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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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閃爍，***招搖，聖都娛樂城門前，各類車輛往來穿梭，社會名們進進出出，不時有相者不期而遇，或優雅豪，或親暱客氣地招呼，然後一起骯髒齷齪行動。

娛樂城某包房外，幾名保鏢模樣的男子嗑煙；包房內，燈光曖昧中，兩名男子聳着股，正瘋狂發獸慾。

兩男子均光赤下身，比賽似的在大沙發左右衝馳；兩名小姐翹着yin蕩的股，以狗姿接受客人，口中咿咿啊啊，發着誇張做作的叫。

包房內yin靡污穢，嬌大作，啪啪之聲不絕。

時間不大，左邊男子股突然噎，抵住小姐肥抖動不休，顯然是吃不住繳械了。

“呼！”這男子長吐口氣，翻身仰倒在沙發上氣。

那小姐很稱職，不顧下身污穢，褲子也不穿就滾下沙發，小心翼翼地摘下他保險套，用紙巾將客人軟塌塌的下體拂拭乾淨，又體貼地動手為客人穿褲。

右邊男子仍在運動，見同伴停火，也不顧未，將傢伙一，竟硬地止住了。身下小姐嬌軟吁吁，臉上表情，還有點意猶未盡。

此二人乃差兩屆的大學同窗，右邊繳械者為香港恆生集團內地代理褚志傑；左邊硬者為華藝國際副總經理羅大衞。無需猜測，正是羅大衞心緒不佳，褚志傑為他取樂解悶。

“你玩你的，怎不玩了？”褚志傑燃支煙，有氣無力地瞅他一眼。羅大衞下體仍昂立，這老小子有些自慚形穢。

“沒意思，不玩了。”羅大衞揪下膠套，往地上一甩，抓起面前酒杯。

褚志傑瞅他笑笑，借穿褲之際，斜斜遞過一支煙:“行了，別鬱悶了，先顆煙。”羅大衞接過一叼，把身旁小姐推開，自行起身穿褲。

幾分鐘分，兩名小姐退出，兩名禽獸衣冠楚楚。

羅大衞耷拉腦袋，痛苦地悶煙。

褚志傑看看他，為他將酒杯續滿:“大衞，不是我説你，你身材長相俱佳，身份地位也不差，幹炮比我還好使，直接給她上了不就得了，瞻前顧後的，哪那麼多説道？”

“那怎麼行？”羅大衞嘆氣“她怎麼説幫過我，我又真心喜歡她，不想用這種手段，更不想讓她瞧不起。”

“你看你看？要不説你迂腐呢！”褚志傑夾煙的手指指點點“正因為喜歡，才應該用點手段把她搞到手，你成天唉聲嘆氣有個用？”羅大衞鬱悶更甚，也不説話，一個勁往嘴裏灌酒。

褚志傑説完他，眼一眯，開始暢想古倩:“不過那小妞可真不一般，那模樣靚的，**！”褚志傑突然加大音量，猛一拍大腿“我他媽看見她就想！”羅大衞緩緩擰頭，厭惡無比地盯視他，顯然對學長褻瀆心中女神極為不滿。

褚志傑沒會意，還饒有興致地扯住他問:“哎，你説她以前一直沒男人，真的假的？”

“嗯。”羅大衞點頭，更加鬱悶。

褚志傑難以置信地一怔，大搖其頭道:“長得跟天仙似的，二十多歲沒男人，難得，太難得了！”褚志為慨半天，又不信地轉回:“你能肯定她現在還是雛？”

“今天之前能。”羅大衞眉腳一跳，兩眼之間凝上一股怨青，眼珠開始燃燒。

褚志傑怔住:“不會吧？你不説那小子下午剛來嗎？來就給她上了？”

“…嗯。”羅大衞重重點頭，兩眼噴火般瞪視前方，秀氣的臉被嫉火燒得扭曲。

“你咋知道？看見了？”褚志傑張大嘴巴，仍不相信，或者不願相信。

“我可不看見了！”羅大衞大吼一聲，猛然立起，啪地將手中酒杯摔得粉碎，碎片共酒濺一地。

褚志傑嚇一大跳，忙扯住他勸:“大衞，快坐下，消消氣，這是幹嘛？”

“我沒事。”羅大懷發完，又垂頭喪氣地坐下。

褚志傑搖着頭，語重心長道:“大衞，聽哥一句，開開竅。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這樣哪行？你想想，這幾年你鞍前馬後，為她鞠躬盡瘁。可你換來什麼了？什麼也沒有，人倒鑽別人懷裏去了！”羅大衞撫頭往沙發上一仰，憂鬱得一言不發。

“還有。”褚志傑繼續“如今這年月，‮女處‬都得上小學找去，何況這麼個萬里挑一的！你説老天給你多大機會？可你圍她轉好幾年，卻拱手讓人了，你這不是費機會是什麼？”

“別説了！”羅大衞大叫一聲，雙手撫頭垂膝。

褚志傑嘆氣，搖搖頭搭上他肩膀:“大衞，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你難受我也得説，誰讓我們同學，我又是你哥呢？你想想，你幾年一手指頭沒碰，人家來就給上了。説實話，我真佩服這哥們，夠果斷，夠明確，第一時間，就連人帶錢一遭拿走了，而這些本該屬於你。難道你不該反省？不該覺悟？”羅大衞抬頭，蒼白的十指在面前鷹爪形抓勾。幽暗的***中，他俊秀的臉在閃着駭人的慘白，面部肌神經質地動，猙獰的雙眼發着深入骨髓的嫉怒仇恨。

褚志傑瞥他一眼，淡淡道:“想不想哥給你出個主意？”

“什麼主意？”羅大衞緩緩轉頭。

褚志傑湊近:“讓我手下教訓他一頓，給他點顏，然後給他一筆錢讓他走人。”羅大衞譏笑:“我們華藝再不濟，也叫十幾個億！你能給他多少錢？”

“你急什麼？”褚志傑皺眉道“要想幹大事，越是在緊要關頭，就越應該從容和冷靜。你動不動就把自己堵死，能成什麼事？”羅大衞耐住子:“你接着説？”褚志傑拍拍他膝頭:“不能只盯着那小子下手，還得在那妞身上想辦法，內外結合，不怕她不乖乖鑽你被窩？”

“能想什麼辦法？”羅大衞悻悻然。

褚志傑一怔，也有些氣:“倒也是，姓於的和那倆特警太辣手，確實不好動。不過你先別急，我們從長計議，總會有辦法。”羅大衞不屑道:“你本就不瞭解她，也不清楚她弱點，就亂出主意。既想人鑽我被窩，還要來硬的，那可能嗎？”褚志傑驚奇地打量他:“聽你這話，你自己有主意了？”

“算了，不説了。”羅大衞嘆口氣，抓着外套起身。

褚志傑道:“怎麼走了？再喝點？”

“沒心情，讓你手下陪你吧。”羅大衞説話走到門邊。

褚志傑站起:“你要用人跟我吱聲。”羅大衞應一聲，悶頭離去，門外保鏢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