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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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後,老婆和岳母的神好了一點。我們聊了聊最近的經歷,雖然每個月都通電話,大概都知道對方的事,不過畢竟電話裏説得無法這麼詳細。
原來岳母做球隊經理是最近幾天的事。因為老公死了,養老院裏的那些老頭大部份也都被她用身上的三個給榨乾了,所以才去大學球隊裏找人。我心想,怪不得那些球員們玩起岳母來這麼盡力,原來還很新鮮,沒玩膩。
晚上,我和岳母睡一間房,老婆和傑克睡一間。
“好女婿,明天人家可就是人了,你想幹一干賤騷寡婦可就要趁今晚了。”岳母誘惑地説。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時還能怎樣呢?這晚,我和岳母足足了四次。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起牀,傑克讓我抓緊洗個澡吃點東西,因為婚禮的時間是下午二點,而去教堂還有很遠的車程。我沒看見小詩,問傑克後才知道她已經先去準備了,因為傑克昨晚“説服”了小詩為今天的婚禮表演一個節目。
車子足足開了九十分鐘,我們才來到了一個郊外的偏僻小教堂。我本來奇怪為什麼會來這裏,後來才知道因為這裏才能盡興。
傑克和岳母換好了禮服和婚紗,我們走進教堂,教堂裏坐了七、八十人,都是岳母以前的學生、傑克爸爸養老院的朋友和昨天見過的球員們,卻沒有看見小詩。我找了個地方坐下,而大家好像都在等我們。
傑克和岳母走到神父面前,神父看着岳母説:“xxx女士,你願意做傑克先生的奴隸,不管他陽痿還是早洩、腎虛還是腎虧,都跟隨他嗎?”
“我願意。”岳母答道。
神父又對傑克説:“傑克先生,你願意接收xxx女士為你的奴,即使她的部下垂、鬆垮,也要她做你的奴嗎?”我沒想到岳母的婚禮竟是這種婚禮,這哪是婚禮,本是奴儀式嘛!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傑克的答桉:“不行,像她這樣下賤的奴,哪有什麼權利可言?當我玩膩她後,就會毫不猶豫地拋棄她。如果她不想被拋棄,應該是她想辦法讓我對她一直有興趣。”
“是的,像我這樣的賤奴怎麼可以有權利呢?主人的説法才是最理想的。”岳母也附和道。
對於這樣的答桉,神父似乎很滿意:“好,那麼我宣佈你們成為合法主奴。接下來進行儀式。”我們來到教堂後的婚禮會場,是一個天的大院子,一側有一排桌子,上面放着一些自助式餐點。神父宣佈:“儀式開始。”岳母光了身上的衣物跪在傑克面前。小詩也出現了,她除了身上純白的高跟鞋、絲襪以及吊襪帶以外也是一絲不掛,手裏提着一個小桶和一個大號的注器。
老婆向着全體賓客跪下磕頭説:“我是今天奴的女兒,我也是一個奴。為了祝賀爸爸媽媽結婚,這是我從昨晚一直到剛才擠出的水。從我這樣一個奴生出的奴身上出的體是最賤的了,現在請大家欣賞爸爸用它來給媽媽灌腸吧!把媽媽得更髒。”傑克走過去接過女友手上的東西,岳母也跪趴在地上,雙手分開股對着賓客。傑克將注器滿水,進岳母的眼裏注入,直到近兩公升的水全都被注進岳母的眼裏,岳母的肚子都被漲大了。
在傑克給岳母灌腸的同時,神父把小詩的腿雙分開向上曲起,在膝彎處橫放着一鐵,腿雙綁在子上,使小詩無法合上腿雙。接着神父把小詩抱到一個水池的上方,用一繩子把小詩的雙手綁在身體上方吊在一個鈎子上。
“接着由奴的女兒來決定各位玩這個奴的時間。”只見神父把繩子鬆下,老婆整個人掉進水池裏,隨即“啊!”的慘叫了起來。我走近一看,只見齊深的水由於老婆是曲起身子,一直淹到老婆的脖子,水裏無數的鰻魚正爭先恐後的鑽進老婆的和眼裏。
過了大概三十秒,神父拉起繩子,只見老婆的下體裏還有兩條在勐鑽,眼裏也有一條。
“請剛才坐在第一排的客人上前玩今天的奴吧!你們有三十分鐘。”神父説着狠狠地拔出老婆身體裏的鰻魚,看來每條魚代表十分鐘的時間。
這時,傑克也抱岳母推向了走過來的賓客:“給我夾緊股,如果水出來的話,我就要你好看!”
“是,主人,奴隸會注意的。”岳母説着走向賓客,先從桌子上拿起一瓶300cc的啤酒,然後忍着痛進自己的門裏,20多公分的瓶子幾乎完全進了眼,看來岳母果然夠賤,我不佩服岳母的韌。
為了在限時內能多玩幾次,賓客們竟然對着岳母的下體玩起了雙,兩大的雞巴一起進岳母的騷裏。岳母看來在這方面的經驗並不多,痛得淚滿面,嘴裏還要同時服務兩雞巴,雙手也在為賓客打手槍。
三十分鐘過去,十一位賓客在岳母的身上都了一次,岳母被幹得攤軟在地上爬不起來。接下來就是重複剛才的過程,直到在場包括我在內的八十三位賓客都在岳母身上後,天已經黑了,會場週圍亮起了燈,行仍將繼續。
老婆被解了下來。最後的一次,她下體的兩個裏被鑽入了五條鰻魚,痛得她昏了過去還沒醒,岳母也被輪姦到昏過去了。
傑克拔出岳母眼裏的酒瓶,一股水隨之噴出“啊…哦…”岳母的肚子小了下去,人也幽幽轉醒。傑克從背後將雞巴進岳母的眼裏,把岳母抱起來,腿雙分開對着大家:“剛才沒有進她小騷的人都來輪姦她的,在她裏面,搞大她的肚子。過的人都去輪姦那邊那個賤貨吧!”賓客們都向兩個騷圍了過去,又一場輪姦開始了,一直到天空泛白,輪姦才結束。後來甚至還有人借來附近農場的羊來幹她們,而農場的主人自然也來參與輪姦,小詩母女全身都被覆蓋,連夢囈般的呻都無力發出了,徹底地昏死過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老婆和岳母才相繼醒來,我們吃了一點東西后在客廳裏看電視,當然不忘對着她們上下其手,又捏又摸。吃過晚飯後我們又幹了一次,傑克和我決定各自帶着對方的伴侶出去,看誰可以“服務”更多的人。
沒想到小詩母女聽到我們的想法後竟然説:“光是做愛不夠刺,我們應該比比誰可以被得更髒、更爛才對。”看來這對母女的被狂本和體質都因為昨天的婚禮更上一層樓了,我和傑克當然願意幫她們實現這個願望。
夜裏十二點,岳母出現在一處地鐵站裏,因為每晚都有很多漢在這裏睡覺。岳母身穿着紅的風衣和高跟鞋,走到一個看起來很強壯的漢面前説:“這位先生,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滾開!子婊,不然老子幹爛你的臭!”漢惡狠狠地説。
“呃,那可不可以,請你先把我綁起來再幹爛人家呢?”岳母説着從衣服裏拿出一捆紅的綿繩。
“什麼?”漢好像是一時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這時岳母已經下風衣,出裏面一絲不掛的白肌膚,轉過身,把雙手背到身後等待漢的綁縛。
“夥伴們,這騷貨要咱們幹她!”漢對其他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