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七星飛龍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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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我還以為會看到四柱純陰小哥投胎的一幕,可是之後就沒了反應,院子裏的三叔也是忙忙碌碌的收起了院子裏的祭壇。
我稍作愣神。回到房間給小玉蓋了蓋被單,就下樓去了。
我是有陰眼的人,這胎魂投胎我不可能看不到的,剛才的投胎到底是成是敗?
“太師叔,”我才走到客廳,正好碰上老瞎子回屋,立刻緊張的問了一句“投胎完成了?”∠瞎子卻是搖了搖頭,直接説道“哪有這麼簡單?我已經將你們三個的陰陽之氣調和,要等七七四十九天。胎魂方可入腹。”
“四十九天?”我頓時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院子。
“院子裏的北斗七星陣不要動,那個是收月華,滋養胎魂最好的東西,他之前受了重創,現在魂體發生了轉變,藉機恢復一下是好的,而且…”老瞎子説到此處,突然沉了一下。
“怎麼了?”我這聽的揪着顆心揪着,見老瞎子話説一半突然不説話了,頓時心頭便又是一緊。
聞言,老瞎子神秘莫測的一笑,微微搖頭。説了一句“沒什麼。”
“沒什麼是什麼?太師叔,您有話就直説,現在不管這胎魂是不是我的友人,他將來都是我劉家的人,很多事完全沒有必要瞞着我,不是嗎?”我是瞬間皺眉,看老瞎子這反應,應該不是壞事,可他不説出來的話,我總覺得不安。
“你生了一副貴人相,所以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很有可能因你而成就非凡,所以有些事。不必説,他功成之,便是你名就之時。”老瞎子微微點頭,答非所問的與我錯身而過,回房間去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回過神的時候,老瞎子已經不在客廳了,我這才後知後覺的去院子裏看,三叔已經將之前擺下的祭壇收拾的差不多了。該裝箱子的都裝了,只剩下了桌子還沒有搬。
見我出了客廳,三叔倒是不客氣,看都沒看我一眼,一邊整理着箱子,一邊隨口説了一句“磊子,把桌子搬回書房去。”
“三叔…”聞言我頓時嘴角一,低聲唸叨一句。向了站在一邊袖手旁觀的付九泉,心説,這東西貌似不是一個人搬的動的…
付九泉卻一直在看院子偏東月台下的北斗七星陣,七面杏黃小旗在微風盪漾的夏夜旗幟微揚,看上去雖然佈下這陣勢的法器不大,卻也夾雜着少許的凜凜威風。
我走到近前看了看,還沒等説什麼,三叔就提醒了我一句“不要動那個北斗七星陣,這東西還有用。”
“額,我知道,太師叔告訴我了。”我悻悻的回了一句,轉而看向了付九泉,正要讓大舅子和我一起抬桌子回屋。
一邊的三叔卻是不經咋呼的説道“知道就好,等七星飛龍映現之,他就可以去投胎了,再等等吧…”
“嗯?”我頓時一愣,隨即回頭詫異的看向了三叔,三叔明顯沒有注意到我的反應,還在自顧自的收拾箱子,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問了一句“這七星飛龍是什麼東西?”
“天象,”三叔想都沒想就直接回了我一句,隨即猛的抬頭看向了我,皺眉疑惑了一句“太師叔沒有跟你説?”我猶豫了一下,想搖頭,但一邊的付九泉突然打斷我,説困了,先搬桌子,完事他要去休息了。
被他這麼一打斷,三叔也就沒再説什麼,藉機轉移話題,也催促着我快乾活兒,我看了看二人,三叔又去收拾箱子了,付九泉面無表情的看着我,還在等我和他抬桌子,我也就沒有再多問。
將桌子抬回到書房的時候,付九泉這才開口問了我一句“知道是什麼嗎?”
“天象嘛,額,”我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下一秒見付九泉板着張臉,明顯心情超級不的樣子,不心頭一緊,這才搖了搖頭,説道“不知道…”原本以為他是知道一二,所以才問我知不知道的,可不想這貨見我説不知道,直接回了一句“去查。”
“…去哪兒查?”我頓時一愣,有些摸不着頭腦。
“書,天象,八卦,典故,多看看。”付九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裝滿古籍新傳的書房。
我傻乎乎的點了點頭,付九泉已經轉身出去了。
之後的時間,我一直在翻看三叔書房裏的經書,每天也都會讓付九泉為小玉診脈,確定是否有孕,別説一天兩天的看不出這孕象,因為他是付九泉,所以似乎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是小玉的肚子爭氣,還是這天意到了,努力半月之後,總算是有了動靜,不過只是一個胎型,胎魂的話,我還要繼續等,因為小哥所化的胎魂還在北斗七星陣之中收月華,時候未到,我也不敢前去驚擾。
至於付九泉讓我去查的七星飛龍,我倒是查到了一點點的眉目,那是在一本破爛爛的經書記載上看到的,不過那古文可是讓我着實廢了一番力氣。
翻譯之後的大概意思是,北有神鬥籠極星,極星似月降七星。
這裏面説的兩個天象之物,似乎是北極星和北斗七星,大概意思,這七星飛龍的天象形態,是北斗七星圍攏北極星,七星籠罩北極星之時,北極星猶如眾星捧月,光輝大放,與七星相互映照。
這個就是三叔説的天象,至於具體的作用,我卻是沒有看到解注,又翻了幾天的經書,也是沒有結果…
就在全家承接着小玉孕子的喜悦,三個意外之客登門。
我知道承子遲早會回來,但還真沒想過這麼快,那小子身上的傷似乎還沒有完全好,走路的時候有點兒一瘸一拐的,出現在我家大門口的時候,我看到董雅站在一邊挽着承子的胳膊,在他們的身後跟着東看西看的唐晨。
果然如此,該來的總會來,我的兄弟,劉承,這個曾經叛逃的混小子回來了。
看到堆在門口大大小小的行李袋,我就知道,他還沒有灰,而是直接來我這裏了,這是承子火燒我雙親屍體的事情東窗事發之後,我們第一次毫無避諱的面對面。
怎麼説呢,這小子和我基本就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我曾經一度的認為我們彼此之間的瞭解程度已經超越了任何親人,可那次的事兒,讓我改變了少許的看法,有段時間覺得我曾經所認識的劉承,並不是真正的劉承。
上次在棺材崗見面的時候,他也一直昏着,那時候匆匆的照面,除了少有的陌生和距離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憐憫,這讓我有些懷疑將來我們之間的關係會不會一直僵持下去。
可現在見面了,承子直接衝過來,抬手就是給了我肩膀一個直拳,毫不避諱的嚷着“磊子,你他孃的好久不見!”二呼呼的劉承,我的兄弟…
“是你他孃的好久不見,我一直老實的待在神堂溝。”我回擊了一拳,彼此不相視一笑。
承子收回手,又低聲認真的説了一句“對不起。”
“人死如燈滅,不過是兩具軀殼罷了,我不會記恨一輩子的。”我也是很認真的低聲回了一句,腦海之中是太爺爺給我看的那些因果輪迴的畫面,我記得曾經看到父母已然墮入輪迴,投胎轉世之後,他們與我,已成陌路之人,記着這輩子的恩情,夠了。
彼此點了點頭,我一拍承子的肩膀,招呼了一聲“進屋,都進屋去坐。”承子和董雅就直接進去了,倒是唐晨一直猶猶豫豫的站在門外,朝院子裏張望,就是沒邁開步子,我不一笑,問道“小子,你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額,我找,找我師父…”唐晨尷尬的了嘴角,似乎是有些小緊張。
“那你還愣着做什麼?我三叔可是為了你這個徒弟茶飯不思,你小子也夠沒心沒肺的,這都一個月了才找來?”我調侃的問了一句,心裏卻是覺得這小子不錯了,畢竟這山高水遠的窮鄉僻壤他也找來了。
唐晨聞言,悻悻的掃了我兩眼,這才開口説道“還不是都怪你們自己偷偷的走掉,一早起來找不到你們,我都火燒股了,地址什麼的也沒留,燒我也得乾燒着,幸虧董雅去神堂溝找你們,不然我這輩子估計都找不來了…”
“找不來就找不來唄,反正你對修習異術或者拜師什麼的也不是很興趣,我三叔那是怕你心口不一的為難,所以才先一步走掉的,畢竟你是某個風水大族的傳承風水師,我們八極天搶人不好…”我陰陽怪氣兒的説着,促狹的瞄了唐晨一眼,就自顧自的回屋了。
“不是,我什麼時候心口不一了?”唐晨頓時驚詫,追在我後面就跟了過來,似乎對於我的無理誹謗很是在意。
我笑而不語,三叔沒有看走眼,這傻小子倒是有顆不錯的心。縱吐雜弟。
不過,我最近是不是和龍命什麼的攪和太近了?付九泉是九陽龍胎,仙兒的身上有半條龍命,現在又來了一個身負青龍的唐晨,那…
四柱純陰小哥的胎魂所等待的七星飛龍天象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