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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讓他們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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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吃飽,死神就回來了,他指指我説:“你,東北人,跟我來!”我嘴巴里面着牛,看了胡天霸一眼,胡天霸點點頭,我起身跟着大個子死神走出了石頭房。

死神帶着我一直走進了那座小白樓,我沒有看到雄一郎被他們到哪裏去療傷了。死神帶着我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走的樓側面的一個小鐵門,一進去,我就傻眼了,走廊裏的牆壁上,赫然掛着一個“八一”徽章,一隻鷹展開翅膀的圖案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外面曾經抓到過的一個女兵的肩上也有這樣的文身!

魚鷹組!他們居然是海軍陸戰隊的秘密組織魚鷹組。我有些害怕了,死神是不是帶我去見董梟?剛才好像説是去見隊長什麼的?

走廊的勁頭一間明亮的辦公室,死神在門口立正喊道:“報告!”

“進來!”裏面傳出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死神帶我走進了辦公室,一張海藍的辦公桌後面坐着一個穿着彩服的軍官,肩上的軍銜是中校,死神他們為什麼服裝上什麼標誌都沒有?從外面也看不出這個島有任何的軍事標記。我想明白了,他們本身就是秘密組織,不能暴身份吧。

死神説:“王隊長,這人就是那個小東北!”王隊長一臉的和藹,四十左右歲的樣子,沒有死神那樣的嚴厲面孔。王隊長看看我説:“你叫什麼名字?哪裏人?”

“我叫吳彬,東北哈爾濱人。”我回答道。

“吳彬,跟我説説,你是怎麼加入的黑鯊會?”我回答道:“我乘坐的海船生爆炸沉沒了,我被衝到一個無名島上,結果海盜來了,把我救了就讓我入夥…”王隊長點了一支煙道:“你入夥多長時間了?”

“我,我入夥沒幾天,這是第一次出海,我都不知道來幹什麼的。”我看到對方並不是董梟就放心了許多,也許魚鷹組應該不止董梟一個隊長吧。

王隊長看了我半天問道:“他們帶你去黑鯊島了?”

“是,他們説那是黑鯊島。”我只能順着説下去,別無選擇。

“這裏有一張海圖,你告訴我,那個島在哪裏?”王隊長指着桌面的一張海圖問道。死神在我身後推了我一把。

我走到桌前,看着這張非常的詳盡的海圖,在大堡礁呆的那幾天,黃興教會了我看航海圖,我一眼就找到了黑鯊島的所在,居然離我們的大堡礁並不遠!大堡礁在朝鮮海峽的東面,朝鮮海峽靠近本的一邊叫做對馬海峽,黑鯊島就在對馬海峽的東口南面。

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是不是應該利用魚鷹組除掉黑鯊會?總之我決不能把禍水引到武力和黃興他們那邊去!

對,就讓他們狗咬狗兩敗俱傷吧,這樣我們的海上特勤隊才能在東海一帶站住腳!我伸手就把那個黑鯊島指給王隊長看。

一旁的死神一把抓住我的脖子喝道:“怎麼是這個島?你的同夥指的不是這個島!”

“他騙你的,我告訴你們吧,剛才一進走廊我就看到我們海軍的八一徽標了,你們是我們自己的軍隊,我痛恨海盜,我乘坐的輪船就是讓海盜炸沉的,無奈加入他們,我也是想打入海盜內部,想有朝一能夠把情報送給海警,消滅這幫匪徒!”我做出很動的樣子,表情真地説道。

“呵呵,你還是個有良知的公民!好樣的!”王隊長微笑道。

死神在一旁看着我的眼睛道:“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我説:“你們派偵查船或者飛機去看看就知道,這裏是海灘,這裏有一排房子,這裏是棧橋港,我們就是從這裏出的!”我指着那個海島説道。

“還有,”我接着説道:“那個騙你們的人是黑鯊會的二哥,他叫胡天霸,是浙江漁民,前幾年鬧事被海警鎮壓過,就加入了黑鯊會,因為搶劫立功,就坐上了黑鯊會的第二把易,老大是人,叫黑鯊,他老婆母夜叉海蛇…”我竹筒倒豆子,把我知道的所有情況全都向這位王隊長和盤托出。

死神和王隊長表情驚訝地看着我,象看怪物一樣,我説完了,卻覺他們的目光很詫異。

“怎麼?我説的不對嗎?”王隊長這才恢復正常表情道:“吳彬!你説的是不是真的,等下讓死神審一下胡天霸就清楚了,這樣吧,你先到宿舍去休息,我們會善待你的,去吧!”我説:“兩位長官,你們、你們把我送回大陸去吧,我全都説了,黑鯊會是不會放過我的!”

“這個你放心,等我們核實了情況,會保護你回到大陸去的,現在你還是好好休息下,教軍醫給你療傷,你肩膀的傷口已經開始化膿了。”王隊長對死神使了個眼,死神抓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帶了出去。

這次並沒有回到前面的石頭房子,二是帶我來到了白樓的後院。一排鐵皮宿舍房在後院的牆邊,幾個戰士在後院的單雙槓上翻騰着,像是在訓練。

“劉班長!這是吳彬,把他關到閉室去,叫軍醫給他療傷,好吃好喝養着,記住,不許讓他離開閉室半步,不許任何人跟他聊天説話!”

“是!”一個彩服戰士立正答道。

劉班長也長得高大威武,他一擺手,立即有兩個戰士過來,一邊一個夾着我就走進了把頭的那間零號閉室。

閉室就是閉室,光禿禿的四面牆,一盞昏暗的小燈,一張行軍牀,角落裏一個水池,旁邊是個蹲便器,這讓我一下子想起了監獄裏面的嚴管隊的監房,只不過這間閉室要大一點,有十個平方,我們那個監獄的嚴管隊單人監房只有兩個平方大小。

我剛一進去,身後的鐵門就咣噹一聲鎖死了。門上的小鐵窗也嘩啦一下從外面關死了,現在好了,我一點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了。

我走到水池邊打開水龍頭,沖洗着臉上身上的血跡,左肩頭的確開始化膿了,彈片進去很深,我強忍着劇痛,伸手抓住在外面的一點金屬,硬是把一塊鵪鶉蛋大小的彈片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