教訓她?

已經見過幾次面?每次都這麼笑着聊天嗎?靳紹康只覺心中的火苗嗤嗤地往上冒,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對,這就是沒規沒距,以後,不管你到哪裏都必須帶着丫鬟,不管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和男子單獨相處…”他很想再補上一句,不準説話,不準笑,可是又覺得這樣太過幼稚。

其實剛才他也看到她刻意和劉太醫保持着一段距離,可是看到她對他笑的那麼開心,他就是不高興,他心裏就是不舒服,就好像本來是自己完全擁有的一件寶物,卻不小心被別人欣賞到了它的光彩,讓他恨不得立即將這件寶物收藏起來。

蔣若男雖然能夠理解眼前封建男的大男人主義,可是…可是…這未免也太過分了!

她看着他,氣呼呼地説:“侯爺,你可以和別女人卿卿我我,生兒育女,還不止一個,我卻連和別人打個招呼,閒聊兩句都不行!”靳紹康見她又提到這件事情。把臉一沉:“這兩件事怎能相提並論?”蔣若男越想越氣,站在假石上衝着他吼:“怎麼不能相提並論了,都是一樣的道理,你不希望我和別的男子太過接近,我難道想希望自己的夫君和別的女子卿卿我我嗎?我現在還只是説兩句話了,如果我和你一樣…”

“蔣若男!”靳紹康暴喝一聲,打斷她的話,然後上前錮住她的雙肩:“你胡説八道什麼!這是身為女子能説的話嗎?”像他一樣,和別的男人…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面,煙霧繚繞中,一對赤/身//體的男女在忘情地纏。只不過其中的男子卻不是他,在這一霎那間,靳紹康額上的青筋都爆出來,雙手情不自地加重了力度,像是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蔣若男痛得差點不過氣來,她使勁地捶他“你放手,放手!混蛋!”可是靳紹康陷入瘋狂中,雙手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蔣若男痛得受不了,提腳朝他全力踢去,同時雙手使勁地掙開他的手。

靳紹康下意識地退後一步,躲開她全力的一踢,同時鬆開雙手。

突然間失去他的鉗制,而她又用力過猛,一時失去重心,整個人向後仰去,從假石上落下,重重地摔倒在地。

蔣若男摔得眼冒金花,股劇痛,肩膀也是火辣辣的疼,一時間,眼淚嘩嘩地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