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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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跟爸爸説話時一如往常,與我談話就有股她察覺到什麼似的覺。爸爸轉身看電視的時候,媽媽就拉椅子到我旁邊,右手肘在桌面上,碩大的房慵懶地垂在桌子旁。
“有些東西有紀念價值,不要全部都丟掉喔!”
“嗯…好…”
“像是你和哥哥小時候的相簿…不對,那個放在我房間裏。總之!再舊的東西都要一一檢視。不小心丟掉後可能會想念的東西,想起的瞬間會很不甘心吧!”
“呃,好,我知道…”
“那就好!”媽媽説了比平常還多的話,説完還繼續坐在我身旁,時不時稍微挪動身子,她的大部每次移動都引我的目光。這天夜裏我輾轉反側到半夜才睡着,腦子全是錄影帶裏的媽媽,老二當然也硬整晚。
忍到隔天放學回家,我立刻翻出錄影帶和錄放影機,接上客廳電視,再跑進爸媽房間拿了條桃內褲。影片從顏後開始。
媽媽那張被男人扳嘴、推鼻孔與拉眼皮的醜臉維持幾秒鐘,畫面就花掉並傳出開鎖聲,再來是一連串收音不良的雜訊。
似乎聽得到外婆的聲音,還有説什麼“你這孩子”、“搞什麼”、“結婚”、“不要這樣”之類的話,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在我以為媽媽跟人亂搞的事情被發現時,畫面跳到穿好婚紗的媽媽與西裝筆的爸爸在台上戴戒指並接受掌聲的場合。
“祝我們俊宏與文靜,百年好合、永結同心!”啪啦啪啦啪啦啪啦!
響徹全場的鼓掌聲進行到一半,畫面就切至會場內的女廁。外頭鬧哄哄的聲音隨着廁所門敞開而轉大,推門進來的正是穿着平口婚紗、取下了頭紗的媽媽,她把接了假髮的頭髮整個盤起、出後頸。
在門口向旁人點頭微笑,便獨自進入看似空無一人的廁所,當然,攝影機都在裏面了,怎麼想都不可能只有媽媽一個人。
“我們文靜啊…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內向害羞…”看來對媽媽不放心的外婆也在廁所外頭等着。
被她形容有點內向的媽媽,一鎖上廁所門就羞笑着快步往鏡頭走來,鏡頭這邊也有個穿西裝的男人走過去,來到媽媽面前直接一手掐起她粉的臉蛋。
“恭喜你結婚了啊!許文靜!”
“哦咕…咕…”幾乎是在掐嘴的那一瞬間,媽媽羞笑的表情顫出喜悦來,明顯是期待着被此人掐嘴。
這男人掐着媽媽的嘴把她帶往鏡頭前,我才發現那是前一段躺在地上讓媽媽騎着的會長。嘴彎起的媽媽在鏡頭前跪坐下來,會長蹲到她身後,暴地扯下她前的婚紗與罩,讓兩團堅的白皙彈出,順手揪緊褐大暈往外拉。
“哦齁…”暈連同業已起的頭給會長一拉,媽媽旋即對鏡頭出恍惚的神情。會長頭架在她左肩上,往她左臉連吻好幾下,低聲説了句話,媽媽就轉過去伸長舌頭,與會長的肥舌頭互相舐。
“嗯…嗯呼…齁…齁…”滋滋、滋咕。媽媽給會長使勁扯子的同時,一臉欣喜地與對自己施暴的男人互舌頭。
那樣子真是説多賤就多賤…着着,會長還要她亮出婚戒,兩人就在婚戒旁從舌到舌吻,親到口水都滴到婚紗上面了。
“嘶嚕!嘶噗!嗯、嗯啾!啾啵!啾嚕!滋嚕噗…”舌吻過程中,另外兩名中年男子也穿着灰西裝從旁邊入鏡。兩人都解開褲襠拉煉,掏出還殘留印與痕的,站到媽媽兩側對着她手。待會長放開媽媽的,翹男立刻上前,進媽媽的桃紅嘴內就是一陣猛。
“嗯噗!嗯咕!滋咕!滋咕!”媽媽特別打扮過的美麗臉蛋被這俗的男人當成了廉價飛機杯,兩隻大手胡亂抱住白皙側臉,只顧着用把媽媽的嘴出連綿聲響。媽媽臉逐漸轉紅,即使撲了層粉都看得出來。
桃被捅得噗噗響,覆着白手套的右手給鎚頭男抓去摸他的,會長繼續蹲在媽媽身後她的大。門外的外婆朝這兒喊話時,翹男一把壓緊媽媽的頭,呻着往她嘴裏噴。
會長一手抬上來撫摸媽媽的下巴,低聲喊道:“下去,下去,”接着就看到媽媽喉嚨咕嚕咕嚕地嚥嘴裏的。
“噗呵…”完,滿臉通紅的媽媽間還牽着黏稠體,翹男拔走後彎下身來賞了她一巴掌。啪!
“咕齁…”捱了巴掌的媽媽還下賤地陪笑,右手滋滋套着鎚頭男的老二,揚起下巴讓會長與翹男輪掌她嘴。兩人邊打嘴角黏了陰的臉蛋邊罵她,媽媽也彎着眉、羞笑應話。
“幹,剛戴上婚戒就別人,你説你是不是賤?”
“是的,許文靜是賤貨…嗚!”啪!
“賤喔?那打你是不是剛剛好?”
“是…賤貨欠打…哦咕!”啪!
“幹你孃犯賤!這沒救了我跟你説。來來來,嘴巴張開。”外婆在外頭拍門,媽媽在裏頭給人按住腦袋與下巴,用剛完的臭嘴含住龜頭巨大的鎚子,隨後響起咕啵啵的放聲與急湊的嚥聲。
“嗯咕!咕嚕!咕嚕!咕嚕…”媽媽不只吃,還喝了男人的,而且是一口氣連飲長達十秒的排。喝完,媽媽邀功似地張大嘴巴、伸出舌頭,卻只換來掌到她哀叫的連環巴掌。
“讓你就,叫你喝就喝,有沒有像你這麼賤的人啊?哈?”啪!啪!會長專打她右頰,打紅了再換翹男掌她左臉。
“賤女人!賤女人!來,自己説一遍!”啪!啪!雙頰被掌紅的媽媽顫着眉尖、揚起濕潤的桃,對着三人羞笑道:“許文靜是賤女人,是愛喝愛吃的賤女人…齁咕!”話剛説完,會長忽然一手勒住媽媽的雪頸,把她腦袋往上架起。
另外兩人穿好褲子,先在呼困難的媽媽面前展示他們的拳頭,然後蹲到被勒頸勒到上半身拱起來的媽媽身邊,突然一人一拳揍起她的雪白大。豐滿被兩個青筋浮起的拳頭揍扁之際,畫面就切掉了…雜訊過後,已經換一個場景。
這次變到廁所隔間內,不曉得是不是和剛才同一間廁所。媽媽的婚紗裙解開了,下半身彷佛趣情內衣般,穿着白吊帶襪與銀白的光滑內褲。
她前的衣服整片垂下,出兩團帶了紅瘀傷的巨,應該是切畫面前被揍傷的…明明被這些人暴力對待,媽媽卻還是在鏡頭前揚笑,真不愧是賤女人啊。媽媽轉頭向人在門外的外婆説還需要幾分鐘,大概是用上肚子痛之類的名義吧。
坐在馬桶上的會長一把捏住她的瘀青大,媽媽整個人抖了一下,皺緊眉頭摀住嘴,迸出小小聲的悲鳴。會長輕拍那團覺就很痛的染,低聲向媽媽説:“喂許文靜,愣着做什麼?雞掰不給看了喔?囂張喔!”啪!啪!
“咕…不、不要拍…”
“什麼不要拍?你這子不是自己討揍嗎?現在又不給摸喔?幹!”啪滋!
“嗚齁…”只是被稍微用力地拍打瘀青處,閉緊眼睛忍痛的媽媽就受不了叫出聲,驚動正在外面和別人講話的外婆。
“文靜啊!怎麼了啊?”
“沒…沒事…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