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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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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的午後,維吉尼亞一片陽光,寬敞的公路上任人得意呼嘯。

“聶先生,我們要去哪裏?”力雲珊好奇的問。

“你想去哪裏?”聶齊桓把問題拋向一旁的維琴薩,手指順勢刮搔她的臉頰一記,寵溺之情盡在不言中。

“我、我不知道…”她難掩羞怯的別過頭去,臉上紅再起。

“説嘛、説嘛,聶先生最喜歡保密了。”後座裏,好奇的力雲珊拚命慫恿着。

“喔,是嗎?我很會保密?呵呵…”他一陣朗低笑“珊珊,你説錯了,女人才是真正會保密的箇中高手,對不對,小薩兒?”聽見他意有所指的話,維琴薩佯裝鎮定的回答“這我真的不知道。”胃又不可避免的一陣緊縮。

“唔,小薩兒?聶先生都這麼喚小姐的呀!哇,你們好甜喔…”一派天真的力雲珊掩嘴傻笑。

維琴薩的笑容則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有時,她真不知道聶齊桓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她甚至會害怕兩人獨處時的他,那麼讓她難以招架,幸虧今天車上有珊珊這個緩衝第三者,要不,她真的怕…

“你還是不肯説我們今天的目的地?”終於,她壓抑不住好奇的開口問。

“你終於有那麼點在意了,我還以為你都不關心,就這麼任我開着車子天涯海角隨處去。”

“不是,我以為你會説的。”他總愛把一些責任賴在她的身上,彷佛那都是她的過錯似的。

“嚴格來説,也沒有要去哪裏,只是覺得今天的天氣不錯,想帶你出來兜兜風,成天待在家裏,我怕你會給悶壞了。”他的聲音沉緩中見温情,就是冰山也會叫他給融化。

“謝謝…”她倍温暖的道謝。

聶齊桓是個頂心細的男人,隨時都會讓身旁的人到備受重視的尊榮,然而也就是他的心細,讓維琴薩在許多時候又是那麼的提防、害怕他,提防他會窺知她所有的秘密,害怕自己在他的面前沉淪。

“喜歡吃donut嗎?”他問。

“donut!我當然很喜歡,小姐你呢?”力雲珊拍拍她的肩膀。

“嗯。”她隨意應着。

“那我們就去吃donut!”

“哇,太好了,我喜歡--”力雲珊高興的歡呼。聶齊桓控方向盤,準的驅車轉下州公路,來到一家donut的專賣店,方才停好車,聶閒琛手中滿滿一個紙袋,正推開口。donut店的玻璃門面走來。

“大哥,真巧,你也來買donut啊!”他抬手朝兄長揮舞。

“聶閒琛,還有我們!”力雲珊神速的下車,打開車門,攙起維琴薩,生怕被遺忘了似的。

“大嫂。”

“閒琛,你好。”維琴薩淺淺一笑。

聶閒琛看了這半新不的大嫂一眼,還是隻有兩個字--可惜。

明明是閉月羞花的女子,偏偏卻是失明,幾次聊天和大哥説起,大哥也只是基於保護心態的什麼都沒説,是以這個大嫂在他心中,除了神秘還是神秘。

把矛頭指向一旁的力雲珊“力雲珊,你還真是跟蟲,我大哥帶大嫂出來兜風,你跟啥跟?”

“什麼,是聶先生邀我一塊兒出來的。”她馬上就是杏眼圓瞪。

“上哪兒?”聶齊桓問。

“陪客户吃完飯,正要回家去。”他把手中的袋子給聶齊桓“喏,你跟大嫂先吃,我再去多買幾個,咱們來個下午茶野餐。當心,力雲珊那丫頭比螞蟻還可惡,很會蒐括甜點,別被她搶光了。”

“聶閒琛--”力雲珊漲紅臉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