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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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最後總是會分手的，只是早晚的問題，如果你真的能結婚安定下來，我也會為你高興…就算你不來看我，哪怕是忘了我，只要你過得開心，我就開心…你結婚我送你什麼禮物好呢？對了，你結婚的時候會告訴我嗎？”她説得認真而幽怨。我抱着她一陣親吻，久久無語。在長沙呆得第四天，吳媚去公司上班了，我在看電視的時候意外的接到顏茹打來的電話。

“家裏好玩嗎？”她問，走的時候告訴她回家去了，她並不知道我到了長沙。

“還不就那樣，有事嗎？”

“沒事，就打電話看看你在幹嘛。什麼時候過來？”她聲音忽高忽低的。

“嗯…。可能有幾天吧，你還好嗎？”我遲疑着説。

“還好，就是，這幾天不太習慣…。”

“怎麼不習慣？”我問。

“沒人做飯了。”她笑着説，停頓了一下又説:“還有，想你了。”我握着手機，考慮了一會兒沒説話。她又説:“想我沒有？”我這幾天還真沒想過她，跟吳媚天天玩得樂不思蜀，只有偶爾想想楊揚。

“我明天回來。”我最後還是決定明天就回家，不是想顏茹，只是她這一個電話讓我覺得應該回去，也很想回去。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晚上，吳媚回來，我做了很豐盛的一頓晚餐給她。

“做這麼多菜，把我的寶貝累壞了吧？”她看着滿桌子的菜，興奮的在我臉上一邊親了一下。

“吃吧，多吃點。”我扶着她坐下，給她盛好飯，夾了很多菜，才把碗筷遞到她手上。

“今天怎麼了？跟服侍太后似的，這待遇也太那個了吧？”她看着我臉，眼中有些疑問。我沒有告訴她明天準備回家的事兒，本來説好陪她一個星期，現在才四天買完衣服就要走，心裏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來一次長沙就為了讓她給我買幾身衣服似的。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她問我“怎麼這麼猛？吃藥了？”

“沒，那個…。”我心裏在選擇着措詞到底應該怎麼説。

“什麼事，説吧。”她抱着我聲音温柔得我不想離開。

“我明天要回去了。”我快速的説出這句話，生怕慢一點點就沒了勇氣。

“哦…。”她聽後笑了笑“我明天不是很忙，下午開車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我親了她一下，看着她認真的説:“衣服和鞋子都帶回去，要過年後才能見了。”第二天，我謝絕了吳媚的相送，於下午四點回到了家。顏茹把菜買好了，正在做飯。我放下行李走到廚房從後面抱住她，鼻子摩着她的秀髮，絲絲清香沁人心脾。

“別鬧，去竭會吧，我要炒菜。”她看了我一眼。

“不行，今天説好我炒的嘛。”我想親她一下，被她巧妙的躲開。顏茹簡單的炒了幾個菜，我吃得很香。

“我沒有回家，去長沙了。”我吃着飯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話，看着她的眼我不想再騙她。

“哦，這些衣服新買的？”她指了指我丟在沙發上的袋子，從袋子口中可以看得出是新衣服。

“嗯。”我點點頭“你不問我去幹嘛了嗎？”

“你想説不用我問，你不想説問了也沒用。只要你開心就好，去幹嘛了不重要。”她輕輕的説，直視的我眼，目光灼熱。

“你做的菜越來越好吃了。”我顧左右而言他。

“那我以後天天給你做。”她説“直到楊揚回來。”我和顏茹就在這種曖昧的對話中結束了晚飯。看電視的時候，她問我:“怎麼不叫楊揚去你家過年？”

“她要陪她父母。”她沒再問，又看電視，表情中透出一種茫的沉思。

“你都是一個人過年？”我問她。

“嗯，我就一個人。”她説。我沒再問她為什麼不跟父母在一起，用她的話説，想説自然會説，不想説問了也白問。

“那你一個人都是怎麼過的？”

“還能怎麼過？不就是吃飯，比平常多做幾個菜，再喝點紅酒。”她微微一笑，滿足中顯些許的滄桑淒涼與憂愁無奈。三十多歲的年齡，一個人獨自漂泠，萬家燈火輝煌閤家團圓的子，她卻默默的對着幾碟子菜一瓶酒。大年三十的晚上形單影隻舉杯卻無明月可邀，彷徨無助卻要故做堅強，笑往臉上堆淚奔肚裏去。

“來，讓我抱抱。”我張着雙臂看着她。她身子倒進我懷裏，幽幽的説:“我們真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如果哪一天控制不了怎麼辦？”我看着她的臉，幻般成的。

“吻一下好不好？”我輕聲的問她。

“不好。”她眼中透着人的光彩，一眨一眨的説。

“就一下。”我把嘴湊到她耳邊低低的説。她不説話，看着我。我慢慢低下頭，想去吻她。她一下推開我:“不行。”

“怎麼了？”我皺了皺眉，怎麼這麼剎車啊。

“我親你。”她説“就一下。”我點點頭，她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抱住我:“不能再這樣了，上次説好的只能抱抱，你這叫得寸進尺。”她身子緊緊帖着我，我能受到她的顫抖，那是一種體內壓抑了很久的情慾爆發情的顫抖。我明顯起了反應，把她抱在我腿上，雙手環抱住她，身子緊帖在一起。

“別這樣，迪。”她用力抱緊我，身子顫抖得更厲害，呼急促起來。

“我想要。茹，我要。”我呼重，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

“別，這別這樣。”她嘴裏胡亂説着，手卻抱我抱得更緊“別在這裏，迪。我受不了了，別在這裏。”我聽到這話兩眼放光，渾身是勁，抱起她很快進了她的房間，直接把她壓倒在牀上。

“我要，姐，我要你。”我口中説着，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她猛的驚醒，推開我，坐在牀上，嚴肅的看着我。

“怎麼了？”我着氣問她，眯了下眼又準備把她撲倒。

“不行。真的不行，我們不能對不起楊揚。”她説:“我們只能到這樣子，再進一步就犯錯了。”

“我願一錯再錯。”

“那楊揚怎麼辦？”

“對不起。”我説。

“不關你的事，其實是我自己想了。”她説“我都不記得有多長時間沒有做過了，我真的很想，每次看到你都想，可是…我恨不得天天見不到你才好，可是見不到你會更想，每天都睡不好…”

“是我不好。”我一把抱住她，沒了情慾，只是想好好疼疼懷裏的女人“我今天又陪你睡，就像那天那樣，放心，不會有事的，我答應你。我現在是叫你姐姐還是叫你茹呢？”

“嘴巴長在你身上，我怎麼管得了？”她白了我一眼，依偎在我懷裏。子在一天天的過，情慾瘋狂的折磨着我，楊眉沒有打電話過來，我也沒給鄧潔娟打電話，只是偶爾發發信息。

一天到晚寸步不離的陪着顏茹，可餐的秀能看能抱卻不能動。還有十來天就是一年的最後一天，父母已經打電話過來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我跟鄧潔娟見了這一年的最後一面，就在我和楊眉遇到她的那間白天也開門營業生意清淡無比的酒吧，她依舊光彩照人模樣可愛。

“我明天就回去了。”她喝了口酒説:“這酒還真不錯。”

“什麼時候再過來？”我問，看着面前的青島啤酒，實在不明白這酒有什麼不錯，哪裏不錯。平常也是喝得這種啤酒啊。

“初十左右吧，你好像很喜歡來這裏？”她問，今天在這裏見面是我提出來的。

“也不是很喜歡，只是這裏比較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