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標準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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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宮殿內,夾雜着火焰的光柱不斷擊下,深沉的黑暗如同初雪遇到太陽般迅速消融,各種奇怪的蟲紛紛僵直石化,異的幽影發出慘烈的叫聲。
一道幽光閃過,一位位漂浮在半空的祭司突然向下跌去,就像被人拉住腳踝狠狠拖下,身上的防禦層沒有起到任何效果,絕大部分術因此戛然而止。
他們還未來得及反應,就看到面前氣勢不凡的金髮中年男子伸出右手,五指分開,每一個指頭上都凸顯出一隻小眼睛,而掌心則長出一隻混雜着血污的黃褐sè巨眼。
五隻古怪可怖的小眼睛有着不同的顏sè,打出了不同的shè線,而黃褐sè巨眼卻泛起一陣幽光,讓所有人覺身體一重,似乎這裏的引力變大了很多。
幽綠、淺藍等不同shè線打中了那些黑袍祭司,讓他們或遲緩,或麻痹,或石化,或直接變成了無數光點,瞬間就將之前牧師、主教、聖騎士、普通守夜人無法解決的強敵徹底壓制,眼看即將獲得勝利。
部分教徒驚慌失措地喊叫起來,他們從未遇到過這麼詭異這麼強大的敵人!
“大,大祭司呢?”
“不是大祭司攔住他嗎?”關鍵時刻,他們想到了自己這方的首領,至高無上的“混沌之後”的選民,剛才不是他在與這位威嚴的中年男子戰鬥嗎?
這位穿着白sè全身罩袍的中年男子聽到他們的呼喚,一邊加緊了進攻。臉上和另外一隻手上紛紛長出一隻只異的小眼睛,不同顏sè的小眼睛,打出或防禦或進攻的shè線,一邊冷哼道:“僅僅七級的教祭司也能攔得住我?我殺過比他強的祭司都有二三十個了。”什麼?確認大祭司死亡後,這些教徒和祭司們心靈防線頓時失守,連向“混沌之後”祈求力量都忘記了,一道道shè線擊來,驚慌失措的他們很快失去了戰鬥力,被守夜人、牧師和聖騎士們抓的抓,殺的殺。沒有一個漏網。
“哼。最近這種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教實在太多了,必須找到源!”威嚴的中年男子臉上和手上讓人骨悚然的眼睛閉上,再也看不出一點痕跡。
一位守夜人地道:“這次多虧大人您在附近,要不然我們很可能被這‘混沌之後’的祭司們逃。”實際上。可不僅僅是逃的問題。肯定會全滅。幸好這位守夜人排名第三的“光輝之眼”温切爾從另外一條線索追查而來,才避免了這麼可怕的後果。
“我專門負責處理教徒,對付他們是我的職責。”温切爾輕輕頷首道。
“你們分成幾組向四周搜索,不放過任何一個教徒。”
“是,大人。”守夜人隊長恭敬地回答。
温切爾踱步在這間大廳內,看着雕刻着女xing和男xing**的混亂祭台,尋找可供調查的線索。
看着恢弘卻顯得陳舊的地下宮殿,看着昏暗卻倒着一具具屍體的環境,看着那一道道古老的石門和一間間石室,温切爾心中莫名有點慨,這樣的場景自己遇到過太多次了,不管是以前的冒險生涯,還是進入守夜人隊伍後的清除教徒行動,都不可避免地與地下宮殿、戰鬥、密室、隱藏秘密等打道。
“那羣該死的古代魔法師,總是喜歡在地下挖…”温切爾咒罵了一句。
突然,他心中一動,雙眼變得如同紅寶石,打出了兩道shè線,直接將附近的一道牆壁擊碎,出了裏面的暗門。
他來不及招呼別的神職人員,直接飛進狹窄的密道,迅速追趕而去。
拐過一個彎道,温切爾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個面驚愕神情的教徒,他們正依次鑽入一間密室。
哼,温切爾冷笑了一聲,想從我這裏逃掉?
密密麻麻的眼睛再次張開,一個個教徒倒地,温切爾突入了密室,不斷地前進,追趕着最前方的敵人,後面那些失去戰鬥力的自然有後續趕來的神職人員處理。
追趕之中,前方的教徒漸漸稀少,然後再也看不到一個,但温切爾沒有停止,他的直覺告訴他前方還有着大魚,與之前那位“選民”一樣的大魚。
砰,一道佈滿花紋的石門被shè線擊碎,温切爾邁入最深處的密室,jǐng惕地看着周圍,可這裏只有一個捧着燃燒火焰的“混沌之後”雕像,再也沒有任何其他教徒。
怎麼會沒有?温切爾略微愕然地環視着四周,作為一名黃金騎士,即使更偏向於施法,他對自己的直覺預還是非常有信心。
突然,一陣涼風吹過,吹得温切爾這黃金騎士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今晚第一次升起危險的預。
這個預不算強烈,温切爾沒有馬上逃走,而是打出一道道防禦類的shè線,讓自己處在“銅牆鐵壁”的包圍之下。
環視四周,温切爾只看到毫無生氣的牆壁,寂靜空曠的房間,普通糙的雕像,沒有找到危險的來源。
可是,這種冰冷冷的無人覺讓他是內心發,忍不住倒退幾步,就在這時,“混沌之後”雕像捧着的那團火焰猛然拔高,熊熊燃燒,發出桀桀的笑聲。
這一瞬間,温切爾直覺地受到無法言喻的危險,比之前強烈了幾百,甚至幾千倍,即使是他這位經常遊走在危險邊緣的守夜人,也忍不住微微顫抖,明白了很多事情,之前自己危險預不強烈顯然是被人為干擾了,而能夠如此有效干擾自己直覺的存在,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就像剛才的祭司面對自己一樣。
微微顫抖中,温切爾強大的意志幫他穩定住了情緒。而豐富的經歷讓他看出了其中的問題,這樣的存在盯上自己,又鎖定了自己的位置,要想殺掉自己,簡直是輕而易舉,但他卻花費更多jing力引誘自己離隊伍,進入密室,顯然有着別的目的。
“誰?”他試探xing地問了一聲,手中的眼睛出了污濁的體。
那團火焰拔高chéngrén形,聲音蒼老沙啞地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給你什麼。”
“哼。我是主的黑暗守衞,寧願死亡也不會和魔鬼易。”温切爾從這有條理的話語基本排除了惡魔的可能。
空曠的密室內,那團火焰笑聲起陣陣迴盪:“如果是讓你更貼近你的主,更好地為祂奉獻呢?”
“你什麼意思?”温切爾到莫名的可笑。又有着發自內心的凝重和疑惑。
那團火焰語氣變得嚴肅:“你不覺得古怪嗎?同樣是真理之神虔誠的信徒和守衞。牧師、主教、苦修士和部分聖騎士可以得到祂賜予的神術。而絕大部分非牧師出身的守夜人卻只能依靠自己的血脈戰鬥,同樣的,絕大部分聖騎士的神術要遠遠弱於同階的牧師。為什麼呢?公正無私的真理之神為什麼要如此不公平地對待自己的守衞?”
“胡!我們身負原罪,只有通過無私的奉獻才能重新獲得主的賜予!”温切爾的憤怒顯得有點不真實。
“是嗎?”那團火焰嘲笑道,“你為真理之神做了多少奉獻,不賜予神術,至少讓你的騎士等級提高?”就在温切爾準備再次憤怒反駁時,那團火焰繼續道:“這一切其實與真理之神無關,因為祂所賜予你們的被教皇,被樞機主教團成員們截取了,而祂目前正在沉睡,無法得知。”
“什麼?”不是主的原因,温切爾就沒那麼“憤怒”
“你可以看看這份資料,這是真理之神賜予你們的獎品,是你們應該得到的。”火焰之上跳出一個個文字,組成了一篇篇充滿晦澀符號的文章。
温切爾預防着“魔鬼”的誘惑,可內心的疑惑還是讓他看向了文章,反正自己不會背叛教會!這是自己的立場!
一看到這些東西,他的眼睛就移不開了,完全地被引住。
“這…”他惶恐畏懼又帶着點興奮地搖頭。
“作為至高無上的神靈,真理之神為什麼要強制傳播信仰?祂有必要嗎?因為信仰之力就是獎賞給你們這些虔誠守衞的,讓你們利用它來錘鍊自己,越來越靠近祂,可是,這被教皇和被樞機主教團成員完全截取,沒有給你們留下一點,你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強大了?”那團火焰的聲音變得柔和,一字一句似乎都讓温切爾渾身顫慄。
“我不相信。”他劇烈搖着頭,可又矛盾地問道,“這麼重要的方法,你就這樣直接展示給我?”那個“竊取”和利用信仰之力的方法已經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
“既然你真心誠意地問了,我就坦白地告訴你,我是公平的化身,最見不得這種不公正的事情。”那團火焰嘿嘿笑着,然後在温切爾不相信的眼神裏繼續道,“我會偶爾向你打聽一點消息,放心,不會有人懷疑你的,我還有其他的情報來源,比如很多位紅衣主教。”紅衣主教?温切爾的瞳孔猛地收縮,過去幾百年來,由於信仰之心的特殊,教會內部從未出過紅衣主教級別的間諜這主要指的是對外,南北教會互相安的紅衣主教級別內jiān可不少。
難道他是北方教會的?
“有了這個方法,還怕信仰之心動搖?所以,不要猜測我是誰,只需要記住我的代號,紅sè埋葬者。”那團火焰漸漸熄滅。
温切爾站在原地,望着空曠的房間,久久未發一言,只覺自己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什麼代價也沒付出就得到了一個無比珍貴無比有用的方法?
…
“真實秘境”內,路西恩對道格拉斯笑道:“維肯暗中公佈類神之法,試圖讓眾多傳奇強者互相爭鬥,那我們就用同樣的辦法,讓怎麼竊取和利用信仰之力的秘密在部分紅衣主教間傳,一層層地竊取信仰之力,使南方教會的傳教基同樣變得混亂,畢竟傳播信仰不比我們魔法師研究奧術和探索世界,可以單人行動,他們必須有着一層層的組織,這是維肯無法迴避的事情,除非祂能在每個神職人員心中都投影一個種子。”
“如果不是擔心維肯發現,我都想直接用‘奧秘之聲’公佈竊取信仰之力的方法了。
“如果維肯知道了你對這麼珍貴辦法的‘使用方式’,臉sè肯定會非常jing彩。”道格拉斯呵呵笑道,畢竟誰能想到有人會將這個方法傳播出去,嫌競爭者不夠多?只有路西恩和自己等沒想過這條道路的大奧術師才能做得出如此有魄力的舉動。
路西恩攤了攤手:“或許他會罵我喪心病狂。”手機同步閲讀請訪問:亅。亅夢亅島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