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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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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上班好幾天,朱昕總是找不到機會整嶽曦。為了要引起嶽曦的注意,朱昕最近在上班時,故意穿了一雙直排輪鞋,在辦公室裏面溜來溜去的。全公司的人都好驚訝,這裏又不是大賣場,她有必要穿成這樣來上班嗎?這天,朱昕打掃完總經理的辦公室後,她又滑着輪鞋,拿着一塊抹布,準備溜進嶽曦的辦公室。門一打開,她就直衝進去,怎知突然竄出一個人影,她沒了重心往前傾去。

“啊——”

“哇!噢…”嶽曦痛苦的呻。只見地上一對男女相疊,一聲一聲的哀號不斷傳來。嶽曦平躺在地上,在他躺下之前,後腦勺先撞上了桌角,而朱昕手中的抹布又正好蓋在他的臉上。朱昕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而腳上的輪鞋,一腳踢到他的膝蓋,一腳直接命中他的要害。她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門邊,自己也嚇了一跳。嶽曦甩開臉-亡的抹布,頭被撞時他就痛得哇哇大叫,馬上又被她一腳踢得差點殘廢,另一腳又撞至重要部位,這會兒他正痛得一直哀叫個不停。他的氣越來越虛弱,扭曲着一張臉,猛着氣。

“你這個笨蛋,還不趕快起來!”嶽曦咆哮着。朱昕還傻傻地壓着他,連那兩隻肇事的“兇腳”都還不曉得要趕快離開肇事現場,姿勢還擺得好好得。

“噢…噢…”這麼重這麼痛,她是存心跟他過意不去的是不是?朱昕聽他一直哀叫,整個人都看呆了。嶽曦想着,難道她已經室踢足球好手,否則怎麼每次都這麼準確?朱昕趴在他身上,好像在看猴子一樣。他氣得想要推開她,無奈她卻像被水泥定住了,緊緊趴在他身上動也不動。

“喂!你是準備一直壓着我,直到我斷氣為止是不是?”嶽曦對着她的耳朵吼到。朱昕被他的怒吼嚇了一跳,馬上回了神。她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嶽曦又吼“你對不起有什麼用,我都快要斷氣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沒事老愛在我面前鬼吼鬼叫的,我都跟你説對不起了,你還兇什麼兇?放心,如果真的把你壓到斷了氣,我一定會負責幫你收屍。”

“什麼沒事對你吼?”他實在痛得沒有力氣再跟她抬槓下去了。

“你還不趕快起來?”

“不是我不起來,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爬不起來!”朱昕很委屈的,也朝他的耳朵吼了回去。

“什麼叫爬不起來?你手搭着地,雙腳站穩了,不就起來了嗎?你這個白痴!”嶽曦仰起頭説。

“是沒錯,可是我現在一副“朝山”的模樣,跪在地上,又沒有人過來拉我一把,你叫我怎樣起來?你才是個白痴!”朱昕不甘願的再吼了回去。嶽曦詭譎的看着她。

“莫非你暗戀我很久了,否則怎麼一直趴在我身上不想起來?”朱昕反倒被他這句話得很不好意思,她立刻雙手抱住他的頸邊,一腳彎曲,一腳伸直,腳上的輪鞋沒了重心的滑來滑去,身體像是在做瑜伽-樣,弓着一個非常不容易做到的姿勢。

“該死!”嶽曦試着將彎曲在他膝蓋上的左腳慢慢抬起,輕輕地往後放直,沒想到這個姿勢卻讓她變成了劈腿。朱昕一腳前、一腳後地跌坐在地上哭喊“好痛啊!”而被放下的左腳,因為着不到位置的嶽曦,正不偏不倚的將它跨放在腳踝上,痛得他幾乎叫不出聲,又一直猛着氣。他再深呼幾次,不死心的想把她的右腳抬高“哇!我的腳啊!”從沒練過劈腿的朱昕,痛得差點將眼淚出來。

“白痴!你不會用你的兩隻手用力撐在地上幫忙嗎?”嶽曦現在已經是滿頭大汗,身體都快麻木了。

“你才白痴!你沒看見我也很努力的雙手雙腳的,把所有的力氣全用上了嗎?”朱昕不甘示弱的回罵他。

“噢!很痛啊!”嶽曦又大叫“手用力撐着就好,我可沒要你連腳也用力呀!”朱昕-直想爬起來,但腳下的輪子卻一前一後的猛向他的下“按摩”

“噢!你真像個笨蛋…啊——痛啊!”嶽曦的太陽處浮現了一條一條的青筋。她的後腳不能用力,前腳又卡在他的…天哪!他覺得自己的寶貝被她腳上的輪鞋這麼來回“按摩”幾下後,褲襠內的小兄弟硬是被得迅速“甦醒”彷彿由蟲變成一條巨蛇。朱昕急着把一直“捨不得”離開他下的右腳慢慢縮回,沒想到手才剛剛伸出去將它抬起時,竟被嶽曦因怕她發現他的異樣,也趕緊伸出手去想要阻擋,結果他太心急了,反而打到她的手背,就這麼兩隻手同時重重地拍了下去。

“哇——”慘絕人寰、淒厲的叫聲響起,巨蛇猛然地馬上化為原來的蟲。

“我要抬起我的腳,你幹嘛打我?”朱昕被打得有些莫名其妙。嶽曦這一生最自豪得“驕傲”竟被她摧殘得快要萎縮。他悻悻然地對着她説:“將來我若是無法生育,不能讓我得老婆幸福得話,我肯定先找你算帳。”

“副總早。”

“副總早!”每個同事看見嶽曦進來,此起彼落得問候聲不斷。只見嶽曦無力的向他們揮揮手,算是回應他們的招呼。他跛着腳,一拐一拐的從大門進來,兩腳開得好遠,活象是個電力不足、鬆了螺絲得機器人,搖搖晃晃地走進他得辦公室。一會兒,朱昕也進來上班。她也好不到哪裏去,腳上一雙涼鞋,一搖一拐、蹣跚地走到櫃枱旁邊的架上打卡。大腿淤青紅腫,她只好穿長裙遮醜,而腳踝也腫了起來,所以她只能穿着沒有鞋帶的平底涼鞋。可憐的嶽曦,自從昨天被朱昕這麼一撞,全身內臟移了位不説,連四肢都變成了棉條一樣,軟軟的,整天都使不出力。昨天他好不容易連滾帶爬的進了那間和室小套房,一進去,他就攤平了,直直地躺在地板上起不來。他痛苦呻“頭不能躺,腳不能彎,**也不能坐,連的地方竟然也可以痛一天,還滴不出半點東西來…”他哭喪着臉。

“完了,它真的完了,現在夏天未過,它竟然敢垂頭喪氣的,難道它真的打算就這樣“冬眠”一輩子?”幸好昨天有代總機小姐,決定住辦公室裏“罷工”一天,因為他痛得實在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若不是今天有客户要來,他老哥人又在桃園,他也不會在第二天還要到公司丟人現眼。一生的幸福,一世的英名,全都被朱昕給毀於一旦。嶽曦百思不解。

“怎麼只要遇見她,我總是隻有被踢的份?”唉,他是招誰惹誰了?朱昕連續在公司裏“公休”做了一個星期的跛腳大仙,所以她決定從今天開始“重現江湖”腳踝的地方消腫得差不多了,人一旦沒有了什麼嚴重的病痛之後,就會開始作怪,在她心裏,她還是不忘向嶽曦報仇。小女生總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心眼,她努力的想着,看有什麼方法可以整他,又不會讓自己無故遭殃。其實她對他也是有“一點點”過意不去,他雖然害她平白花了一千塊錢的乾洗費,可是看他這一個星期以來兩隻腳像是踩着高橇一樣,總是-副陰陽怪氣的表情很努力的走進公司,他應該痛得比她嚴重才對。坐在旁邊的林小姐問她“你有沒有再跟副總講話呀?”朱昕搖頭。

“你怎麼不去跟他道個歉呢?好歹他也是我們的副總咽!”朱昕吐吐舌頭,害怕的説:“我不敢。”她內心也有些不安,但內疚歸內疚,她還是無法忘記他小器的可惡行為。

“沒關係啦!找個機會跟他道個歉,副總應該不會跟你計較才對。”

“我知道,基於禮貌,我還是先向他説聲對不起好了。”

“是呀!再怎麼説,他也是我們的頂頭上司,你總不會願意因為這樣而丟掉這份工作吧?”是呀!這份輕鬆、待遇又不錯的工作,以她的能耐來説,是再也不可能找到了。如果真像他所説的那樣,害他將來無法生育,那她怎麼辦?總不能要她生一個孩子還他吧?朱昕趁午休大家都出去用餐時,一個人偷偷地來敲嶽曦辦公室的門。

“請進。”有氣無力的聲音從裏面傳出。她小心地把門推開,生怕上次的事情再重演一次。關上門後,朱昕就站在原地心虛不安的看着嶽曦。見進來的人一直沒有出聲,嶽曦從電腦螢幕前轉了位置抬起頭來。怎會是她?朱昕不自覺的搔搔頭,絞扭着手指,不知道要如何向他開口。還是嶽曦先説話“進來怎麼都不説話呢?趁着午休公司沒人時你跑進來,想要怎麼樣?難不成是想跟我約會,不好意思開口?”

“嗄?”朱昕一臉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