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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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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寒風吹過,雪花斜斜的飄飛,密密的灑在長安城中。

張允文返回長安已經兩了。在這兩裏,先是向李世民彙報了一下工作,接着便一直和嬌在府裏温存。

對於張允文這種偷懶的行為,李世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聽之任之。

雖説是在偷懶,可是他還得處理一個劉誠留給他的難題。這便是劉誠在劫殺了突厥使臣後得到的那批牲畜。

按照現在的價格,馬匹最低八十貫一匹,羊最低十貫一頭,這樣算下來,有三十多萬貫,如此大的一筆巨資,到底該如何處理呢?

張允文的辦法是馬匹全部以超低價賣給十二衞,四車生牛皮則是低價賣給了裝備院,用於製作皮甲,而羊則是全部給林然處理銷贓。相信憑藉林然那龐大的商業體系很容易將這八千頭羊消化了。而得到的利潤李世民那邊送上一份,劉誠等一百名士卒那一份,偵察營拿一份,林然拿一份,張允文拿一份。這樣算下來,每方能那上兩萬貫。

就這樣突厥使團帶來上貢的禮物就徹底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

當即劫殺突厥使團時,那些四散逃逸的牧民竟然真的逃出了幾個。這些逃出來的牧民膽戰心驚的逃到附近縣衙,然後被送往長安。而他們又是眾口一詞的説遇上了馬賊,領頭的是一個留有一把山羊鬍子的中年人。於是羊鬍子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之中。不過當附近縣衙的衙役和府兵到現場的時候,只看到滿地的屍體,全是山賊和突厥人的,至於牲畜、大車,本不見影子。

這些屍體中,眾人找到了羊鬍子和另一夥馬賊飛一刀的屍體。既然他們都死了,那是誰拿走了那些上貢之物?很明顯,他們二人的同夥。

於是,這襲擊突厥使團,搶走貢品的罪名落在了子虛烏有的馬賊同夥身上。

這件突厥使團遇到襲擊之事很快傳遍了大唐上下。長安城內,幾乎人人都在議論着這件事。而李世民對此事表示出了極大的憤怒,他一面指派刑部幹吏到雲州城調查,一面下決定清剿長城內外的的馬賊團伙,另外,對於突厥的頡利可汗也表示了憤怒,明知道是使團,還派出這般少的人手護衞,連個馬賊都打不過,實在是一點也不把大唐和突厥的關係放在眼裏。

那名先來長安的突厥使者連忙當庭請罪,李世民怒氣衝衝,將那名使臣趕出朝堂。

貞觀三年的朝堂變化飛快,先是元月的時候裴寂因法雅和尚而受牽連,被罷去官職,遣還老家。也許是在長安呆久了,戀起長安的繁華風物,上表請奏留在長安,李世民對裴寂道:“你的能力如此不足,謀慮如此平庸,朕念你是自晉陽起兵以來一直跟隨的老臣,所以一直厚待於你,若論恩澤,羣臣第一。武德年間貨賂公行,朝綱紊亂,皆是因你而起。但是看在你是老臣的份上沒有處罰你。如今只是將你遣還回鄉,你應該到幸運!”説着這些話的時候,李世民充滿了濃濃的怨氣。遠的諸如劉文靜、儲位之爭不説,就是貞觀二年的時候縱容族人為惡,攻擊張允文,這就讓本來對裴寂到不忿的李世民更加的對裴寂有意見。所以,接着法雅和尚之事,將這裴寂踢出朝廷,遣還回鄉。

不光光是裴寂,一大批跟着裴寂的武德老臣也都陸陸續續淡出了朝廷之外,或是被架空,或是賦閒,或是告老。貞觀二年元月間,整個朝廷中樞大臣總人數不足六百人。武德一朝的老臣,差不多十去七八。

聽到裴寂免官的消息,張允文並沒有一絲喜悦,他知道,這位老頭子的運氣很差。回到老家蒲州後不久,又有一個叫做信行的傢伙在裴寂面前説他有天命,裴寂再次受到牽連,放靜州。到達靜州之後,遇到當地山羌作亂。而那位作亂的山羌首領也不知犯了什麼混,竟然説要劫裴寂上山,奉他為主。裴寂當時就大怒,帶領家丁僕役平息了山羌之亂。後被李世民接回長安,老死於此。

朝堂之上另一個變化就是大批貞觀新臣的出現。房玄齡當了左僕,杜如晦當了右僕,尚書右丞魏徵守秘書監,參預朝政。

“房謀杜斷”的名相之名頓時天下皆知。那些在武德、貞觀年間中進士,而鍛鍊了兩年的年輕官吏被大量的提拔,在以唐儉為代表的武德老臣和以房杜、長孫為代表的貞觀新臣的帶領下,整個朝堂出現一片朝氣蓬的景象。

然而,這只是朝廷中樞,全國上下三百多州,一千多縣裏面仍舊有大量的老邁官吏,為了獲得新的血,李世民在二月時下“求賢詔”並決定於今年夏再舉行一次科考。

雖然這種舉動有些不符合禮制,但是如今滿朝皆是李世民的近臣,再加上此舉的確符合國家利益,所以雖然有些老儒略有微詞,但是朝廷上下還是通過了李世民的決定。

此次大範圍的人事調動也影響到了張允文。張允文手下的裝備院管事閻立德,這位工部員外郎因在裝備院的這段時間表現優異,已經升為工部侍郎,不再負責裝備院了。一名叫做馮諾的新晉工部員外郎成為了新的裝備院管事。而軍事學院那邊,幾名原來的主管也被調到兵部去了,而接替他們的是一批年輕的面孔。

至於偵察營和調查院,倒是沒有什麼人事變動。

張允文專門花了幾天的時間和新來的這位馮諾及那些年輕的軍事學院主管談了一下,考察了他們的品行,然後再重新決定其職權範圍。

一晃之間,這二月便已經快過去了。而朝堂之上的這場新的權力分配也落下了大幕。

看到軍事學院裏一隊隊曬得黝黑的士卒,張允文忽然想到了關於組建炮兵的問題。而炮兵的最好人選,當然便是軍事學院中的學員了。想到這裏,張允文又想到了整個學院如今存在的問題,當下慢慢的坐在馬上,慢慢的往回走,同時腦海中已經開始架構新的軍事學院體系了。

陣陣寒風呼嘯中,張允文閉上書房大門,沉默的坐在書桌前。提着蘸滿墨汁的筆,他在一張白紙上寫道:“關於大唐軍事學院改制問題的若干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