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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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什麼程度了?你準備怎麼收尾?唉,我希望你可以對楊揚好。”她用一種大姐姐的心態來教育我。
“我會處理的,一定會好好對楊揚的。”我答應着,試着拉了一下她的手,她沒反對。
“你是不是奇怪我以前勸你跟楊揚去檢查,現在又叫你好好對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沒讓我回答接着又説:“楊揚跟楊眉不一樣,她是真對你好,你自己都已經決定要好好愛她,我支持你的決定。楊眉不同,她那個人一看就不簡單,不像楊揚那麼單純…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明天的客人是幾天行程?”
“不知道,來了再説,我明天要訂兩間掛四星的房子,要新的,你幫我訂吧。”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讓顏茹幫我訂房。沒有在家吃中飯,一點鐘的時候,我在高速公路出口處坐進了吳媚的車。
我坐在吳媚身旁,後排的坐位是兩個女人,一個看上去應該五十多歲但保養得還算可以臉上抹着濃裝給人覺應該是個貴婦人,想必就是那位劉小姐,或者稱之為阿憶;另一個目測年紀應該在二十左右穿着得體打扮不俗面容嬌好身材苗條的妙齡美女應該就是吳媚電話中的秘書了。
這樣的組合應該是很正常的,不明白吳媚在電話中一再待要我不用在意她們不尋常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不過不明白就不要問的規矩我還是知道的,現在這社會本就不正常,在這個不正常的社會中她們這一對正常的老闆秘書倒顯得有些另類,是為另一種不正常。
“劉小姐好。”我扭過頭不等吳媚介紹就開始主動的打招呼,這麼大年紀一個女人,叫阿憶我實在是叫不出口,只能勉強壓制着噁心違心的叫她劉小姐。
“你好。”她笑着很友善的回應“你就是阿迪吧,阿媚常跟我提起你。”她一口的廣東腔,我實在沒有聽出她是個北京人,倒認為她是個廣州人或者香港人才正確。
“哦是,這幾天就由我陪着你們玩,這位小姐貴姓?”
“免貴姓田,單名一個甜字。”美女也微笑着自我介紹。這世上居然有人取這種名,我有些想笑,卻還是忍住了:“我就不用介紹了,現在我們先去酒店然後吃中飯,吃完中飯就去天門山,半天時間剛好。
後面幾天的行程晚上再討論,劉小姐覺得怎麼樣?”
“一切都聽你的。你是阿媚的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了啦,不用叫劉小姐啦,太生分,阿迪以後就叫我阿憶吧。甜甜都一直叫我阿憶的。”我看着這個喜歡別人叫她阿憶的老女人粉有些過多的臉,心裏一陣惡寒,沒想到吳媚居然還有這種朋友。
拋開心中所想,也為了轉移自己的噁心,我開始介紹起風土民情來。汽車很快到達酒店,吳媚叫阿憶和田甜在大堂沙發上坐着等,自己和我一起去總枱錢拿房卡。
“都是雙標間嗎?”吳媚拿着房卡問總枱。
“對,這兩間房都是豪華雙標間。”
“換一間套房吧。”吳媚把一張房卡遞給總枱。總枱拿眼看我。
“按底價吧。我給你籤個字,呆會讓我們老總給你們銷售部補個傳真。”我笑着説“這是我們老總的客户。”我和吳媚跟着拖着行李的行李生先把阿憶她們送進房,待了半小時後吃飯這才走進自己的房間。
“想你了,好想你。”吳媚關上門就抱住我動手衣服。
“嗯,我也想你。”所有的話語都是多餘,只有體的接觸才是真實的觸。
“今天太快了。”她愛撫着我的身體説。
“做得太猛了。”我着氣説。
“嗯,我今天也來得太快了,快要死了那一下。”她皺着眉,臉上盡是愉悦,似乎還在回味無窮。
“那個劉小姐她很重要?你都給她住的套房,她怎麼和她秘書住一間房?”我心裏有種齷齪的想法。有很多事情明明眼睛看到了,自己也想到了,可是由於內心的堅持,總不願相信或者説總不願承認。
我對套房裏的阿憶和田甜就是這種覺,兩個女人進了一間房,用股都可以想到是什麼關係了。
可我還是接受不了,那麼漂亮的一個田甜和那麼貴氣的阿憶,這,她們居然是同戀?
“嗯,你也看出來了,所以我開始就跟你説過了,要你不必在意。”吳媚的話無情的粉碎了我心裏僅存的一絲奢望,殘酷的向我宣佈了阿憶和田甜除了老闆加秘書還是情人的同戀事實。
“真的?”我還是止不住的再問了一遍。
“真的。你一定要記得,不要表現出什麼,我跟你的關係阿憶也猜到了,所以她在你面前不會有什麼顧慮。會像平常一樣跟田甜親親熱熱的,你就當沒看見吧。”吳媚不放心的又跟我説。
“那個,阿憶。”我還是叫得有些不順口“她不是北京人吧?”
“哦,廣東人,後來去了香港,現在算是香港人。目前在北京有生意,準備重點發展北京的生意。我當時有些急,就直接説她是北京人了。
她很開放的,一會兒不管她和她秘書有什麼過的舉動你都…當沒看見吧”吳媚跟我解釋着。
“她叫什麼名字?我們中午吃什麼?去洗個澡吧,半個小時快到了。”我從牀上起身,把她也拉了起來。
“她名字叫劉飄憶,一直喜歡人家叫她阿憶,天天以為自己只有二十歲呢。你就這麼叫着吧,我開始的時候也不是很習慣,叫着叫着叫多了就好了。”她笑着説,往衞生間走去。吃過中飯,我們四個人從市區下面從索道直上天門山頂。
三十八分鐘的索道坐着我覺得無聊,她們倒是對索道下面的農村房子和稻田很興趣,雖然還沒有禾苗,但好在有人已經種上油菜,綠油油的點綴着大部分空着的顯得有些荒蕪的田地。
果然開放,劉飄憶的開放程度讓我瞠目結舌歎為觀止。在上索道之初,我很鄭重的告訴過她們呆在裏面要安穩一些,可有些人就是對別人的忠告不放在心上,還變本加利反其道而行之。
可能是看現在索道的位置離地面沒多高,心裏踏實,也有可能是她們覺得這廂子裏待著不會出什麼問題。
總之,劉飄憶和她的漂亮秘書寶貝情人田甜坐在我和吳媚的對面來了一場高空熱吻秀,情到濃時吻到烈處整個坐人的掛在鋼索上的廂子開始無風自擺左搖右晃。
“阿憶,你們停會兒好不好?”吳媚臉有些發白,強壓着恐懼顫着聲音差不多尖叫快要哭出聲來一樣勸着劉飄憶,只求她們能安安穩穩的,別搖着搖着把這廂子給搖掉了,或者那本身結實但看着總讓人不放心的鋼索被她倆那情的吻給斷了。
這掉下去雖説不高但也有一百來米,可也不是鬧着玩的,而且看前面的山勢越來越陡。
“這樣很刺啦,又不是第一次…”劉飄憶空回了一句,又忙着去尋求她的刺了。
這樣的情況,我是第一次遇見,在索道上接吻,還當着別人的面兩個年齡相差比較大的女人接吻,真是破天荒。不過稀奇歸稀奇,出於職業習慣和對自己生命的愛惜,我還是出言阻止了她們的熱吻。
“阿憶。”我總覺得這麼叫有些拗口“你們可以在山頂上的地方去,那個。現在還是別這樣了,以前有個景區索道上有個廂子就從鋼索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