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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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半我就來到了黃浦江後灘，比預計約定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武力、黃興幾個都已經在碼頭上了。

戴小魚今天穿戴得非常張揚，很少見她這樣打扮自己。上身是黑緊身的衣，下面只穿着一條緊身的黑彈力短褲，一雙琥珀的大腿閃爍着矯健的反光。

“四哥早！呵呵，出海怎麼能穿得西裝革履的，海上風大，一個頭就把你打濕了，來，我為你準備了專用的出海服，上船換上。”戴小魚笑着帶我走上早已經停在碼頭的一艘機輪船。

我帶着兩個保鏢，他們也都是黑的西裝，我這才注意到，武力他們都是漁民的打扮，這條機輪船看上去更像是一條出海打魚的漁船。

黃興一共帶了二十幾名手下，加上戴小魚安排的杜老妖等二十名船幫的水手，一共將近五十人登船起航。

我對戴小魚説:“小魚兒，你就不用去了吧？後灘離開你行嗎？”

“不礙事，四哥出海我一定全程護送，後灘現在已經正式入股長江聯運集團了，這還要謝四哥的幫忙，業務已經走上正軌，下面有幾個經理在打理，我反倒很清閒了，呵呵，四哥，我們要在海上航行兩天兩夜，沒有我陪着你你會寂寞的！”戴小魚拉着我站在船舷邊説道。

從黃浦江進入長江，遠遠就看到崇明島的陸地，風也開始大了起來。戴小魚為我換上了一身黑的布衣褲，倒是很舒服隨意了。

我趴在船頭的船舷上，看着遠處長江口風高急的大海，嘆道:“沒想到，我四哥也要在海上討生活了！”戴小魚靠在我身邊説:“四哥，在水上跟在路上的覺完全不同，等下到了東海漁區，我們張網打魚，給四哥嚐嚐新鮮的海魚！”我笑了道:“還沒有親眼見過海上捕魚，我們這條船真的是一條漁船嗎？”

“哈哈！四哥，什麼船都可以打魚的，只不過在海上捕魚要有專用的漁網，我們已經備好了，杜老妖就是海上漁民出身，他現在在掌舵，這一帶海域他比我，我只悉長江域的內河水道，到了海上我還真是有些沒有方向，上次去跟黑鯊會碰頭，也是杜老妖掌舵，媽的黑鯊會太沒有人了！”一提起黑鯊會，戴小魚咬牙切齒，脯劇烈起伏着。

我身手摟了她的肩膀道:“小魚兒，四哥這次組建海上特勤隊，就是要剷除黑鯊會，還這片海域以安寧！”剛剛還是陰霾濕的天氣，機輪一駛出長江口進入大海，馬上就晴空萬里，海面波瀾不驚，風平靜，是個出海的好天氣。

馬上就覺到撲面而來的海風鹹腥的味道，我深深呼了一口在陸地永遠也呼不到的海上空氣，舒張着肺葉，將污濁的都市空氣排出體外。

黃興走過來，遞給我一個很大的望遠鏡説道:“四哥，你看左舷前方，那邊有個小島，那是我們海軍的一個軍港，東海艦隊負責守衞長江口的驅逐艦艦隊。

我接過望遠鏡看去，果然看到歐式城堡一樣的建築臨海而起，上面高高飄揚着海軍軍旗，可是卻看不到一艘軍艦。

我説:“很壯觀！軍艦都藏在裏面嗎？”

“是的，這個基地有很大的艦庫，戰艦全部可以隱藏在艦庫裏面，外圍都是潛艇在遊弋警戒。”黃興介紹道。

我們的機輪開始轉向偏東北航行，眼見島嶼和漁船越來越少，在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海上，機輪突然慢慢熄火停車了。

戴小魚一聲令下:“午飯時間到，張網捕魚！”水手們開始忙碌起來，下網的機杆長長地伸向大海，一網下去竟然起上來一百多斤的鱈魚，看着活蹦亂跳的鱈魚，我問道:“這裏盛產鱈魚嗎？”

“是的，朝鮮人都在這一帶捕鱈魚，你沒見過活着的鱈魚吧！”小魚兒抓起一條張着大嘴呼的兩次多長的鱈魚遞給我看。

“海魚都是一離開水就會死，所以出海打魚的漁船上會準備大量的冰塊，將新鮮的海魚用冰塊保鮮，我們這條船也有冷藏庫，吃不了的就冷藏起來，弟兄們，加把勁，再起兩網！”戴小魚喊道。

鱈魚搬到後面的廚倉燉上了，站在甲板上我也能聞到誘人的魚香。中午我和戴小魚、杜老妖、武力、黃興幾個就在甲板上和着海風吃着海魚。

戴小魚教兩個弟兄搬來了一罈子高粱酒説:“這酒是東北的紅高粱釀造的，四哥是東北人，來，上海碗！”我連忙擺手道:“這可不行，這酒太烈了，我非喝醉了不可，有沒有別的的酒啊？”

“哈哈！四哥，在海上就是要喝烈酒！來吧，是個爺們就幹了！”戴小魚將一大碗紅高粱酒舉在我的面前。

無奈我只好接過來喝了一口，哇！這酒最少也有六十五度！辣得我合不攏嘴巴，趕緊夾了一塊雪白的鱈魚嚥了下去。

黃興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四哥喝酒不行，看我的！”説着他一仰脖一大海碗的高粱酒就下肚了！

“！”他吧嗒着嘴巴，一幅意猶未盡的樣子。

杜老妖站起來説道:“我去殺一條肥的三文魚，剛打上來的，生吃下酒最好了！”他向後面走去，突然叫道:“有船過來了！”大家放下酒碗都向東邊的海面望去，果然，一艘機輪船向這邊駛來。杜老妖説道:“弟兄們，抄傢伙，搞不好就是黑鯊會的海盜船！”我疑惑道:“這裏還不是公海吧？他們也敢來？”

“他們才不管什麼公海領海的，偽裝成漁船，海警的雷達識別不出的，大家還是做好準備，以防萬一！”戴小魚罵道:“剎那娘老的，是他們最好，就在這裏滅了這幫狗孃養的！四哥，你們進倉裏去，這船是內層裝甲的，能擋住子彈。”我説:“我才不怕子彈，拿我的98k來！”一個保鏢拎過來一個黑的皮包，從裏面拿出幾塊拆散的98k狙擊步槍的組件，嫺地迅組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