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秘密潛回皖南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六十四章秘密潛回皖南(各位看書的親親、大大,十月份月票pk大戰!如果您是vip包月用户,那麼您就有三張月票,雪狼求您了,把月票投給俺吧,這是俺更新的動力!您就點我書頁上的那個“vip月票”處即可,點一下就是一張月票,有幾張就點幾下吧。雪狼叩謝!月票漲了就加更酬謝!)這一套本事還是當年在上戲混出來的化妝術,有時間還應該去蘇州買些假鬍鬚、假面皮回來,那些都製作得很專業。
都好了,我檢查了一遍點三八的左輪手槍,裏面壓滿了六子彈,關上保險,把它
在我在褲子
內側縫製的一個鬆緊套子裏面,這樣不至於鬆開褲帶就掉下去,相當於跟很厚的褲
合為一體了,我還準備了一把卡簧刀,這是在恆豐橋下的早市上淘的,一把
緻的鋒鋼散兵刀,合起來只有手掌長短,打開確有半尺長,刀刃異常的鋒利,花了兩百元才成
。
我將卡簧刀放到隨手可及的右側的一個條形褲袋裏面,剛好放下去,褲袋的蓋子是粘扣的,很結實。
帶了一萬元現金和那兩張卡,李曉東的身份證我藏在了房間裏,而是換了一張叫做範清的身份證帶上,這是因為,我現在租房用的證件叫做李曉東,如果我帶着李曉東的身份證去安徽,一單出事,蓋子就會滿世界通緝李曉東,那麼就比較危險了,畢竟在公開的場合用過了,一但排查起來,就容易掉腳。
畢竟不是去旅遊,這張“範清”的身份證也許只能用這一次。
簡單帶了兩套換穿的衣褲和內衣褲、襪子,帽子眼睛口罩,還有封箱膠帶等必備的工具,全都到一個雙肩挎的旅行包裏面,帶了兩瓶水和一條三五煙,我便上路了。
走到漢中廣場後面的兆安酒店門前,這個酒店是個三星級的,裏面條件設施都還不錯。我在門前找到一輛出租車。
“師傅,您跑長途嗎?”我低頭問道。
“長途?好的呀,先生您要去啥地方?”
“我想去安徽的蕪湖市,您能去嗎?”我小心地問道。辦事情的時候,乘坐出租車絕對不可以一部車子直達目的地,那樣會給蓋子留下線索。
“去蕪湖呀,要三個小時的呀!現在是下午三點,要雅道(晚上)六點鐘才到的呀,我回來還要空車的呀,五百塊可以去的,阿拉事先講好,這個過路費要全部儂自家付!好不啦?”我説:“行,走吧,趕緊,走三一八國道,越快越好,我趕時間。”説完我坐到了後座上。
這個司機師傅看上去是個謹小慎微的傢伙,我喜歡坐這樣的師傅開的車,會比較安全。我掏出煙來遞給師傅道:“師傅,來支煙吧!”司機説:“我們在上海開車子不好吃香煙的,等下出了城區範圍就可以的啦!儂吃吧,不要緊!”我笑笑,就自己點了,搖下車窗,窗外天空還是比較陰霾,這些子老式陰雨綿綿的,不過我喜歡,我喜歡這種江南特有的黴雨時節,濕濕潤潤的空氣,綿綿細雨輕撫在臉頰,一對兒恩愛公婆撐着一把油紙傘…
我陷入了遐思,其實我骨子裏面是個極其漫之人,儘管我殘忍、我兇暴,但是我
漫、我柔情,我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實的自我。
真的開始下雨了,有點點雨絲飛入車內,我再接上一煙,車子在小雨中平穩地行駛着,每當坐車子遠行的時候,我都會坐在車上產生幻覺,我的潛意識裏面是多麼多麼地希望,這車子就這樣永遠地開下去,一直都不要停…
我甚至睡了一覺,到達蕪湖市區的時候,我剛好醒來。
“先生,蕪湖到了,儂要去啥地方?”我四下看看,這邊的雨似乎大了一些,就説:“送我去蕪湖大酒店吧!”蕪湖大酒店是個五星級的高檔酒店,就佇立在長江邊上,我在酒店的富麗堂皇的大門前跟司機結好帳下車,門僮還上前幫我拉開車門,看來五星級的服務就是與眾不同!
我走進了酒店的大門,送我來的差頭開走了,我大搖大擺走進酒店的大堂,現在是晚上六點多一點,那位差頭司機説得沒錯,果然三個小時到達。
我在蕪湖大酒店的大堂轉了一圈,大堂裏面的人不是很多,幾個服務生開始注意我,畢竟我一身的小孩打扮,我揹着雙肩挎,慢慢晃了出來,門口有排隊等待的出租車,我沒有理會,徑直走進雨中,快步走到前面的馬路邊,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師傅,去不去宣城?”我上車後説道。
這是個年輕人,他説道:“這種天氣,那邊進山的路不好走啊!”我説:“不進山,就到宣城市裏!您就帶我去吧,我有急事!”
“好好,那你給三百塊,行就去!”我連連點頭道:“行行,就三百,趕緊開車吧!”七點十分,我到了宣城轉盤道,付錢下車,這邊已是華燈初上,天空陰霾依舊,只是雨霧濛,沒有蕪湖那樣的比較大的雨了。
我沿着街道向前走着,儘管在這邊的監獄呆了一年多,但是宣城還是沒有來過,這是個陌生的江南小城,出宣紙宣筆的地方,是個書香氣息濃郁的小城。
我找到一家賓館,看上去還算繁華,門前停着好多轎車。一樓是個飯店,從櫥窗外看進去生意很好,好像已經客滿。
我從另一扇門進去,那玻璃門上寫着“客房部”幾個大字。
門便是一個櫃枱,裏面坐着兩個正在閒聊的中年女人,我過去問道:“請問,還有房間嗎?”
“先生住店是吧?單間一晚一百,套間一晚兩百…”我連忙説:“就來個單間吧。”
“先一百元,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退房,過十二點就按兩天算。”那個女人面無表情地説道。
我笑着説:“好好,給您,這是一百元。”我掏出一張百元的鈔票推過去,另一個女人拿過錢在一個驗鈔機上過了一下,説:“在這裏登個記。”説着推過來一個本夾子,她居然沒有跟我要身份證!
我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地寫上了“範清”的名字,主動掏出身份證登記了號碼,那個女人看都不看,扔給我一把鑰匙道:“三零七號房,這邊樓梯上樓,五樓九點有歌舞表演,住店的拿這個鑰匙進去免費看,有事打總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