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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誰又能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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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本來就漂亮嘛,不比城裏人差,我有什麼不能説的!大良你説是吧?你嫂子好看吧!”張元成略帶三分醉意望着張大良道。張大良一驚,趕緊喝了一杯酒掩蓋自己的心虛,難道元成哥發現自己對嫂子不規矩了?不能啊“是啊,元成哥,村裏好多人都説能娶到玉蘭嫂子這樣的女人,是你這輩子的福氣呢!”看着洪玉蘭有些嬌羞的神態,張大良心裏道“我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睡在一起,別説我給十塊錢一天,就是一百塊一天,我也不幹啊!”終究是農村人,沒見過世面的張大良也就這樣的想法了。

“是啊,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娶了你嫂子,她又給我生了這麼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可我畢竟覺得有些愧疚於她…”

“元成,你喝多了吧!”洪玉蘭見他説話越來越離譜,想要制止。

“我清醒着呢!大良,我跟你説,村上的王二娃也就是王冰,你認識吧!

那小子娶個老婆也蠻漂亮的,大家都還恭喜他呢,結果你知道怎麼?他老婆給他生的兒子卻一點也不像他,村裏都在悄悄的懷疑,那小子的雜種孩子是村支書的種…你説,那小子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説啊,老婆只是漂亮還不行,還得守婦道。像你嫂子這樣的女人才是好女人!要是誰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老子可不管他是誰,一斧頭就這樣砍下去!”聽元成哥這麼一説,張大良覺得自己脖子涼涼的,偷偷看了一眼玉蘭嫂子,卻發現玉蘭嫂子也瞪了他一眼。

“唉,元成,你真喝多了!大良,幫我把你元成哥送到牀上去吧!”洪玉蘭可不想讓張元成再繼續胡扯下去了!

“嗯!元成哥,喝好就行了,別喝醉了!今天咱就不喝了啊!改天再喝!”張大良站了起來。

“大良,我知道你家房子倒了,沒事,今晚就住在元成哥家裏,明天我沒活,就教你認識一下刨子,斧頭,鑿子什麼的!”

“行,我聽哥的!”張大良和洪玉蘭一人架着張元成一隻手把他到屋裏的牀上,張元成倒頭就呼呼大睡起來。張大良覺得元成哥似乎有心事的樣子,不由看了一眼洪玉蘭“嫂子,我元成哥似乎有心事啊!”張大良本來只是無意的問了一下,那知道洪玉蘭竟然一下子臉緋紅“沒事啊,他能有什麼心事,大良,你去打點水洗個澡吧,我給你元成哥擦擦身子!這天氣有點熱!”***張大良不敢再偷聽,生怕被玉蘭嫂子發覺,他一泡似乎生生地給了回去,他一點意都沒有了,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躺在牀上想着玉蘭嫂子竟然這麼久都沒得到滿足,他又想起玉蘭嫂子晚上的時候看到自己大傢伙的時候那種眼神,他突然明白了,玉蘭嫂子這一年肯定活得很壓抑。

自從和月好了一次之後,他懵懂的心也算是開竅了,加上他看了那本寫西門大官人的書知道西門大官人就有一個驢一樣的傢伙,所以,他懂得了一個道理,男人的傢伙越大,女人就越高興,越快樂!

自己能讓玉蘭嫂子快樂麼?

為了掩飾自己知道了事實的真相的事實,早上起來之後,張大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跟張元成打招呼,但他隱約從玉蘭嫂子的眼睛裏看到了許多的疲憊。

他心想,昨晚元成哥肯定沒有用手指徹底滿足你!吃了早飯,小晴和幾個小夥伴相約去上學去了。張大良依着昨天和張元成的約定,跟着他學習一些木工的基礎活。張大良人年輕,也有力氣,學起來倒是很快。

這些手藝活本來就是能生巧,接觸起來很容易,多摸多做自然也就會了。忙了一上午,張大良是累得滿身是汗。直接把t恤給了,出健美的脯。

雖然沒有幾塊腹肌,但好在也很健壯。偶然不經意間,張大良看到玉蘭嫂子總是在他身上瞟過。見玉蘭嫂子越是關注,他就越是賣力,得渾身是汗。

“大良,不錯啊,看來,你也是做木匠的材料,肯定可以比我預計的更快出師。以後辛苦掙個幾年的錢,把房子重新修一棟,也就可以娶媳婦了!以後生活也就有了着落!有了奔頭”張元成誇讚地點點頭道。

“嗯,元成哥説的對!我會努力的!”張大良這會兒可沒把張元成當一個不行了的男人,而是當成了自己的良師!兩人正聊着。就見着一撥人從山那邊奔下來。

張大良一看是明家的人,心裏一咯噔,才想起張德金來。等他們走到近前,才見到果然是被張德旺所殺的明成友的兒子和兄弟,那個擔架上躺着的果然是明成友,手腳都被野獸咬爛了。

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把他全部的身體都給吃了,也許是老了沒什麼骨頭吧。

“書,成友叔怎麼啦?”張元成見到擔架上躺着的人屍骨不全的,還好臉竟然還能辨認。

“我跟我爹一起進山採藥,在回來的時候,我爹…竟然給人打死了!”

“啥?”張元成和玉蘭都大吃一驚,他們都還以為明成友是被野獸咬死的,要知道這桃花村近十年也偶爾有人被野獸咬死的事件發生,所以被野獸咬死就不足為奇。

可是竟然是被人給打死的,這…誰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元成哥,先不跟你説了,我先把我爹抬回去,還得麻煩你等會兒過來一趟,幫我爹打一口棺材!”

“好的,沒問題,我一會兒就過來!”張元成答應着,嘆了一口氣,目送他們離開然後對子説道“玉蘭,你呆在家裏,我和大良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的!”

“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玉蘭也揪心道。張元成又去哪裏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把手裏的斧子放進他背工具的揹簍嘆口氣道“唉,誰知道呢,過去瞧瞧再説!”這會兒也快到做中午飯的時候了,玉蘭也不能過去瞧着,她得給孩子做飯,等會兒孩子還得回來吃中午飯呢!再説,她還得給老公和大良做中午飯。張大良帶着一點忐忑的心理跟着張元成來到明書家。

看到明成友被咬爛的手腳,心裏想起前幾天晚上看到碰到的那一幕,心裏不有些打顫,緊緊拉着自己的手,差點就要把指頭給扯下來了。已經接到消息的村支書張德金也“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這兩天張大良本不敢去想張德金的事情,這會兒見他渾如沒事人一般趕過來,心裏那股懼意顯得更濃了許多。

越是這種表面淡定,內心張狂的人,越讓人害怕!張德金的謹慎也救了他一命,他差點被外面守株待兔的警察給逮個正着,要不是他躲了一個晚上之後,見前來接貨的人沒有出現,他才意識到出事了,趕緊和張德旺把屍體給掩埋了,他在村裏能一手遮天,那也只是面對村裏人而言!

他其實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畢竟殺人了!事情暴他也吃不了兜着走!好在,他的定力可是足夠好,在家裏養了兩天傷,傷口也就結疤了,他還暗自懊惱呢,看來這傷是白裝了。

正在家裏吃喝湯的張德金接到明家的人來報告説明成友的屍體在山裏被發現了,被野獸咬得沒一塊乾淨的地方。

他正疑惑怎麼野獸沒把他吃得乾乾淨淨的呢,然後他就聽來人説明成友身上有一個彈孔,懷疑是被人殺的。自己村的村民有可能被人殺死,張德金當然得裝着仗義執言,十分的慷慨昂,急匆匆的十分關切地就趕到了明書的家裏。

這會兒明成友已經被洗乾淨了身體,搭着一塊白布單放在堂屋裏的門板上。那個被子彈打穿的傷口清晰可見…如果揭開白布單的話。張德金揭開白布單,看到那個血淋淋的槍口,嘆口氣,假裝關切地道“你們在哪裏發現的?他怎麼去山裏的?是誰殺的?找到兇手沒有?”一連串的幾個問題,讓在場的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到他頭上,就連張大良都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記憶出了問題,這樣關心羣眾的村支書會是殺人犯嗎?因為村裏人很多原本就是獵户,而且這裏經常也有野獸出沒,很多人家都備有獵槍。

所以這並不確定就是本村人乾的了。張大良見這個殺人兇手竟然如此的雲淡風輕,他的心理陰影卻更重了,甚至開始想要逃離。

他可沒勇氣站出來大聲説,殺人的就是這個張德金還有他的弟弟張德旺。就算他説出來,沒有證據的東西,誰又能聽呢,到時候還有可能被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