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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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説你有事啊，想吃什麼？今天算我請客，給你餞行。”我抱住她説。

“隨便吧，你請的都行。”

“那你快點收拾吧，收拾好了就去。”我親了她一下，放開她。我們最終沒有去吃飯，鄧潔娟很想喝酒，我明白她的心情，問她想去哪兒，吵一點酒吧還是哪？她提出就唱歌，就我和她。

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的人我見得多了，可是心情不好去ktv唱歌的人並不多見，雖然ktv也可以喝酒，可在我心裏總覺得那是個心情好的時候應該去的地方，而不是現在這種狀態的鄧潔娟應該去的地方。

天已經黑了，等我們坐出租車到ktv的時候，看到白天那輛可惡的寶馬車居然也在。鄧潔娟一下子心情差到極點，要去酒吧喝酒，去劉二和童強常去的那間，也是我和鄧潔娟認識的那間酒吧。

鄧潔娟喝得很醉，把她送回家後我就在她那裏照顧她，給顏茹打了個電話説不回去，叫她先睡。晚上，我安靜的躺在鄧潔娟身邊，專心的服侍她。第二天中午，提着她的行李送到車站，她抱了抱我沒説再見。

臘月二十八，我同顏茹一起回了家，顏茹本來不想跟我一起，但經不住我再三磨嘴皮子，終於答應到我家去過年，體會一下這幾年過年時都沒有出現過的熱鬧和温馨。

父母對於我帶回家的不是楊揚而是另一個年齡有些大的美女有些疑惑，我三言兩語輕描淡寫的介紹了一下，希望可以打消他們心中不安的念頭。但我還是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擔心，兒子和這麼一個比他大的女人一起回家過年，這在他們心裏畢竟有些想法。

我給楊揚打了個電話，楊揚又和我媽説了幾句話，雖然我並沒有待什麼，可是母親大人卻很明白的沒有提起我帶着顏茹回家的事，兒子在外面她管不着，和楊揚通話的時候能受到兒子跟準兒媳之間並沒有什麼問題。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觀念早就深入人心，哪怕兒子做了什麼不對的事，做母親的心裏總是偏向兒子的，家和萬事興嘛，團結最重要，社會和家庭都需要和諧。

我們這邊的風俗並不注重年夜飯，只注重年早飯，每年的最後一天的零點是最熱鬧的時候，一家人坐着看電視直到零點，然後燃放鞭炮才開始吃年早飯，飯吃完基本上年也就算是過了，在全國人民眼中顯得重要無比的晚飯在這裏就沒有怎麼受到重視。

吃過年早飯，又睡了一會，到中午起牀後顏茹説要回市區，我依着她的意思跟父母道別，留了兩千塊塊錢在家。老媽準備很多吃的東西要我們帶上，顏茹都一一笑納。楊揚在初三的時候就過來了，我沒有想到她會那麼早來，這種時候應該是給親戚拜年的時候。

她的到來打破了我和顏茹之間的默契，我們不再像平時一樣開玩笑，也不在擁抱着看電視，我更不會去跑到顏茹牀上睡覺。我甚至和楊揚一起的時候連看顏茹都覺得心虛，顏茹每次看我的眼神帶着期望、懷念、遺憾、放鬆還有躲閃。

我們總是眼光一碰就移開了，雖然還是有説有笑，一起吃飯，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楊揚沒有察覺出來我和顏茹之間的不正常，依然歡聲笑語，還説今年要在顏茹那裏多帶團。

正月初六，楊揚和我回了趟家，給我父母買了些禮物，老媽看到楊揚的到來樂開了懷，從心裏的高興。臉上總是漫着微笑，並不是像對着顏茹那種帶着防備的禮節的笑臉。

從家裏返回市區，楊眉也過來了，我以為她過年也在這邊呢，沒想到還是回了家。之後的子，沒有團帶，我們基本上就在家裏玩，楊眉也時常過來，剛好四個人湊一桌麻將，閒極無聊就打麻將消磨時間。

楊眉每次過來都會和我擁抱，這個時候顏茹總拿眼看我，像是有什麼疑問又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今年三八有計劃嗎？顏姐。”我邊打麻將邊問，其實我對麻將並沒多大的癮，只是三個女人好像都愛這項娛樂。

“還不知道，早着呢。”她説。

“我們辦公室也沒消息，可能今年三八出來的人會比較少。節剛過，這次節聽説到處爆滿。”楊揚了一句。

“是啊，幸好節沒做團，要不然找不到房子還得賠錢。中旅就有幾個部門賠了錢呢。”顏茹一臉的幸災樂禍。晚上，楊眉在我們這裏吃了晚飯才回去，我和楊楊送她回家。在別墅區的門口，一輛寶馬車在我們身邊停下。車窗搖了下來，我認出了裏面的人，楊眉的男朋友。

“白總。”楊揚看着車上下來的男人叫。

“楊揚啊，好長時間沒看到你了，越長越漂亮了。嘿嘿。”白總走下車拉住楊眉的手對楊揚説話，眼睛卻很仔細的看了我幾眼，怕是認出我來了。

“我男朋友，吳迪。”楊揚説。我伸出手去和他握手，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握了握我的説。輕開的時候説:“進去坐坐吧，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名字很不錯。”當然不是第一次見面，孃的，長得人模狗樣，跟楊眉*還他媽的要吃藥，！笑面虎一樣請我去坐坐？坐就坐！老子還怕你不成，楊眉老子都過了，鄧潔娟想必跟你小子也不清不楚，還不是被老子搞過，開輛寶馬了不起啊，住別墅就他媽的是人上人啊，老子今天就去看看。

“是啊，以前也見過的，想不到白總記這麼好。”楊揚拉着我説。

“上車吧。”楊眉打開車門，眼神繁雜的看了我一眼。

我沒説什麼，楊揚更不會説什麼。看着別墅中豪華的裝修，我不由得拿姓白的這房子跟吳媚長沙那幢別墅比較起來，最後的結果還是吳媚比這假陽萎要有錢，這才心裏平衡了些，雖然那些錢不是我的。

---姓白的很親熱很自然的坐在我身邊，兩個女人坐在我們兩邊，媽的，這沙發造這麼長幹嘛？，都他媽的設計有病！我惡狠狠的想，那天在你家裏和楊眉做次愛，那樣偷情才叫呢。

我一時間把富有的男人都在心裏罵了個遍，卻只恨自己沒有錢，要是有錢我買兩幢別墅兩台寶馬。

陽萎的白總目光時不時的越過我瞟上楊揚一眼，好的眼神看得我直想當場打人，楊眉就不時的看我，這兩個人都他媽的神經有些不正常，專門找人下手，！變態。

“這是我的名片。剛才忘了。”姓白的遞給我一張名片，還沒拿到手就看見白浩池三人大字和一排排的不字，想必是些頭銜。這都進屋聊了半個小時，茶也喝過了，他居然這時候才拿出來名片，這混商場的人做事風格真是獨具特別具一格啊。

“哦，我沒有名片。”我雙手接過，面帶微笑的回着話，心裏不停的笑着這名字，他的白好吃？

“白總，你和眉眉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們等這喜酒可都等不及了。”楊揚説了句我聽着心驚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