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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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分錢,都要能撈就確實撈到,滴水不漏才行啊!”
“是的,,你教訓的是!”真是要錢的老傢伙!
何茜在心裏暗罵,嘴裏卻恭敬如儀。
相較之下,何歡的排場,就小兒科太多太多了,幾乎不值一提。
她請到家吃親手做的家常菜。
可憐現的,為了省錢,她平常都是到黃昏市場去,真正花錢採購的,卻是少之又少,而是每到快接近休市攤販們多會把一些較差的貨拋棄,何歡就挑細選其中較好的,腐敗或品質差的,當然不要,而且得看來算新鮮一點的東西,回家做進一步處理,每回都大有斬獲。
這樣聽來,彷彿有點噁心,但經過處理,例如包心菜,將外部老葉一概去除,只留下新鮮的葉部分,類則切除較差的部位,只留下最好的部位,經何歡處理出來的食物,都還算是上等貨呢,久而久之,何歡訓練出一套如何判斷新鮮與好壞的訣竅。
奎子還特愛向何歡分購一些菜回家煮,或者到何歡家打牙祭——當然是要收費,何歡絕不準人家白吃好的,不過這種機會,在何歡登台演唱後,就幾乎沒有了。他反過來負責包辦了何歡的生活花費。
何歡請的宴席,出自同樣的手筆。
巧可口的四菜一湯,吃得迭聲讚美。
“溪蝦是和朋友去宜蘭玩的時撈的,苜宿牙是自己種的,這雞湯是我用最便宜的雞脖子和雞腳用文火熬出來的,湯裏的海鮮,則是零零散散從市場撿回來的,唯一花錢的是做壽司的米飯和醋,總共是花了五十六元,還剩下半瓶醋沒用完。,’何歡據實以告。
何老夫聽説有些東西是從市場撿來的,有點傻眼,但那冬瓜盅委實鮮美,她忍不住又多喝了半碗。對她這個美食家來説,東西新不新鮮,是騙不了她的舌頭和味覺的。
幾乎是以原味呈現的一餐吃得何老夫人連打飽嗝。
何歡幾乎是得到何家向來q擱儉(小氣又節儉的意思)的正傳,但何老夫人還是要挫挫她的鋭氣,吹求疵地指着餐具説:“這象牙筷子和骨瓷碗碟,花不少錢吧?用免洗餐具,不是比較便宜?”
“我仔細衡量過,如果每天用一隻免洗筷、幾個保曬龍碗盤,一包免洗筷三十五元,保曬龍碗盤一包百來元,又佔地方,幾年下來的花費,足夠買這些高級餐具了,而且,高級餐具可以用很久,既顧到生活品質,又支持環保,還是比較划算的,。”何歡的打細算,果然不僅在省錢,還省得有點道理,讓何老夫人刮目相看。
不過,何歡終究是比何茜多花了五十六元,所以在這一過招上,算是稍稍落敗,幸虧有期中試考成績拉高了分數,所以雙方平手結束了第一回合的競爭。
何老夫人臨走前,何歡和何茜終於看到“阿華”的廬山真面目,照片裏的人長得一臉豬樣。
“奇怪,那阿華小時候長得還人模人樣的,怎麼長大後,這副德,哎,可是已經答應吳家了,這也沒辦法。”何老夫人輕描淡寫地。
“你們兩人的表現,都不是很理想,是不是準備乾脆嫁給阿華?吃香的、喝辣的,倒也不錯啦!”的話,讓何茜和何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言下之意是,在競賽裏輸的一方,絕逃不了嫁給這個豬樣男人的悽慘命運了。
更恐怖的是,何老夫人説:“如果成績未達最低標準,那麼就算是勝的一方,我也不會把繼承權給她,免得太快把家業敗掉,乾脆另外培養人才…”但無論如何,總算是暫時過關了。
為了表現更好,何歡和何茜都更努力朝目標邁進,以免真的嫁給那個豬臉。
眼見銀行存款累進不少,按理何歡應該高興的,但她卻悶悶的,大家都説紫藤君變得愈來愈憂鬱。
這陣子,奎子心情也不是很好。
説好只出國旅遊一個月的阿普,雖每到一個地方都寄明信片回來,但他玩太重,竟又一再延遲返國的時間,和別人繼續逍遙,卻寫信來,叫奎子要好好等他,絕對不可以變心哦!
“這種大爛人,你還當寶?要是換作我,是就去追別人,把他氣死!”何歡聽了就有氣。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這或許就是我的宿命,我用情太深了。”奎子悲哀地説。
何歡直罵死奎子笨!
“宿命你的大頭鬼,天天在酒吧裏混,帥哥特別多的,你難道都沒遇到比阿普那個大爛人更好的?為自己的將來着想一下吧,你!”
“哎,或許我真該為自己着想一下——”奎子唉聲嘆氣地,想到什麼,眼睛登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