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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醉酒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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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醉酒之夜(各位親親大大,如果您是vip包月用户,那麼您的原文賬户裏就有兩張月票了,雪狼求您了,把月票投給俺吧,您就點我書頁上的那個“vip月票”處即可,點一下就是一張月票,有幾張就點幾下。您的月票就是咱更新的動力!雪狼叩謝!)桑巴郎又倒了一杯酒,説:“這有什麼,這裏的男人就喜歡娶這樣的姑娘,這樣的姑娘那個技術都是絕對一的,比找個什麼也不懂的要幸福!這個,這裏的觀念跟你們東方是非常不同的,這些你不會明白的,來,喝酒,晚上我帶你過去,一定要等到天黑以後,這是規矩!”桑巴郎又一口乾掉了,對我眨眨眼睛,一臉的壞笑。

可是,當我終於熬到了天黑,桑巴郎卻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就去找尤尼索,我説:“尤尼索哥哥,你帶我去東邊那家找姑娘吧!”尤尼索搖搖頭説:“你身上有美元嗎?她們只收美元,我也沒有,桑巴郎叔叔有,可是他睡着了。”尤尼索聳聳肩膀,無奈地雙手一攤。

我説:“可是他已經答應我了!怎麼辦,哥,你就幫我想想辦法吧,要不我們先賒欠着,然後讓叔叔去還?”尤尼索説:“我累了去睡覺了。”説完就回他自己的房間了。

我回到桑巴郎叔叔的旁邊坐下,自己倒了一大杯酒,一口喝了下去,我一頭歪倒在桑巴郎的肩膀上,我也醉倒了…

半夜,我被人魯地推起來,桑巴郎一嘴的酒氣對我説:“你小子怎麼喝醉了?不是要去鄰居家睡姑娘嗎?快起來跟我走!”我搖晃着站起來,腳底下象踩了棉花一樣,我睡眼惺忪地跟着桑巴郎走了出去,外面,月明星稀,一派寧靜的田園景象。

我心裏很是懊惱,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要喝最後那一大杯酒,搞得現在頭重腳輕,那裏本就麻木得沒有一點知覺。都説酒壯膽,可是是男人都清楚,酒喝得正好可以助,可是真要喝大了,那就不行了,怎麼都不起來,急死你都沒有用,我現在就屬於這種情況。

桑巴郎看我搖搖晃晃,就問我:“你喝了多少啊?你到底還行不行啊?”我看什麼都是雙影,我對他説:“叔,要不咱今晚不去了,明天再來吧…”桑巴郎拉着我説:“走都走到了,你要不行就看我的,嘿嘿,叔叔今晚可要老牛吃草嘍!”我努力笑笑説:“你?你行不行啊?”我們到了,一條大黃頭撲了過來,將兩條前爪搭在桑巴郎的肩上,親熱地用舌頭他的臉,桑巴郎笑道:“好了,姑娘,你家小姐在不在啊?”這狗的名字就叫姑娘。

在一個亮燈的門前,桑巴郎敲敲門,裏面一個女聲説:“誰呀?”桑巴郎説:“鄰居桑巴郎,我家來了客人,想要來看看姑娘,不知道行不行?”裏面的門就開了,我一下子睜大了眼睛,開門的正是我白天看好的那個棕皮膚的小妞!我到大腦一陣眩暈,手扶着門框就往地上出溜。

桑巴郎踢了我一腳,罵道:“沒用的東西!伸手摟了那丫頭就進去了。我努力想爬起來,可是身子就是不聽使喚,我靠在門框上氣,那個叫“姑娘”的大黃狗坐在我的面前,不太友好地對我“嗚嗚”着。

我聽見屋裏竄出來咯咯的女孩笑的聲音,媽的,該死的桑巴郎叔叔一定上了我中意的女孩!我努力把着門框,終於站了起來,一股冷風吹過,我到喉頭一陣噁心,還沒來得及長大嘴巴,就“哇”地一下噴了出來!

腥臭的酒氣飽含着酸腐的食物從我的胃裏面翻江倒海噴湧而出,我吐了一大堆出來,那條大狗興奮地撲過來食着我的嘔吐物,最後我吐得渾身沒了力氣,我蹲在地上,吐光了胃裏面所有的食物和酒。

我靠在牆邊坐下,慢慢地覺大腦清醒了許多,過了一會兒,我覺自己可以了,就站起來,看了一眼吃光了我的嘔吐物而醉倒在地的大黃狗,笑笑,推開門走進去。

一張狹窄單人牀上,桑巴郎正壓在那小妞的身上起勁地幹着,我在一張木桌前坐下,拿起坐上的一個水杯,咕咚咕咚喝光了裏面的清水,又抓起大盤裏的乾大嚼起來,看着牀上的現場直播,我覺自己的氣神在逐漸恢復。

桑巴郎覺到我進來,並沒有停止動作,他的股對着我,説道:“傑,你去裏面看看,兩個姐姐在裏面睡覺,看看她們願不願意跟你做,不可以強迫人家的,去吧!”我聞言一下子來了神,吃了一些,喝了一些水,我的體力和神都得到了恢復,到體內的熱望在快的升騰,我推門進了裏間。

裏間有一張大牀,兩個金姑娘正躺在牀上糾纏在一起,她們聽着外間的聲音而起興,兩個俏嬌娃光溜溜摟壓在一起,相互摳挖着,吻着…

看得我鼻血直往上湧,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三把兩把光了就撲上牀去!兩個十分專注的姑娘這才現了我,驚呼一聲就向兩邊閃開了,我落在當中,撲了個空,我比比劃劃用蹩腳的葡萄牙語説道:“我跟桑巴郎叔叔一起來的,他讓我進來的,我們,一起,好不好?”兩個金碧眼的姑娘一下子笑了,説:“好啊!來吧,寶貝兒!”跟金白種姑娘做,而且上來就是兩個,我興奮過度,還沒搞清楚狀況就槍了,倆個姑娘經驗老道,她們輪幫我,終於使我再次興奮起來,我們三個呼喊着,忘乎所以地大叫着,惹得外屋的桑巴郎抱着棕的小妞也進來了。

哇噻!這下子不得了,兩男三女,五個人一起,我簡直要飛起來了…

我們在天亮之前意猶未盡地離開,桑巴郎叔叔留下了兩張百元的美鈔。回去睡到天亮,我再次被桑巴郎叫醒。

“別睡了,小子,你不是今天跟我進城嗎,起來吃早飯,然後我們去聖地亞哥!”我極不情願地爬起來,昨晚縱預過度,當時已經完全出在亢奮狀態,沒有絲毫勞累的覺,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渾身上下酸脹腫痛,我説:“再睡一會兒吧!”桑巴郎喝道:“不行!今天我們要跟城北幫開戰,你不是能打的嗎?怎麼樣敢不敢跟我去打一架?”