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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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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但是我目前人走不開,沒辦法和你一起享受普羅旺斯的陽光。”邵御飛謝絕好友的好意。

“真是可惜。”任逍遙喝了口啤酒,同情好友無法好好享受生活。

“嘿!你不會是捨不得離開你那個未婚吧?”他突然想到,補充一句問道。

“不是。你知道我剛進入公司,許多事正等着我去做,我不能隨便説要度假便去度假。”邵御飛笑了笑,很是佩服任逍遙過度的聯想。

“我就説你是工作狂你還不承認,沒三兩句就是工作、工作,我看等你到了七老八十仍舊是離不開工作。”任逍遙調侃着邵御飛。

他早料到邵御飛絕對會力求表現,不可能輕易飛到普羅旺斯陪他一起過着曬太陽、喝啤酒、泡妹妹的生活。邵御飛的自制力太強了,連稍微放縱一下都不肯,他真擔心有一天邵御飛會死於過勞,是以他常有事沒事就找邵御飛出來瘋一下,免得好友早死。

“希望不會被你料中。”邵御飛跟着任逍遙打哈哈,兩人天南地北聊着,這也算是紓解壓力的另一種方法。

任逍遙只要一段時間覺得他似乎太疲累,被工作或其它事務壓得不過氣來,便會找上門或是打電話來跟他閒聊,甚至是説幾個帶有顏的笑話給他解解悶,替他舒緩壓力,擁有這樣的朋友真的很難得,更讓他受到友誼的可貴,所以他非常珍惜。

“嘿,改天我飛回台灣去找你出來瘋一瘋好了。”任逍遙突然興起道。

“瘋一瘋大可免了,不過我們倒是可以聚上一聚。”他太瞭解任逍遙嘴裏的瘋一瘋到底是瘋到什麼樣的程度,那不是他所能接受的,可他並不介意和任逍遙到酒吧喝點小酒聊聊天。

“哈!你啊實在是太正經了,小心你的未婚受不了。”任逍遙好心給予警告。

“她不會的。”邵御飛倒是信心滿滿。

任逍遙不以為然地哼了哼。

“你倒是很有自信嘛!”

“因為我瞭解她。”邵御飛笑着解釋。

“好!好!好!我知道你們是青梅竹馬、情投意合、門當户對、才子佳人,很快就能喝到你們的喜酒,還有什麼我還沒説到的嗎?”任逍遙故意語氣酸溜溜道。

“沒有,你都説對了。”邵御飛被他的話逗得很開心,笑着要他不用再多説成語來比擬他和未婚的情了。

但他所不曾吐過的是,他對關海希的情一直是停留在原地,縱然他們早訂了婚,他待她還是像對待自己的妹妹,有的只是温情,而非情。

只不過雙方家長全都看好他們兩個,認定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非要湊合他們在一塊兒不可,在反對無效之下,他們便訂了婚。也許是因為他的身邊並未出現讓他傾心相愛的人,所以他才會沒有反對的和關海希訂了婚。

他常常想,或許他的一生會這麼平淡無奇的過下去,和海希結婚、生子,平平順順,沒有什麼驚喜,但也沒有讓人無法忍受,就是這樣,就僅止是這樣。

“是!是!你們情好,刺我孤家寡人一個。”任逍遙狀似無限慨。

“你少來,我們不可能會刺到你,你愛死自由了,本不可能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座森林,我太瞭解你了。”邵御飛聽了馬上毫不客氣吐他的槽,摒除雜念,要自己別再去想。

“哈!哈!”任逍遙將邵御飛的話當成是最大的恭維。

“改天你也回來台灣走走看看如何?”既然無法飛到普羅旺斯去曬太陽,不如邀請任逍遙回來。

“好,等我曬夠太陽,就回去找你把酒言歡。”任逍遙很阿莎力地答應,至於何時他才曬夠太陽,只有天曉得了。

“ok,我等你。”邵御飛笑着響應,瞭解任逍遙是話中有話,但他也不強迫任逍遙,反正當任逍遙想來時便會來,不用他催。

“屆時你別忘了介紹我認識幾個年輕美眉嘿!”任逍遙故作不正經地提醒。

“我相信以你的能耐,無須我費事介紹,自會有一大羣美眉追着你跑。”任逍遙身上所散發出壞壞的氣息,正是時下年輕女孩最喜歡的類型,不用任逍遙開口,多的是年輕美眉自動貼上。

他常常在想,依任逍遙這種放蕩不羈的玩世態度,恐怕到了七老八十都改不了。

“多謝你對我的魅力如此深具信心,其實只要你願意,你也是可以的。”他壞壞地對邵御飛建議道。

是早就知道邵御飛不會接受他的建議,他才會樂得提上一提,如果真要説邵御飛有哪裏他看不順眼,即是邵御飛太過正經。

邵御飛的人生是由直尺和圓規所規劃出來的,從不?矩,也從不會讓家人、長輩、朋友們失望,大夥兒一提起邵御飛無不豎起大拇指稱讚;這一切看在他眼裏,除了驚歎還是驚歎。

他實在想不通,早早就規劃好的人生有啥樂趣可言?沒半點驚喜的人生,豈不是顯得太無趣了?

不過這是邵御飛的生活方式,邵御飛對這樣的生活方式可説是滿意得不得了,他僅能偶爾慫恿邵御飛做些他自認有趣的事,其它的就不是他所能干涉的了。

“我?嗤,你又在跟我開玩笑了。”邵御飛嗤笑了下。

“不!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是説真的。你這一型的男人呢,也是有滿多女生喜歡的,只要你肯多給她們一些笑容、一些關愛的眼神,她們很快就會上了你的惡當!反正你又還沒結婚,在婚前多幾個『朋友』有何不可?”就因為知道邵御飛不可能將他的話放在心上,所以他壞壞的提議。

邵御飛被他打敗了,嘆了口氣。

“我説你平常不上場比賽賽車時,難道都在想這些旁門左道的事?”

“這不叫旁門左道,這叫真實的人生。”任逍遙正經八百地糾正他的用詞不當。

人生本就該是用來享樂的,他才不願讓一些道德教條將自己綁得死死的。

“我真是服了你,你小心染病。”邵御飛要他別玩得太過火,喜好刺是一回事,玩掉小命卻又是另一回事。

“關於這點你大可放心,我一向都有做好安全措施。”玩歸玩,他還是很注重安全行為的。

“我是怕你一時昏了頭,忘了做應有的防護。”

“那是不可能的。”任逍遙信心滿滿道。

“希望如此。”邵御飛衷心希望。

任逍遙覺得他太愛心,在電話另一頭嘲着,可好友對他的關心他收下了。

兩人聊着、談着,彷佛兩人近在咫尺,並非相距天涯。

夜深了,邵御飛卻不覺得疲累,仍興致高昂的和任逍遙聊天,至於手邊的工作早被他拋在腦後,不復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