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另一條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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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是不可能了,八成是地獄,畢竟是沒有出入口的封閉空間,靠着地宮機關的運轉才能進去,至於出不出得來就兩説了。
我也沒猶豫,事情到了這步,我是無論如何都要進去探個究竟的,而且不管它有沒有其他的出入口,我就是原路返回,也要出來,活着出來!
手腳麻利的扒上層層疊疊的大磨盤,快速上去,和al的那個臭丫頭兩個人合力轉動最上面的那個磨盤,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磨盤彷彿是死的一樣,一點都推不動。
“是不是反方向?”那臭丫頭皺眉説着,看了我一眼,又示意我往反方向推。
其實就算方向對了,這磨盤所帶動的機關太過龐大,以我們的二人之力想要撼動或許有些異想天開,但是這堆疊在一起的大磨盤既不是終,也不是始,只是眾多機關關節中的一環,而且這龐大的機關是靠齒輪運轉的,我相信只要轉動一下,就一下,絕對會有所獲。
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我聯合那臭丫頭又往反方向推,可是,即使是這一下,也是沒能轉動。
“你用點力氣,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處處跟個小娘們兒似的?”那臭丫頭片子似乎很是不滿,抬腳狠狠的踹了一腳這大磨盤。
這貨張嘴閉嘴的説老子像個娘們兒,我頓時皺眉回了一句“你倒是像個爺們兒似的,你用力啊!”那女的一聽,瞬間臉都氣綠了,轉身直接從這堆疊在一起的大磨盤上躍了下去,我看這姑要走,立刻問道“不是説一起去看地獄人間麼?你他娘還去不去了?”
“去!再不下來,老孃今天炸飛你!”那女人也是狠角,決定的事兒自然也是不擇手段,翻身落地,直接拿下了揹包,從鼓鼓的揹包裏拿出了兩捆雷管,冷聲冷語的説着,就開始拆那些纏在一起的線。
我一看這貨是要用炸藥,立刻灰溜溜的從大磨盤上爬了下來,悻悻的問了句“你行不行?別機關沒推動,反倒被炸死在這裏!”那女人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一甩頭,示意我一邊兒等着去,信心十足的説了一句“專業的。”這女人太彪悍,估計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還是我家小玉好,再彪悍也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我心裏偷偷嘀咕着直接躲遠了,站到了這座大殿出口附近的台階上,尋思着等一下萬一這房間承受不住爆炸的衝擊波,就自己先跑了再説。
説歸説,鬧歸鬧,其實我比較擔心的還是這機關能不能推動,或者説是有所變化,萬一被這丫頭炸壞了就傻了,到時候我們兩個進不去是個問題,別人出不來就更是問題了。
等了二三分鐘,我站在這邊看不到那女人在石像後面搗鼓什麼,只知道她出來之後也沒躲得像我這麼遠,就站在了石像旁邊,側頭看着那堆大磨盤,然後石像後面就傳來了爆破的聲音,聲音不是很大,説明炸藥的用量很小。
然後那女人回頭看了我一眼,得瑟的擺了一個ok的手勢,就又去那破爛石像後面了,聽聲音是在扒拉炸碎的石塊,我正要過去,這地面突然一晃,沒有防備,我直接被甩了個跟頭,就覺得腦袋被甩的嗡一聲。
不過,也就是瞬間,一秒不過,在我想爬還沒爬起來的時候,這地面就停了下來,覺就是狠甩了一下,之後一股涼氣兒從我的背後襲來,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出去的通道卻是已經換了。
這機關的造就者簡直就是神人,這速度和勁力,覺就像是電燈的開關,那叫一個乾脆,而且還一點聲音都沒有,就這麼在一瞬間無聲的切換了位置,這可不是小玩意兒,畢竟是一個面積廣闊的大殿在地下運動。
到底是需要怎樣成的龐大機關才能瞬間無聲的完成這一切?
稍顯驚詫的站起身,我出神的看向了這切換之後的主道,有些呆愣的回不過神。
這地方或者不是地獄,也不是人間,估計是天堂吧?還是世外桃源?
“怎麼樣?早説過了老孃是專…”那個al的臭丫頭得瑟的説着從那個破爛石像後面走出來,看到這出口外的通道時,也是瞬間一愣,説了一半兒話也嚥了下去。
一股濕的氣息從這切換之後的主道瞬間湧進了主殿,我回頭看了al的那個臭丫頭一眼,這才傻愣愣的問了一句“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那女人這才回過神,瞬間皺眉,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與我擦肩而過,直接出了主殿,丟下一句“不要被外表矇蔽了,這裏可不是你家的後花園!”我想説一句我家沒有後花園,但這女人的形容其實很貼切,這切換之後通道少了一份石雕建築的生硬,四處都是葱鬱的植物,墨綠的,綠的,層層疊疊的盤繞在這通道里,只留下了一條小路通往看不見的深處。
出了主殿之後,那女人從武裝帶的側兜拿出了一副白手套,麻利的戴到手上,頭也不回的冷聲説了一句“不要亂碰這些植物,越是看上去美好的東西,越是危險,小心中毒。”這貨的話我很贊同,所以我也學着那女人的樣子摸出手套,老實的戴上了。
出背後的砍刀,我跟在這女人身後,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葱鬱的狹窄小路上,走出去沒多遠我就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頓時心中一緊,立刻回身用手電照了過去,我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反應不及被那個穿着湛藍壽衣的驚悚哥撞了個滿懷。
“草!快拿杏黃旗來!”我掙扎了幾下,但是這玩意兒他孃的抱着我抱的死死的,我覺自己腋窩以下的位置像是卡在了一個硬邦邦的樹枝裏,雙臂被那個死人的雙臂架起來,我也沒有辦法回手去黑符,又戴着手套,連小八卦都不能用了。
也多虧al的那個女人反應夠快,立刻出杏黃旗,一甩手,那尖鋭的像是鋼針一樣的杏黃旗邴端擦着我的耳過去,直接進了那個驚悚哥的腦袋裏,瞬間爆頭。
這招對那個死孩子也試過,本不管用,但是這個驚悚哥就不一樣了,瞬間我就覺得這貨身體一軟,明顯是掛掉了,但那女人不知道,我愣神的功夫,她已經衝過來,唰唰兩刀,直接把這驚悚哥剮了。
這屍體已經風乾到了一定的程度,哪受得住她這麼摧殘?幾乎是瞬間就散架了…
我嘴角搐的看着散落一地的驚悚哥,艱難的緩了一口氣,這才從嘴裏擠出來一句“謝謝!”那女人看了我一眼,沒説話,不過她似乎對我三叔留下的那面杏黃旗很興趣,過去直接從那驚悚哥的頭上了出來,嫌棄的在我身上蹭了蹭,這才又將那面小旗別到了自己的武裝帶上。
這個沒品的女人…不管男女死活,估計沒有一個人受得了她,那是我三叔留給我的東西,就這麼被她霸佔了,我又不好硬要回來,只好硬着頭皮沒出聲兒。
順着爬滿植物的主道往裏走,這周圍也有少數的岔路口,但是我們沒敢亂走,就一直順着主道往前,想看看能不能碰上刀疤臉他們,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通道里的植物變得稀疏了起來,再往前這植物就幾乎沒有了。
不過按照這距離推測,植物消失之後的那段路應該就是另一條主道里刀疤臉他們消失的路段,照現在這情況看,這個路段當時應該是被替換掉了。坑豐史弟。
我想到的,那個女人自然也能想到,特地在這塊兒仔細的轉了一圈兒,果然在路邊的石像旁找到了一截了一半兒的煙。
“這地方不安全,”看到那沒有完的煙,這女人直接出了手槍,防備的看了一圈四周,繼續説道“他們甚至都沒走到那處移動的主殿,危險就在附近。”我被這女人一嚇,也瞬間緊張了起來,不知這女人是不是烏鴉嘴,就在我提着把砍刀左看右看的時候,不遠處我們剛走過來的那片葱鬱的植物裏面就傳來了輕微的簌動之聲,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快速的遊移在植物叢裏,正在向我們這邊靠近。
“那邊是不是有東西?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怎麼沒動靜?”我瞬間皺眉,握緊了手裏的砍刀,聽這動靜像是活物,手槍在我手裏沒準度也就是個擺當,還不如這冷兵器實用,但這植物叢下面的東西似乎並不是什麼體型龐然的猛獸。
如果是什麼小玩意兒的話,以我這身手,估計準度也是瞬間歸零了。
那女人架起手槍,一邊警惕的盯着植物叢,一邊低聲説道“剛才沒有東西,估計是從那些偏殿出來的。”那臭丫頭的話音未落,遠處茂密的草叢裏就傳來了怪異的聲音,有些古怪,像是老鼠磕食堅果的聲音,又像是磨牙的聲音,‘咯吱咯吱’的循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