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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棺材崗本月金鑽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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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照片有點詭異,拍攝景點似乎是什麼深山老林,照片的內容卻是很單一。大部分都是石窟,棺材,和野林,也有一些帶人物的,但都是我不認識的陌生人。

穿着奇裝異服,似乎是某個深山老林裏的少數名族。

我詫異並沒有從照片裏看到承子,三叔卻説這照片是承子拍的,一個星期前寄給我二叔的。

不過就是幾張照片而已,兒子在外,寄給父母幾張自己拍的照片很正常。在我看來唯一有點兒不對勁兒的只是承子沒有寄本人的照片回來。

三叔卻説不是有點兒不對勁兒,是十分的不對勁兒,他説,承子可能出事兒了。

一句‘可能出事了’,在別人的嘴裏説出來,估計也就是惹個小禍什麼的,但是從我三叔的嘴裏説出來。那八成就是出人命了…

要出門去找承子麼?要去找麼?

當然要去找,二叔收到這照片的時候就想來找我們了,但想起承子做了對不起我父母的事兒,又覺得拉不下這個臉,所以一直憋着沒説。最新章節已更新我開始的時候是有點生承子的氣,但那是劉家自己的事兒,自己的兄弟,自己可以欺負可以揍,但容不得外人下手,他是劉家的人,只能劉家收拾。在外面受氣,劉家不幹!

這些照片之中,部分照片的背面寫着字,我和三叔一一整理來看,明顯之前三叔和二叔已經研究過了,所以在我這整理的時候,很快就排好了序。

大概內容是説,承子去遊歷鄉村的時候進入了一個古怪的村子,這村子有個陰森森的名字,叫棺材崗,和承子一起進入村子的還有另外一男一女兩個旅友,承子寄信的時候,那兩個人卻是男的已經死了。女的失蹤了,還沒有找到。

就只有這點信息,然後就什麼都沒有,像是在記述一個未完的故事,很簡潔的幾句話,寫到了結尾,卻沒有寫出個所以然。

不過,就這點信息,已經足以讓我下決心走一次了。

當天天已晚,我晚上找眾人説了一下這事兒,因為家裏的那個玉枕就像是個定時炸彈,所以我是一點兒都不敢鬆懈。就算我離開,這家裏也一定要有人守着。

其實最安全的辦法就是讓三叔和付九泉留下,可是三叔想跟着我,他説是受了二叔所託,不想讓二叔覺得他拿着這事兒不當回事,他倆是親兄弟,這其實是個挽回兄弟關係的好機會,我自然不可能強迫三叔留下。

所以兵不,只能從數量下手了,去那棺材崗的事兒,就我、小玉和三叔去了,其餘的都留在家裏,連四柱純陰小哥我都沒帶着,有他和仙兒這兩個非人類在,可以看着點兒那玉枕,有事的話,隨時聯繫吧,我帶着手機,就是不知道那地方有沒有信號?

一早,離開神堂溝的時候,我二叔還整裝待發的找來了,説是要和我們一起去找承子,這有沒有本事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二叔看上去憔悴了很多,我安撫了他兩句,就讓二嬸帶他灰了。

許久不曾涉,突然覺得二叔變得有點兒神叨叨的了,似乎是思子成病,只待承子這心藥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開神堂溝,到陽泉市的火車站搭乘火車七八個小時,晚上下了車,在車站裏將就了一下,待天亮了,我們才去長途客運站,又改乘長途大巴,坐了三個小時的車,這才到相近的地方,這裏已然是南方的小山區,不過這棺材崗還算是小有名氣的,因為山清水秀的很適合避世旅遊,所以這附近小城市的人,都喜歡來這裏走個一遊什麼的。

讓我意外的是,這棺材崗和承子寄給二叔照片裏的棺材崗本就不一樣,村子欣欣向榮,這裏的人雖然都是農民範兒,但並沒有那照片裏穿着那種奇裝異服的人。

算是一個比較發達的小山村了,至少比神堂溝好上很多。

我們三個白天跟隨其餘的兩個自助遊遊客在這村子裏村子外的轉了一大圈兒,甚至連山上都去了,我都沒有找到和承子照片類似的地方,中午在山上湊活着吃了點兒東西,那倆遊客就要回去了,我和他倆也算是混了,説想再去山上看看,再往上走走。

其實我只是想找找承子的照片是從哪裏照的,也要尋個蛛絲馬跡什麼的。

那倆人卻説不能去了,因為這南方的山,往裏走太遠的話會路,而且深山老林的怕是會有瘴氣,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我猶豫了一下,往這山頭上望了望,這地方樹木茂密,我是身在山中,自然是什麼都看不到了,但已經到了下午,山上有點兒霧濛濛的了。

小玉也説還是先下山,實在不行的話去村子裏問問,這地方若是死了人,沒有理由村民不知道的,就像神堂溝,發生大點兒事兒也給你傳的神乎其神的,只有越傳越乎,還真沒有銷聲匿跡的。

重要的是這死人的事兒應該就在這十天半月之內,還不至於讓村民這麼快就遺忘。

我們下山的時候,那兩個遊客問我是不是外地的,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倆人都是有點兒好奇我們三個外地人為何回到這小地方來旅遊,這裏並不是什麼名山大川,也向來只有本地人才知道,似乎是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

我當然不會説是為了找人才來的,只説是去這附近的城裏辦差,同事推薦來看看的,説是這地方鄉土不錯。

那倆旅友一聽我真是外地來的,便開始各種一驚一乍的給我講這棺材崗的來歷。

説這裏以前是亂葬崗來着,還説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山就是用死人和棺材什麼的堆起來的,都是冤死鬼兒,所以二十四小時,這裏基本有二十個小時籠罩在霧氣裏,説那霧氣其實是鬼魂的陰氣,怨氣。

我聽的直想笑,這倆人是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還想嚇唬我,就我遇到的那些事兒,隨便説出來兩件就可以把這倆小子嚇了…

而且我一個術士,這陰氣和霧氣我還能分不出來?

不過,聽他們説話,就當是聽故事解解悶兒也不錯,小玉還問他們為什麼這地方會是亂葬崗來着,畢竟這裏不是什麼名關要,也不是大城帝都,人煙稀少才是正常的。

那倆人也不知道是胡謅的,還是道聽途説的,反正説的有鼻子有眼的,講了很多的典故,不過在我聽來都是胡説八道,就算是亂葬崗,這堆成這樣的一座山,那得死多少才行啊?

而且誰那麼閒會圍着整座山埋屍體?

下了山,已經到了傍晚,那倆人説明天還要上班,就出村子去馬路邊搭大巴回去了。

我們三個該做的事兒都還沒有做,自然是不能走,便到村子裏想找找看有沒有可以借宿的地方,這守着村子,若是搭帳篷未免會被當做神經病。

因為不想太引人注意,所以我們三個在村子的最邊緣找了一家蓋了二層小樓的人家,因為這裏看上去比較寬敞,應該有富餘的房間才對。

這家人並不多,就四口,一個比我三叔年紀稍長的阿伯,大娘,還有一對兒女。

見我們説要借宿,那阿伯直接着濃重的地方口音,説了一句“可以呀,只要錢到位,吃住都可以啦!”一聽他這意思就是老油條了,估計是沒少坑了遊客的錢,不過小爺現在有錢,多少錢都認了,他一個老農民,總不能把我的錢都掏光了。

既然住下了,晚飯自然也是在這吃了,飯後那大娘收拾碗筷去洗刷,這阿伯就陪我們看電視,還別説,這錢到位,人的態度都不一樣了,那阿伯一直問我們飯菜合不合口,喝不喝水,吃不吃水果…

明顯是在沒話找話説,我見他閒得慌,就把承子寄灰裏的照片拿出來給那個阿伯看了看,問他又沒有見過這照片上的地方,當然這照片都是經過我挑選的,即沒有字,也沒有棺材什麼的,只挑了幾張比較普通的給他看。

“呀,這不是老棺材崗的勾魂樹麼?”那阿伯只看了照片一眼,就直接驚詫了一句。

我頓時一愣,心裏有些莫名其妙,便問了一句“什麼勾魂樹,在這附近麼?我怎麼沒有看到?”

“就是這顆大樹呀,上千年的老樹啦,在老棺材崗,不過那地方有點兒遠,小夥子,這照片兒你哪兒來的呀?你們去過那地方啦?”那阿伯一驚一乍的説着,用手指那照片上的一顆老樹給我看。

其實我之前都沒注意過這老樹,因為這照片照的是一片花叢,那樹只是了一半兒,不過仔細看一下,這樹上掛着很多破布條一樣的東西,有些陰森森的。

“我們沒去過,是我朋友去過,我是聽説這地方避世,空氣不錯,所以想去看看,也照點兒照片,留個念。”我見那阿伯看我的眼神滿是驚詫,便笑了笑,放緩語氣隨便的應了一句。

那阿伯卻是問了一句讓我蛋疼的話,他説“你那朋友變鬼啦?”大晚上的,就算我是個術士,聽他好好的話不説,突然來這麼一句,還是瞬間覺得一陣脊背發涼,一邊的小玉也是往我身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