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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村長小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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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子,是兇殺案…”小玉低聲唸叨了一句,看的很是出神。抓機書閲,海量免費閲讀/下載我緊了緊摟着小玉纖的手臂。這才低聲説道“看這陣勢似乎是那麼個意思。”

“不是,你看那隻手,手上和胳膊上都是泥巴啊!這人好像死的很慘的樣子…”小玉低聲説着,瑟縮了一下脖子。

聞言,我朝那屍體的手臂看了看,確實都是泥巴,可這並不能説明什麼,或許只是摔在了泥坑裏也説不定。

再看周圍的人,我似乎是見到那個傳説中的村長。比我想象中的像樣子,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頭髮花白,有點兒仙風道骨的樣子,穿着一身黑的中山裝,面冷峻,看上去很是幹練。

在他的身側站着另一個掛名村長,也就是他的女婿,那個戴眼鏡的小夥子。

“族長,這個是人為的?是不是要報警啊?”人羣中一個年紀稍長的人開口問了一句。

然後那個族長搖了搖頭,沉默片刻這才説道。

“昨晚雨勢稍大,破了棺材山的掩土,百棺土,恐怕是雷劈出了屍煞,這件事不見得就是人為的。”

“那,那這可如何是好?村子裏以後豈不是不得安寧了?”那人一聽。臉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了。

那個族長環視了一眼人羣,這才低聲説道“今天將大家聚於此地,並不是來看小女屍首的,我只是想讓大家知道,這後山兇險,以後儘量不要上山了,每逢落,都要門户緊閉,否則,人死,不入棺材山!”這是一個族長在行駛自己最大的權利,拒入祖墳,這在市裏人看來沒什麼,但落在了這小山村裏就是大事兒,眾人見族長以此要挾。都是很痛快的點了點頭。

我下意識的又多掃了那具屍體一眼,雖然只能看到一條手臂,但白天還活蹦亂跳的一個女人,現在就成了冷冰冰的屍體,確實是震懾人心的很。

之後人羣並沒有待很久,就逐漸散了,這族長的意圖很明顯,就是以此為戒,不準村民再去棺材山,要做到夜不出户,晝不入山。

“磊子,我想去看看那具屍體…”見有人抬走了屍體。小玉張望了兩眼,似乎是有些心急。

“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看的,咱就看看熱鬧就行了,還是以入山的事兒為重,不要節外生枝了。”我低聲説着,摟緊了小玉的纖,正要從樹上跳下去,兩個人影推推搡搡的闖進了老樹林。

聞聲,我和小玉都是屏住了呼,看清來人的時候,卻是不一愣,是那個年輕的村長和另一個黝黑的大漢,那個村長剛才已經跟隨人羣離開了,這是去而又反了?

不過,看這倆人的狀態,那村長小夥兒是在找這大漢的麻煩,一拳一拳的戳着這大漢的口,推推搡搡的二人這才闖進了老樹林。

“我説你差不多就得了,一個小白臉兒囂張什麼?”那大漢着一口半生不的普通話,帶着濃重的口音,但貌似是怕這村長小夥兒聽不懂,所以還是儘量用普通話來談。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阿蘭的事兒麼?這半夜三更的,她來這個鬼地方還不是為了找你,是你害死了阿蘭!”村長小夥兒卻是完全沒有剛才在人前那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而是不依不饒的推搡着那個黝黑的大漢。

那大漢一聽也不慣着了,直接一個拳頭將村長小夥兒扔了個跟頭,走過去,一腳踩住了那小夥兒的肚子,惡狠狠的説道“你個傻,老子來晚了,那娘們兒自己死了,怪誰?我告訴你,管好你的臭嘴,不要胡説八道,還以為帶着一摞的綠帽子是什麼好事兒?”這個年輕的村長也就一米七多點的個頭,瘦瘦的,斯斯文文的被這大漢一拳打了個跟頭,現在又被人家踩在了腳下,還真是沒有還手之力了,只是掙扎了罵了幾句髒話,卻是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這時小玉掙動了一下,似乎是看不下去了,要去教訓那個大漢,可我摟着她,沒讓她動地方,也就這時林子裏傳來了一陣好像青蛙叫聲的怪響。

那大漢嚇了一跳,然後慌亂的看了看四周,又抬腳踹了村長小夥兒一腳,就手忙腳亂的跑了,也就他拋開的一瞬間,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影從林子深處衝了出來。

“是屍煞…”我頓時一愣,已經出了黃符和杏黃旗。

卻是不等我動手,三叔已經翻身從樹上跳了下去,落地的瞬間,不做絲毫的停歇,又翻身躍起將那個披頭散髮的東西一腳踹飛了出去。

我這才抱着小玉躍下了樹幹,皺眉問道“三叔,為什麼不除掉那個屍煞?”

“隱晦行事,還不是時候。”三叔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句,就轉身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那個村長小夥兒,然後走過去,伸出了手,低聲問了一句“你沒事兒吧?”那村長小夥兒似乎是被嚇到了,看了看我們三個,並沒有去扶我三叔的手,而是自己狼狽的爬了起來,拽了拽衣角,這才説道“我白天見過你們,是孫阿伯家的客人。”三叔聞言,淡然的笑了笑,這才説道“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聽到喇叭的喊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兒,湊巧看到你被人欺負,就出手一救了,僅此而已。”真的僅此而已麼?當然不是,剛才我三叔可是一腳踹飛了屍煞,救了這小子一命,不過人在做,天在看,這村長小夥兒雖然帶着高度近視的眼睛,但他不傻,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有本事…

“那你們儘早回去吧,最近山裏不太平,不要亂跑了。”那村長小夥言辭閃爍的説着,轉身就朝村子的方向去了。

“誒?”我正要追過去,三叔卻是拉了我一把,然後無聲的搖了搖頭,我見三叔向着這小子,不有點兒不樂意了,直接説道“叔,你看這小子不知好歹,你救了他,也連句謝謝都沒有。”

“救人,就是為了讓人的麼?”三叔用看白痴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然後很是讚賞的看着那村長小夥兒的背影,説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三叔説“這個人,我和他有師徒緣。”

“哈?”我頓時一愣,三叔卻是直接走了,小玉戳了戳我,怨念的説了一句“誰叫你剛才不救那小子的?完了吧?你三叔被勾走了…”貞廣亞號。

我頓時蛋疼的一笑,竟有些無言以對。

我們回到房主阿伯家的時候,那老兩口也才回去不久,似乎並不知道我們出去了,正在門,看到我們三個的時候,那阿伯嚇了一跳,問我們去哪兒了。

去偷看了,這自然是不能説,我就撒了個慌,説是去看看天象,山裏的夜美。

那阿伯用看傻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然後自顧自的上門就回房了。

這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我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三叔和小玉也都神的很,我們三個對視了一眼,就跟在那阿伯身後進了房間。

“誒…你們有事兒?”那阿伯見我們跟進了門,頓時一愣。

“阿伯你剛才去幹嘛了?”我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炕上,拿起一邊的瓜子磕着,時不時的瞄一眼電視,擺明不想走。

那個阿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玉和三叔,這才沒好氣兒的嘀咕了一句“村子裏死人了。”

“嗯?誰死了啊?”我又隨口追問了一句。

“還不就是中午才跟你説過的那個,我們族長的女兒,”阿伯似乎很是惋惜的樣子,見一邊的大娘看了他一眼,便立刻端正態度轉而説道“死的慘吶,可憐了我們族長白髮人送黑髮人。”

“怎麼死的?”我依舊順着這問題往下問。

阿伯瞄了我兩眼,這才支支吾吾的説道“好像是被屍煞害死的,我去的早,看到的時候,那屍體還沒有處理,就趴在地上,渾身都是泥巴,衣服都被撕爛了,後背都是抓痕,後脖子都血模糊了。”聞言,我不自覺地嘴角嘀咕了一句“是慘的…”小玉卻是轉而問道“阿伯,族長就這一個女兒嗎?”阿伯聞言點了點頭,這才繼續説道“就這一個女兒,還是收養的,我們族長終身不娶的,説是修道之人要保留童子之身。”我三叔聞聲卻是冷笑了一聲,沒有再説什麼,轉身出門去了,我一看三叔走了,便和小玉一起追了上去。

這樣一夜無話,次清晨,天才矇矇亮,阿伯就敲開了我們的房門,黑着一張臉,説是村長找我們。

我當時有點兒驚詫,還以為是那個族長知道了我們偷看的事兒,要找麻煩呢,莫名其妙的下了樓,這才看到,阿伯説的村長是那個年輕的小夥兒。

這人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看着整潔多了,左臉頰上還有一塊淤青,看到我們三個的時候眼神有些恍惚,我三叔主動跟他問了聲好,這村長小夥兒才逐漸放鬆,問我們是哪裏來的,旅遊的話,需不需要當地的導遊。

很明顯,他這是有話要跟我們説,但又不好當着阿伯的面兒説,所以想帶我們出去説。

我和小玉對視了一眼,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三叔卻是點了點頭,和這村長小夥兒你一句,我一句的唱着雙簧就出去了…

無奈,我和小玉只好也跟了上去,看看這人到底有什麼話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