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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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之間僅僅限於體之間的糾纏,她有家庭我也有自己的愛情,除了在牀上貢獻自己給對方之外,啥都沒有,這點我清楚,她心裏也明白。哦,對,還有她給但我沒要的錢。每次問吳媚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總是笑着説我很特別,她就是打從心裏喜歡。
鄧潔娟隔個兩三天的樣子就打一個電話給我,都是在下午的。沒有情話綿綿,朋友般身體如何之類沒有營養平凡空泛但很暖人心的話語彼此傳遞。
通常我們的對話都不會超過兩分鐘,她不問你老婆在不在身邊一個人嗎這種無聊曖昧的問題,只是淡淡的叫我注意身體,我有時候在帶團接到她的電話會很温柔的叫她也注意身體自己照顧好自己,她這時候都會淡淡的應着,然後在電話裏親我一下便掛掉了電話。
---元旦節的前一天,楊揚拉着我去看一個新開的樓盤。那樓盤的開發商在還沒動工的時候就在晚報上大篇幅的做了廣告,隨後幾條主幹道旁又站了好幾處巨大的平面廣告,標新立異的畫面*着人們的眼睛,寬廣高聳在一排排香樟樹之間攔住人們的視野。
楊揚邊走邊説這個樓盤設計別出心裁獨具匠心,住在裏面跟園林似的環境好的快要趕上國家級的森林公園;安全保衞設施全市最好萬無一失,保證一個小偷進不來,來了也出不去,比公安局還強大;應急系統採用國際化先進技術設備一品質保證,在電業局停止供電的時候能在短短兩分鐘之內保證小區內所有業主用電。
楊揚説得口沫橫飛天花亂綴,一副夢寐以求志在必得的模樣。我對她的話不以為然,這種開發商吹出來的比美國總統競選時對民眾的承諾還要大的牛皮是絕對不可信任的,如果真以為他們公司名字有君子二字就真的會像君子一樣信守承諾一言九鼎,恐怕到時候連哭都沒地方。
哼!君子!都他媽一羣偽君子。我心裏罵着。售樓中心前面一大片空地,業務員和準業主正在親切談,本地的戲班子穿着古裝搭了個台正在上面獻藝,相隔不遠處的大門口音箱中傳出酒吧迪廳裏經常播放的重金屬英語音樂,還不時傳出一聲聲dj嘶啞的叫喚和呻。真是古今結合中西合壁。大門頂上巨幅的廣告上君子居三個大字龍飛鳳舞氣勢磅礴,在周圍小字的陪襯下顯得別具一格鶴立雞羣。
我跟在楊揚後面隨着熙熙攘攘想着到君子居當一回“君子”的人羣進入到門裏面。很大的一個展廳,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我們這種手上沒有拿着預購牌的人看的,另一部分則是為早就好訂金今天有了選房資格的準君子們服務。
---任由講解員如佛陀般説得地湧金蓮天花亂綴,我也沒有興起在這兒買房的念頭,並不是她説得不好,也不是覺得這處樓盤不好,實在是沒錢。
這裏的房價相對於其它的樓盤要貴了三成左右,就算是找父母拿點錢勉強了首付,裝修的錢和以後的月供都夠我吃一壺。楊揚對房子表現出很大的熱情,不停的問這問那,本就沒有考慮實際的經濟狀況。
這樓盤到處做廣告,還什麼都配得那麼好,是我們兩個小小的導遊員能買的起和嗎?離開的時候,楊揚拿了不少這個樓盤的資料,走得念念不捨一步三回頭,對這裏的房子她顯得非常心馳神往。
“這裏的房子很不錯,你看這個草坪好大,房子的間距也大,採光好,吳迪,要不我們就買這裏吧?”楊揚咬了口蘋果,坐在沙發上指着效果圖給我和顏茹看。
“是不錯,整個小區的設計都很不錯,都是多大的房子?”顏茹一邊説一邊點頭,附和着楊揚。
“有複式樓,小的有一百零幾個平米的。”楊揚説。
“價格怎麼樣?”
“貴着呢。”我説“我們兩個存的錢還不夠首付的。”
“還好了,不是很貴,才四千多,你看他這些設施多好…”楊揚又指着宣傳冊上開發商那些誘人的説詞説事。
“還不貴,這裏不是長沙,我們這裏的房價基本上都在二千多左右,他這裏四千多,還不貴?首付五成呢!二十幾萬…”我陰陰的説,有此不高興,就是天天出去做鴨子我也不可能很快賺二十幾萬。
“我們現在也存了一些錢了,你問你媽拿點,我問我媽拿點,首付就付了,以後的月供我們兩個人收入還供不起嗎?你看看這裏位置多好,買了以後肯定升值很快,就算不住以後賣也好…”楊揚有些鬼心竅對這個樓盤情有獨鍾。---“不住?不住買來幹嘛?”我有些不高興,現在都還在租房住呢,她倒好,居然還想着買個空房增值。
“我沒説不住,買了肯定要住的,你做什麼臉,給誰看呢?”楊揚買房的建議沒有得到我的支持,有些惱羞成怒。
“我沒給臉。”我低聲温柔的説“但是你要想想,就算從爸媽手中拿了錢夠付首期款,可是裝修的錢呢?”
“這不房子還沒建好嘛,等建好我們也應該存了些錢夠裝修了。”楊揚這話説得輕快無比信心十足。我還準備説點什麼,顏茹給我打個了手勢,笑着説:“你們兩口子聽我説一句。”我和楊揚都看着顏茹,不知道她要説什麼。顏茹看了看我們説:“你們這樣吧,明天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多選幾家,不一定這家就最好,買房子不止是看房子,價格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這裏還是太貴了。”顏茹的話深得我意,年紀大些考慮總題就不像楊揚這樣的小女孩。我朝顏茹看過去,她也正看我,目光相接,心頭一震,我一下子移開。
“價格是比別的地方貴一點,可是這裏真的很好。”楊揚還不肯死心。
“好也要有錢才住得進去,不是我們這種人能買的。”我對她的執着無可奈何,陰陽怪氣的説。
“你今天吃火藥了?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總用這種語氣説話。貴貴貴,貴你就多賺點錢啊,你看人家男人哪個不是開好車住別墅,我現在要買個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你就説貴,你看看人家是怎麼養老婆的,別人的老婆天天只要進美容院,出來打打麻將。
我呢?自己要賺錢不説還要受你的氣…”我被她這麼劈頭蓋臉突然襲擊的一席話説得愣住了,沒料到她突然間發這麼大的脾氣,沒得罪她啊。我説和話都是事實,語氣也沒什麼過份的地方啊。---“你又怎麼了?我剛剛説什麼了?”我站起來,有些怒意的説。這女人怎麼回事,現在莫名其妙一兩句話沒注意就發火,沒結婚就這般嬌橫,結了婚還得了?
“你怎麼了,你自己看看你怎麼了。你還想打我啊。”她也站了起來,尖尖的塗得黑黑的指甲都快戳到我臉上,蠻不講理橫加指責。
“好了,你們説得好好的怎麼就吵起來了呢?”顏茹輕聲安着她,又轉過臉對我嚴肅的説:“吳迪你坐下,給楊揚道歉,大男人的,有你這麼大聲説話的嗎?”
“不是我要大聲説話,她前面説的什麼你也不是沒聽到,硬要去買那麼貴的房,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沒有道歉,但説話的語氣明顯低了很多。
“買房怎麼了?你還想天天租房住啊。”楊揚得理不饒人。
“我是想買房,剛才也跟你説了,沒必要買那麼貴的,也沒錢。”
“沒錢你不會賺啊,沒錢沒錢,一個大男人整拿沒錢做藉口,你也説得出口。”楊揚又發起火來。
“好了,你們一個少説一句吧。”顏茹這次沒幫着她。
“我就是沒錢,這沒什麼説不出口的。社會上沒錢的人多了去了。”
“有錢的人更多,你看看人家是男人開奔馳寶馬,你也是男人,你開什麼,坐公打出租。”楊揚不顧顏茹的勸阻對我冷嘲熱諷。
“那你去找開奔馳寶馬的男人啊,還跟着我幹嘛,是不是看上誰了,看上了你上人家的車去啊。”我不甘示弱惡語相向。沒幾個男人能忍受住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面前説別的男人怎麼怎麼好,儘管説的是事實。
楊揚不説話,坐在沙發上一下子就哭了出來,臉氣得變了形,淚水直。顏茹狠狠盯了我一眼“你幹嘛?快點道歉,有你這樣做男朋友的嗎?楊揚你別哭了,吳迪也是無心之言,他只是一時氣話,你別當真。你還愣在那兒幹嘛,還不道歉。”顏茹説完又給我使眼。---我使勁磨了磨牙齒,才不冷不熱的説:“別哭了。”楊揚哭得更厲害,我心裏憤怒多過悲傷,就這麼冷眼看着,不再説話。
顏茹一邊撕紙巾給楊揚擦眼淚一邊朝我使眼,叫我好好道歉,還不停的安楊揚。我下定決心就這麼耗着,對顏茹的眼視而不見,站着一言不發,倒是看你能哭到什麼時候。
眼看着楊揚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絲毫沒有消退的趨勢,我的心也有了些鬆動,昔的歡聲笑語山盟海誓還在耳邊迴響,她的温柔體貼也一幕幕浮上心頭。我輕聲的説了句:“對不起。”楊揚依舊在哭,顏茹對我擺擺手説:“你先出去會,我勸勸她。”又對我很有把握的點點頭。我對顏茹報以一個的眼神,然後又説了一聲對不起,便打開門走了出去。夜正濃,高樓的窗户中透出明亮的燈光,苑如點綴在夜空的星星。我神情麻木的站在一個垃圾桶邊,一陣風颳過,有刺鼻的氣味傳出。
又和楊揚吵架了,怎麼會這樣?好好的去看房子,這是結婚的前兆,怎麼會成這樣呢?我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和楊揚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現在無緣無故的一句話也會成為吵架的導火索。
我變了嗎?還是她變了?或者我們都變了?沒人能回答我的問題,身前經過的車中有五輛寶馬,兩台奔馳。從路燈下我投在馬路中長長的身影上輾過,無知無覺又像尖刀一般刺着我的心。
遠處走來的情侶鬼鬼祟祟,看着站在路邊冷着一張臉的我,慌慌張張快步走了過去,直到確信我不會追上去搶他們的錢才恢復了先前的卿卿我我。
我木然的站在夜中的路邊,冷漠的看着身邊的一切人和物,一動不動有如神經病。直到顏茹給我打電話叫我回去我才發現腳站得有些麻,身子也有些冷了。
縮了幾下鼻子,我轉身往回走。---客廳裏只有顏茹一個人,正在削蘋果。看到我進來,她招招手,示意在她身邊坐下。
“好好的給她道個歉,別再使子了,楊揚是個好女孩,好好珍惜。”她説着把手裏剛削好的蘋果遞到我面前。
“知道了,謝謝你。”我看着她美倫美奐的臉真誠的説,沒有接她的蘋果。
“早點休息吧,我也要睡了。”她笑着説,站起身吃着蘋果往房間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視線模糊。
楊揚微曲着身子側躺在被子裏,我澡都沒洗直接了衣服鑽進去,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耳邊説對不起。可能是顏茹早已把她勸好,她把我的對不起當作台階,翻身反抱過來,不等我再説話,一條香舌已經滑入口中。
練的剝去她身上的阻礙,讓一個光滑的身體呈現在燈光下被子裏我的眼中,香豔人秀可餐。楊揚抬腿用她小巧玲瓏的腳趾頭扒下了我的內褲,一隻手握住我如鐵似火的堅灼熱。
兩隻手在她小巧但白花花的前上不停動,手指輕輕滑過她膨脹突出的,引得她一陣陣尖叫,大聲的呻yin傳出老遠。
我聽得心裏一陣盪,壓在她身上股一,探入潤滑的秘境。楊揚雙手手指都快陷進我背上的裏,我到背上的皮膚一陣火辣辣的痛,卻並不停歇能帶給身體快的運動,痛和快織,異樣的滿足更讓人瘋狂。
我不停的要,又從後面進入,楊揚的呻一高過一。終於,我們同時爆了,她在高那一瞬間用力的咬我,巨痛使得我皺起眉頭。
“剛才你好猛。”她無力的説。
“我一直很猛,還要不要再試試?”我滿臉壞笑。
“都軟了。”她碰了一下我,上面粘粘的體還沒幹,牀上今天沒放紙巾,連擦都沒辦法,總不能扯被子或牀單吧。
“馬上就硬。”
“不要了,好累了。”
“楊揚,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