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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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的－－”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當然是這樣，我親愛的小薩兒。”聶齊桓忍着笑，痛苦的佯裝鎮定“來，現在就開始。”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湊去。

“啥，你要做什麼？”她驚愕的問，被迫捧着他的臉。

不會現在就要悉他的身體了吧？她可不想－－“讓你碰觸我，藉由碰觸受我的模樣。”他低沉嗓音喃説:“你雖然看不到我，但是你可以碰觸我的臉，進而對我的一切開始覺悉，我相信不久之後，即便只是碰觸到我的一手指，聰慧如你也可以輕易的知道那就是我，即便僅僅只是空氣中夾雜我的呼，你也可以受我的存在。”境界完美得宛若是烏托邦的大同世界。

聶齊桓的聲調温暖和煦得像白天灑進屋內的陽光，又像泛然的鐘音越過千山萬水而來，那麼綿延細長、柔情似水的，讓維琴薩怔忡得不知所措。

真的嗎？真有人可以那麼親暱的受彼此？連呼都可以？

他抓着她的手，催促她，她冷不防的對上他的眼，內心一時小鹿亂撞，連忙垂下雙睫掩飾她的情緒。

她不可以再那麼看他，要不，他就會察覺她的偽裝。

在他的催促下，她一緊張，第一時間趕緊用雙手蓋上他的眼，只要規避他的注視，她就可以冷靜以對。

沒錯，他的目光是最可怕的。

維琴薩悄悄的抬起視線，確認着他雙眼的閉合，她鬆了一口氣，擻邙在俊朗的容貌上游移‮摩撫‬。

説實話，他涸啤，應該鮮少有女人可以不被他的樣貌引。

手下描繪的舒朗線條是那麼的靜定，他的眉、他的眼，都那麼貼近她的手指，引起一股異樣的刺麻，從她的指尖竄上，一徑竄到她心窩，深深的麻痹她的思緒。

沿着他的鼻樑而下，英的鼻骨像隆起的山稜，他的呼是暖的，酥麻的拂着她的手，她的嘴角不知不覺的透出一抹上揚的弧度。

透過瞇起的縫細，聶齊桓捕捉到她的笑，那素來冷冽高傲的美麗臉孔竟然淺淺笑着，笑得那麼心無芥蒂。

，落在鼻下的是那麼飽滿有稜，她的手指密密的壓着他的，他的卻反過來嘟噘啃咬，戲着她的手指，惹來她一陣嬌笑。

忽地，她神情狼狽的止住笑，緊張的查看他的眼是否看見她的模樣，發現他的眼依然是閉合的狀態，她寬心後益發放肆捉着他的，他回以顏的輕咬她頑皮調皮的手指。

維琴薩發癢的笑着，十指進而像是在彈奏鋼琴似的凌他的，忽地，他咬住她的手指，雖沒咬疼她，卻緊緊不放。

“放開呀！”她緊張的説。

無視於她的制止，他堂而皇之的把她的手指進口裏，輕輕的搔舐，那麼的親暱又煽情，透過手指的温軟，她覺自己全身彷佛都沐浴在他的親吻之中，啞口無言的怔愕，無言的瞪着眼睛，無言…

聶齊桓睜開眼，鋭利的看進她的眼底，彷佛在探究着隱藏在她雙眼深處的秘密。

他將她放倒在牀上，用綿密的‮摩撫‬、碰觸回報她澄澈的注視，儘管他沒有解開她身上的一絲一縷，但是卻已經在她身上挑起成女子的自覺。

她的目光微弱，盈溢着水波，是傷也是崩潰。

怎麼這麼輕易的對一個男人示弱，她怎麼可以？往昔的堅強冷冽呢？為什麼在他的碰觸中一一瓦解？這不只是一個過渡嗎？可是她的心，卻漸漸的對他產生信任與依戀，情愫像是藤蔓似的悄悄生長。

她的手槍呢？她想要反手去找尋，然而她的手不是被含濡在他的口中，就是忙着尋求依附的揪搭着他的衣袖，想要找她的手槍，本是分身乏術，除非她有三頭六臂的能耐。

逐漸淹漫的覺讓她昏眩的瞪大眼睛，忽地，她壓抑不住一切而發出一聲絕望的吶喊“啊呃…”微啓的息着，臉上滿布紅。

他滿意的笑了，對於她真實的反應。

她宛若墜入五里雲霧中，覺一切是那麼的虛幻卻又清晰。

經過這一次，他們之間更為糾葛難分了，誰都明白，他們只差一句明説的坦白，關於她的偽裝。

-----偌大的空間，四散一地的華麗輕柔舞衣、舞鞋，力雲珊不停的發出讚歎，眼裏盡是羨慕跟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