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包間裏的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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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辛苦,大哥,你好厲害呀,他們看上去很怕你的。”於小萍的臉蛋很動人,有一種無法言表的魅力,我的心底動了一下,第一次見到她就有這種覺,我知道這樣會很危險,便笑道:“沒什麼,我還是來晚了一步,讓你受苦了,你傷到哪裏沒有?”
“嘻嘻,俺沒事,大哥你坐會兒,我收拾下,馬上就好,可惜了這些瓷器!”蘇倩的媽媽沒什麼事,一點皮外傷和驚嚇,到醫院處理一下就回來了,我和小萍已經把店鋪收拾好了,蘇倩氣得夠嗆,説:“看看,這得損失多少錢啊!他們幹什麼的啊?這麼霸道!”我説:“算了,一場誤會,我認識人家老爺子,又把他給打得慘的,就算了吧!”蘇倩扶她媽媽上樓休息,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有大事要辦,趕緊上去打聲招呼就跑了,在車上我打了電話給那個做假證的女人,她讓我把錢還是送到老地方,我馬上開車趕到銀行拿錢,再去太平洋百貨的儲藏箱中送錢。
晚上我又開車去了城隍廟后街,骨瓷鋪的生意已經恢復了正常,對面的小刀會門前也很正常。蘇倩看到很高興,我説:“媽媽的傷怎麼樣了?”蘇倩説:“在樓上休息吶,傷已經好多了,縫合了兩針,只是她有些害怕,怕他們來報復,再來鬧事怎麼辦?”我説:“沒事了,我已經跟他們談好了,再敢來鬧事,我就滅了他們!”正説着,對面門裏一個頭上纏着白紗布的傢伙出來了,我一看,正是那個少東家。
這傢伙站在門前煙,也在朝我們這邊看着,他顯然看見了我,他掏出手機打電話,當中人來人往的,聽不清他要幹什麼。
後來我才明白,他在叫人來報復!這傢伙沒有他老子的那份沉穩,他絕不會活到他老子的那個年齡!我看到他打完電話就回去了,其實他就躲在上面二樓的一扇窗户的後面,一臉陰笑地看着。
很快,三個氓打扮的傢伙就粉墨登場了,他們哼着小曲晃了過來,直接就進了骨瓷鋪,我一看,完蛋,找茬的來了,媽的又得打!我掏出電話想叫大胡他們過來,想想還是算了,他們來了也晚了,就可我一個人軲轆吧!
我不能讓他們進門,在裏面一打,那些新擺上的瓷器又完蛋了,要打就在外面打。在他們就要罵罵咧咧往裏面闖的時候,我伸手攔住了他們道:“幾位,有話外面説!”
“説你媽個頭啊!給我打!”他打字剛一出口,我已經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這傢伙的下巴一下子臼了,另外兩個一起上來,我左右躲閃,拳打腳踢,招招下死手,只一個照面,三個小氓就全都趴下了!
我笑道:“就這兩下子也敢來鬧事?快滾吧!”説着我飛起一腳踢在那個領頭的傢伙的耳子上,他的耳朵一下子破裂了!
三個小氓爬起來,頭也不回地跑開了。蘇倩出來問我:“剛才怎麼了?好像有人打架?”我點了一支煙道:“沒事,差不多打烊吧!我也得回去了。”蘇倩説:“好的!你也早點回去吧,我今晚得陪媽媽,你一個人乖乖的啊!”説完吻了我一下就和小萍兩個關門,我幫她們拉下鐵拉門,她們在裏面鎖好門。
我慢慢走出了后街,我坐在停在後街出口對面的車裏等着,我等那個少當家的出來,有些事情必須用武力解決,你只要稍一軟弱,對方就會沒完沒了地騷擾!解決這種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消失!
今天我帶的是那把六四手槍,本來想丟掉這把槍的,可是剛好遇到這件事,解決了之後立即丟進黃浦江。
我點上煙很有耐心地等着,大約十一點多,我看到頭上纏着白紗布的小刀會少掌櫃的帶着兩名唐裝保鏢從裏面晃了出來,走到旁邊的停車場,上了一輛奔馳,慢慢開了出來,我啓動車子跟了上去。
這輛大奔直接上了高架,我驅車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大奔從南北高架共和新路直接衝了下去,過去就是寶山楊行了,那一帶的地形我很悉,我心理在想,嘿嘿,出了外環線,就沒有馬路探頭了,到時候再收拾你!
果然,大奔一路出了外環線一頭扎進了楊行鎮,在一家洗浴中心門前停下,媽的,天助我也,這小子跑出來這麼遠洗浴,我把車子停到旁邊一家夜總會的門前,坐在車裏煙,等着。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我戴上手套和口罩,儘管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但是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一點多了,不會有什麼人看到。我起身走過去,走到洗浴中心的門口,推門進去,服務生上來道:“先生洗浴嗎?”我説:“對不起,我找人。”説着就推開服務生走進去,服務生愣頭愣腦地站在那裏,我已經走到了休息大廳,看了一圈沒有,就走進了單間區域,又有服務生問我道:“先生您找誰?”我説:“就是一個頭上纏着繃帶的,他們三個人?”那個服務生道:“哦!您找常哥呀,在八號間做按摩吶!”我直接奔八號間走去,推門不開,裏面反鎖了,我輕輕敲門道:“常哥,開下門,有事!”不一會兒,門開了,裏面一個身上圍着巾的小姐出來開的門,常雲天的公子正平躺在一張按摩牀上,嘴巴里面嘟囔道:“啥事體非要進來講?”他把我當成他的一個保鏢了。
我反手鎖上房門,掏出手槍,沒等那個小姐反應,我一槍托砸在她的後腦,小姐悶哼一聲便滑倒在地。
常家少爺覺得不對剛一抬頭看,我上前抓起旁邊的一個枕頭壓在他的臉上,還沒等他掙扎,我已經把六四手槍頂在枕頭上扣動了扳機!
隔着枕頭開槍,是消音的最好辦法,本來六四手槍的響聲極大,但是頂在軟綿綿的枕頭上打,就只會出“嘭”的一聲悶響。
我連開了三槍!估計這傢伙的頭是破碎了,我拉過浴巾給他蓋上,他的身子直了不再動彈。
拉開門出去,將按摩間的門鎖死,我大搖大擺從走廊走出去,幾個服務生還衝我點頭道:“先生慢走!”等到事情敗,他們也只能記起一個戴口罩的奇怪男人來找過常哥…
從洗浴中心出來,我走回到夜總會門前的停車場,在確認身後沒有人跟蹤後,趕緊上車直奔楊浦大橋,在楊浦大橋上,我將這把陪伴我從監獄逃出來的、已經背了兩條人命的黑槍丟進了黃浦江的主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